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趕緊上後山去!” 小憐剛興致勃勃地要往後山這條路走去的時候,卻被白若雪出聲叫住了。 “不是往這裡走。” “咦,後山明明是從這裡上去的呀?” “我想知道從居舍伙房那邊走到後山,這條路究竟好不好走。”白若雪朝居舍方向走去:“我在想,那名玄衣公子會不會昨晚還從後山小路偷偷溜進過居舍。” 重新回到伙房,清羽帶著她們繞到了伙房邊上一處堆放柴火的草棚,邊上有一條山石鋪綴而成的小路通往後山。 “大人請小心!”清羽提醒道:“這山路有些窄,不太好走。” 小憐邊向上走邊問道:“小師父,既然居舍特意裝門上鎖,那在伙房這邊又鋪了這麼一條路,這門鎖不就和沒裝一個樣子了嗎?” “那也沒有辦法啊……”清羽無奈地笑了笑道:“如果沒有這條路,我們要去後山砍柴就必須走岔路口那條路。從那裡上去砍柴再揹回來的話,要繞上好大一圈。從這裡上去的話,至少可以縮短一大半的路程。但是這條路上沒有辦法裝門,好在後山要繞到這條路並不太好找,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沿著山道向上攀爬了不到一刻鐘,白若雪登上了一個平臺。 “這裡這片樹林就是我們平時砍柴的地方。”清羽指著面前的這些大樹說道:“比那邊那條路近了好多,所以我們別觀都是到這裡砍柴的。” “別觀是在這裡砍柴,主觀難道不是來這裡砍的?” “不是,主觀的伙房在正殿的西北角,那邊是另有一條通往樹林的小路,不過沒法通到這邊。男弟子去砍柴的話都是去那邊砍,不會來我們這邊。” “那就奇怪了。”白若雪蹲下來指著地上的一排足跡道:“這些足跡又是誰留下的呢?” 眾人隨白若雪所看的方向望去,在泥地上果然有一排尺寸較大的腳印,而且是走往居舍方向後又返回。 “這些腳印應該是哪位來砍柴的師姐妹所留下的吧。” “不對,女子的腳印哪會如此之大。”白若雪輕輕搖了一下頭道:“這一排腳印分明是一個男人所留下的。” “男人!?”清羽嚇了一大跳:“這裡為何會有男人的腳印?” “既然道觀中的男弟子不可能來這裡砍柴,那些信眾訪客也不會走到這裡,那這些足跡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玄衣公子所留下的。” “雪姐說的沒錯。”冰兒在平臺的一處角落發現了一連串凌亂的足跡:“看起來這個人在這裡待了好久,他看起來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沿著這些足印一直往裡走,足跡最終在一條寬闊的山石路前消失了。 “這條路往下就是通往剛才我們看到的那條上山岔路,往上則是後山深處。往裡面走的話路沒鋪好,會越來越窄,平時根本不會有人往再裡邊走。” 白若雪望了望地上,說道:“這邊的泥地上並沒有發現有足跡,此人是沿著下去的路往下走了,而且足跡有來回好幾排,看起來上下走過了好幾次。不過他應該是在剛才的平臺處待了好久,不然不會在那裡留下這麼多的足跡。” 清羽問道:“莫非此人昨晚一整晚都躲在那個平臺處?” “肯定不是這樣。”白若雪說道:“這名玄衣公子昨晚不可能什麼事都沒做,不然他又何必煞費苦心溜進別觀躲整整一個晚上?他從岔路走上後山,又走了下去。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居舍的門已經被鎖上,他要偷偷溜進翠竹小居易如反掌。” “那麼這個人就是殺害應小姐的兇手?” “極有可能,而且昨晚他應該還去了你們的居舍。” “他昨晚在我們居舍裡!?”清羽聽後嚇了一大跳。 冰兒說道:“從之前我們在居舍通往後山那條路上看到,那人應該是先從後山走到居舍,然後又回到了後山。” “他去我們的居舍幹嘛,不會是欲行不軌之事吧?” “我們回居捨去,讓眾人看看有沒有外人來過的跡象。” 沿著山路向下走,眾人又重新回到了岔路口。 白若雪看著通向翠竹小居的通路,思慮了一下後說道:“這片竹林我們還沒檢視過吧?如果兇手是從後山下來去翠竹小居,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要是他怕路上遇到人,那很有可能會從兩側竹林裡穿過去。” 冰兒建議道:“那我們各搜一邊,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好!” 於是白若雪她們分成兩組,各走一邊,冰兒沒走幾步就發現了異常。 “雪姐,我這邊有一堆足跡!” 白若雪趕過來一看,地上果真有來去兩排足跡,而且大小和印跡與之前在後山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找到了喲,這個人昨晚果然來過翠竹小居!” 回到居舍之後,白若雪讓清羽去挨個詢問眾弟子,今天早上有沒有發現有外人闖入的跡象或者是有東西丟失。 過了二刻鐘之後,清羽匆匆趕回,將詢問結果告知眾人。 “眾位師姐我全都問了一遍,大家都說沒有發現有東西丟失,也沒有感覺誰闖入過居舍。” “奇怪了。”白若雪皺了一下眉頭道:“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