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今日可就全拜託你了!”自從今早起身之後,喬大同便對商靈子恭敬有加。 昨晚服下商靈子的丹藥之後,他終於睡上了久違的踏實覺,完全擺脫了噩夢的困擾。他也完全相信商靈子的道行高深莫測,絕對能將那鬼王斬殺。 商靈子故作玄虛道:“有貧道在,喬施主儘管放一百個心。不過等下抓鬼的時候,貧道還需要兩個幫手,必須是兩個陽氣十足的男子方能鎮住鬼王,不知喬大人可有合適的人選?” “陽氣十足的男子……”喬大同想了一下後,朝菡萏吩咐道:“你去將少爺和姑爺請來,就說是道長要找他們幫忙。” 不一會兒,菡萏就將喬山鷹和張明遠找來了。 喬大同詢問道:“道長,你看他們二人可否擔起此重任?” 商靈子將二人細細打量了一番,點頭道:“很好,兩位公子都是純陽之體,能克住鬼王不讓逃脫。等下你們聽我吩咐,務必要將鬼王拿下!” 喬山鷹和張明遠在商靈子的指揮下,從放法器的房間裡各抱了一大堆東西來到了喬大同的臥房。 商靈子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之後,說道:“此屋陰氣頗重,乃是整間宅子陰氣交匯之處,難怪鬼王喜歡經常光顧這裡。我們需要在此設立屏障,將他誘至此地後困起來。” 喬山鷹和張明遠用一大卷白布豎起來在房間裡圍起了一個圈,而商靈子則用靈符將每一扇窗貼了一個遍。 見到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就讓兩人把房門洞開,然後侍立兩側。 開始後,商靈子嘴裡不停地低聲念著不知道什麼東西,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張明遠悄悄將頭湊向喬山鷹,輕聲問道:“大舅哥,他到底在做什麼?這樣子真的有用嗎?” “噓……小聲點。”喬山鷹壓低聲音答道:“放心好了,這位道長的神通我可是見識過的,絕對沒有問題!” 只見商靈子唸完之後忽地大喝一聲:“快將門關上,鬼王已經進屋了!” 兩人聽到他的叫喊之後迅速將門關上,然後站到門口背靠大門,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道靈符護體。 “孽障,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隨著一聲大喝,商靈子運起內勁附於掌上,雙手用力朝樹立的白布拍去:“太清烈陽掌!” 白布上面頓時出現了一對駭人的血手印,驚得張明遠出了一身冷汗。而喬山鷹卻驚訝中帶著憧憬,他已經被商靈子的道術深深折服了。 商靈子並未停手,連續發掌拍向白布,一連串的血手印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鬼王已經重傷,你們快過來幫忙擒住他!” 兩人慌忙衝上去按照商靈子之前吩咐的那樣,將整匹白布重新捲成一匹。 商靈子大喊道:“孽障,還想逃?看貧道的縛妖索!”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根結實的粗繩,將那匹布捆了個結結實實。 “你們趕緊將這匹布抬到屋外的空地上!” 喬山鷹和張明遠兩人“呼哧呼哧”地將布匹搬到了屋外空地上。 喬大同站在一旁看了一下,問道:“道長,這惡鬼就這麼抓住了?” “正是,鬼王已經被擒,不過要將他徹底消滅掉,還需費上一番工夫。” 商靈子掏出幾道靈符貼在布匹上,然後用桃木劍連番砍去,布匹上瞬間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他朝喬山鷹和張明遠喊道:“倒油,快!” 兩人各拿起一壺燈油,向布匹上澆去。 商靈子換上了一把鐵劍,右手握住豎在面前,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劍身上。 他雙目緊閉,口中唸唸有詞:“六戊六己,邪鬼自止。六庚六辛,邪鬼自分。六壬六癸,邪鬼破滅!” 唸完之後,商靈子猛地睜開雙眼,左手手指劃過劍身,那劍上竟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火。他舉劍用盡全力刺向布匹,布匹立刻就被引燃,沒多久便化為了一堆灰燼。 神奇的是,那根繩索在經過劇烈的燒灼之後卻毫髮無傷。商靈子撿起之後拍了拍,重新將它收起。 “喬施主,鬼王已除。等下命人將這些灰燼拋入五穀輪迴之地,即可高枕無憂,再也不會受到其擾。”他又取出一個瓷瓶道:“不過施主的身體還需調理,此丹每日臨睡前服下一顆,不用多久便能痊癒。” “多謝道長,再造之恩喬某沒齒難忘!” 喬大同揮了揮手,菡萏捧來一個托盤,上面用紅布蓋著。他揭開紅布,盤中擺放著五大錠白花花的銀錠。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道長笑納!” 商靈子微笑道:“喬施主如此客氣,實在是卻之不恭,那貧道就收下了。貧道還要去其它地方降妖除魔,就不打擾施主休息了,告辭。” “山鷹,快替我送送道長!” 喬山鷹送完商靈子回來,滿臉興奮道:“爹,這下可好了,你再也不用為晚上會做噩夢擔心了!” 喬大同忍不住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此事你做得好啊,爹終於可以安心了,哈哈哈!” 張明遠取來掃把,將布匹的灰燼掃入簸箕之中,笑著說道:“我去把這些倒入茅房,以後爹就可以睡個好覺了。” 喬大同正高興著,忽然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