第二天,夏瓊英陪著白若雪來到了袁潤良的宅子。不僅僅是這裡,所有與日月宗有關的產業,現在全部都還被官府查封著。 小憐不解地問道:“白姐姐,咱們還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之前死掉的上官定海是假的,真正的上官定海其實藏身在袁潤良的宅子裡?” “不可能吧。”夏瓊英邊走邊說道:“小憐姑娘,袁潤良這邊我們找過好幾遍了,並沒有發現新的密道、密室之類的地方啊。” 白若雪答道:“今天我來這裡並非是要尋找密室之類的藏身之處。隱龍衛是這方面的行家,你們既然已經仔細找過,那應該不會被遺漏。” 小憐雙手環抱胸前,問道:“那咱們為什麼還要來這裡?” “找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白若雪神秘一笑:“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敢確定這件東西還在不在袁家,也有可能已經被人拿走了。不過我只能試上一試,如果真的找到了,那麼就能夠證實我的猜想。就算沒找到也沒關係,那一條漏網之魚,他自己也會鑽進我的口袋之中。” “真是的,又搞得這麼神秘兮兮......”小憐不滿地嘟起了小嘴。 來到袁家門口,隱龍衛的人已經按照夏瓊英的吩咐,將袁家的大丫鬟錦帶找來了。 夏瓊英說道:“白姑娘,我已經跟看守宅子的屬下關照過了,你們儘管在裡面找吧。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交待他們就行了。我這幾天還要忙著肅清日月宗的叛軍餘孽,就不陪你們了。” 白若雪致謝道:“多謝夏統領!” 走進宅子之後,白若雪問道:“錦帶,那時候春燕跟著郎麗蘭來到袁家,她是郎麗蘭的貼身丫鬟,應該單獨有自己的房間吧?” “有的。”錦帶點頭道:“春燕的房間就在西面下人住的居舍,只不過她是單獨一間。” “她失蹤以後,松雀搬過去住了?” “沒有,松雀是老爺的提拔上來的,那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房間。春燕失蹤以後,她的房間一直空著沒人住。” 在錦帶的帶領之下,白若雪來到的原先春燕的房間。春燕的房間不算大,不過裡面的日常用件倒也齊全,東西也擺放得挺整齊,看起來春燕失蹤之後並沒有人動過。 白若雪用手指朝桌面上抹了抹,捻了一下後問道:“這裡平時應該沒人過來打掃吧?” “沒有。老爺那時候說了,等到有人住的時候一併打掃就可以了。” “可是這桌子上積落的灰塵卻並不多。”白若雪說道:“郎麗蘭是今年年初嫁給袁潤良的,一個多月以後春燕就失蹤了。如果這間屋子真的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打掃,怎麼可能這麼多月下來,才積下這麼一點灰塵?” 冰兒略有所思道:“這就說明有人曾經過來打掃過房間。” 錦帶覺得有些奇怪:“咦,可是老爺既然說過不用打掃,誰還會浪費力氣做這種事?” 冰兒將所有桌椅上的灰塵全部看了一遍,說道:“所有地方打掃得都非常乾淨,連一個手指印都沒有留下。而且東西都放置得相當整齊,像是特意整理過一樣。” 白若雪微微頷首道:“沒錯,這說明有人曾經在這間屋子裡翻找過東西,而且時間應該是在一個月前左右。這個人離開的時候怕留下自己的痕跡,所以將這裡又重新打掃了一遍。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找到,我們也可以試著找一遍。” 眾人翻箱倒櫃把這個房間翻了一個底朝天,可是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累死了!”小憐氣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說道:“是不是那個人已經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白若雪還是不死心,問道:“錦帶,春燕平時在袁家的時候喜歡去什麼地方?” “奴婢和春燕並不熟悉,也就相處了一個多月而已,要說她喜歡什麼地方說不上來,不過在花園的涼亭中倒是碰到過幾次。” “涼亭嗎,咱們瞧瞧去。” 那個涼亭就是一個普通的六角亭,並不算大,上面掛著一塊寫有“春風亭”三個字的牌匾,。這幾天天熱,在此納涼的話倒是挺不錯的。 “我們在這裡也找一下看。” 石凳底下、周圍的草叢、亭子的裡側邊角都找過了,甚至冰兒還爬到了涼亭的頂上將牌匾後面也看了一眼,依舊一無所獲。 “難道真的是我猜錯了?”白若雪再次問道:“春燕每次坐的位置一樣嗎,還是會變?” “都一樣。”錦帶指著東側的一個位置說道:“我見到她的時候,每次都坐在那裡。” 白若雪坐在那個位置上向前方望去,除了幾棵樹以外,還有一個晚上照明時用來放置蠟燭的石燈籠。 “莫非......是藏在那裡?” 她趕緊跑過去,往石燈籠裡面摸索了一番,果然找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塊銀白色的牌子,一面刻著一條在雲中若隱若現的龍,另一面則刻著一個“羆”字。 白若雪笑顏逐開道:“找到了喲!” 拿著這塊牌子,她先是重新找到了夏瓊英,然後直奔上饒縣衙尋凌知縣。 “縣尊大人,請問袁潤良的這些被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