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薛三妹正在伙房裡幹得熱火朝天,這邊秦思學他們打蟾吊也打得不亦樂乎。 “哎呀,瞧見沒有,這就是實力!”萸兒終於止住了屢戰屢敗的勢頭,艱難贏下一局,臉色也沒這麼難看了。 “得意啥呀?”秦思學譏諷道:“你今天到現在為止也就贏了這麼一局而已,看看莫莉她都已經十連勝了!” “你、你懂什麼?良好的開局是成功的一半!”萸兒嘴硬道:“咱們繼續玩,接下去你們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玩、玩、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小憐走進屋裡教訓道:“讓你們唸書的時候,怎麼沒這麼積極?” “小憐姐,咱們這次出來不就是為了休養的嗎,抓緊時間多玩一會兒才不辜負出來這一趟。”萸兒拉著她坐下:“再說了,咱們都被困在島上了,還能到哪兒去?來來來,四個人剛好能打馬吊,一起玩個盡興!” 小憐也真是服了萸兒:“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擔心現在的處境啊?現在咱們可不僅僅被困在了島上,而被困在了武莊!” 萸兒一臉莫名其妙:“啥情況?” 小憐把吊橋的事兒說了一遍,然後道:“明白了沒有?現在我們算是徹底被困住了!” 不料萸兒卻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嗐,我當是什麼大事呢,不就是吊橋斷了、咱們去不了文莊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司徒莊主也說了武莊裡的物資能頂至少一個月,我們擔心啥?在吊橋修復之前,就好好玩個痛快。來,咱們繼續打馬吊!” “吊橋斷了?之前我們聽到的那記聲響就是吊橋坍塌的聲音?”倒是秦思學一下子站了起來,問道:“小憐姐,吊橋是怎麼斷的?” “不知道,當時劉侍郎和司徒莊主正在下棋,我和薛三妹在邊上觀戰。突然就聽見外面傳來一聲響聲,出去後就發現吊橋斷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吊橋的繩子是時間長了腐朽才斷掉的,還是其它原因斷掉的?你有沒有檢查過繩子的斷口?” “這倒是沒有,我們朝對面喊了幾聲,對面的人根本聽不到,就只好回來了。” 秦思學朝門外奔去:“我瞧瞧去!” “喂,思學!”萸兒喊住他問道:“你不玩了?我可好不容易要時來運轉了!” “不玩了,你們三個人玩吧。我對這吊橋突然坍塌非常在意,要去調查一下!” 緊接著莫莉緊也跟在秦思學身後跑了出去:“思學哥哥等等我,我也去!” “你們怎麼都走了?好吧,那我也去瞧瞧吧。” 望著他們三人離去的背影,小憐不禁感嘆道:“思學不愧是白姐姐看中的人,直覺越來越敏銳了......” 秦思學直奔吊橋邊上,找到了原本系麻繩的木樁。木樁上面還殘留著一截麻繩,從斷裂的位置看,應該是在吊橋的頭部的位置。 他抓起那截僅剩的麻繩,一看斷口就眉頭緊鎖在了一起。 隨後趕到的莫莉見到他的這副表情,問道:“思學哥哥,怎麼了?” 他把繩子遞到莫莉手中:“繩子是被人故意切斷的!” 萸兒聽到後走到了另一頭的木樁,上面同樣留下了一截麻繩。 “思學你看!”萸兒已經沒有了之前那副漫不經心樣子,轉而認真道:“這邊一樣是被人故意切斷的!” 莫莉對比了一下兩截,隨後道:“砍斷吊橋的是一把利器,武莊裡面兵器這麼多,說不定就是從裡面拿的。” 秦思學思索了一番後說道:“既然繩子是斷在了咱們武莊這邊,這就說明砍斷繩子的人,現在就在我們之中!” “在我們之中?”萸兒算了一下:“除了我們五個人以外,現在還在武莊裡的還有四個人:司徒莊主、彭公子、薛姐姐和阿富。應該就是他們其中一人砍斷了吊橋的繩子,只要能知道吊橋坍塌的時候每個人在做什麼,就能把做這件事的人給揪出來!” “這個人砍斷吊橋很顯然是想把我們困在武莊,看樣子接下去還會有進一步的動作。”秦思學面色凝重道:“他既然能下定決心砍斷吊橋,說明所圖甚大。我們幾個接下去要非常小心,多注意一下身邊這幾個人的動向,說不定能找出破綻來。” “嗯!”萸兒和莫莉兩人紛紛點頭贊同。 “怎麼樣,發現了什麼線索?”小憐也來到了吊橋邊:“你們找出了吊橋坍塌的原因了?” 秦思學把找到的線索告訴了小憐,又說道:“目前只能推斷出砍斷吊橋繩子的人,就在他們四個之中。小憐姐,吊橋坍塌的時候,這些人分別在做什麼,你清楚嗎?最好說得詳細一些。” “讓我想想哈......”小憐竭力回憶道:“咱們午膳過後回到武莊,你們三個人回房打蟾吊去了,我和劉侍郎坐在客堂裡下棋。下了一盤棋不到,就見到司徒大少爺、程管家和阿富一起來了。” “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 “大少爺是來找彭公子聊天的,程管家和阿富來收拾‘矛之間’,說是司徒莊主吩咐的。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程管家和大少爺先後離開了。大少爺離開沒多久,薛三妹路過客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