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站在武莊的大門口老半天,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劉恒生:“吊橋......沒了?” 小憐:“嗯,沒了......” 薛三妹:“可我之前回來的時候,吊橋不是還好好的嗎?” 司徒仲文:“我來的時候,吊橋也是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沒了?” 他們往原本吊橋的位置走去,在懸崖的盡頭看到原本固定吊橋的繩子已經斷了,整座吊橋吊掛在了文莊的那一邊。 “這可怎麼辦才好?”小憐看著眼前的一幕傻了眼:“本來是被困在了島上,倒也算了。可現在倒好,又變成困在了山上。” “這座吊橋可不小,一時半會兒根本沒法修好。”劉恒生擔憂道:“咱們雖然目前有地方住,可吃飯該怎麼辦?這兒周邊全是礁石,根本沒法下到湖邊釣魚,大冬天的山上也沒有什麼飛鳥走獸,我們這段時間豈不是要餓肚子了?” “這倒是不必擔心。”司徒仲文寬慰道眾人:“雖然釣不到魚蝦也抓不到鳥獸,不過武莊裡也是長期備好米麵油鹽的,以防客人來的多的時候,需要兩頭開伙。再者,鮮肉沒有,臘肉、醬鴨、風乾雞有的是;地窖裡還有蘿蔔、白菜、蓮藕、冬瓜等等。要是吃膩了,後山的竹林裡還能挖到新鮮的冬筍。總之,吃的方面不用有所顧慮,堅持一個月沒有問題。” 劉恒生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只要吃的問題能夠解決,我們再慢慢想辦法修復吊橋。” 這時小憐看到對岸似乎有一個人影站在吊橋塌落的位置,但是因為距離較遠的關係,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喂,聽得見嗎?”小憐朝對面拼命揮手,大喊道:“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對面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小憐的存在,也朝她揮起了手,但是根本就聽不清在說什麼。 文莊裡,趙懷月原本正在房間裡和白若雪聊天,淳于寒梅敲門進來道:“殿下,莊外突然傳來一聲異響,微臣出去看了一下,發現是吊橋斷了。” “什麼!?”趙懷月聽後從座位上一躍而起:“糟了,劉侍郎和小憐他們都在武莊!” 白若雪心急如焚,立刻衝出房門朝莊外奔去:“思學他們也還在那邊!” 衝到斷裂的吊橋邊,白若雪看到一名女子手中抱著一個大竹筐,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緊接著司徒昶晨和韓如勝也相繼從文莊出來,來瞧瞧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是......碧竹?”白若雪詢問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吊橋為什麼會塌了?” “奴婢也不清楚啊......”碧竹托起大竹筐道:“之前大少爺說晚上要洗個熱水澡,還要把房間裡的鮮花換上一遍,於是奴婢就帶著竹筐去後山採花了。採了一些之後,奴婢怕不夠,就打算去武莊的後山再去採一些。可是腳剛踏上吊橋,奴婢就發覺吊橋在劇烈晃動,趕緊往回跑。腳剛落回地上,就聽‘轟隆’一聲,吊橋便塌掉了。奴婢當時給嚇傻了,沒多久淳于管家就跑了出來,問清事情經過之後讓奴婢在這兒看著別離開,她去找人。奴婢一個人在這裡等候的時候,看到對面有一群人走到懸崖邊,過了一會兒之後,其中一人朝奴婢揮了揮手,還喊了一聲。不過因為太遠的關係,只聽得出是個女聲,卻聽不清說什麼。” 白若雪向懸崖對岸看去,發現確實站了不少人,應該是劉恒生和小憐他們。她用力喊了一聲,對面似乎聽不清自己在喊什麼。 司徒昶晨為碧竹證明道:“確實是我讓碧竹去採花的。” 白若雪朝竹筐裡瞧了一眼,裡面果然放了不少剛採下來的鮮花。最多的是梅花,其次有山茶花、一品紅等等,還有幾種白若雪並不認識。 “吊橋的繩子是斷在對面,搞不好是時間長了以後,繩子被爛斷了。”白若雪試著拉了一下垂掛在懸崖邊的吊橋,非常沉重。 趙懷月上前拉住繩子的一頭,朝周圍招呼道:“諸位過來幫個忙,把吊橋拉上來。” 冰兒、淳于寒梅和碧竹都上手了,司徒昶晨和韓如勝也不好光站著。七個人使勁兒把吊橋往上拉,饒是這樣,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把吊橋拉上岸。 白若雪拿起斷裂的繩子,看到斷口的時候眉頭一下子擰成了一個結。 “若雪,怎麼了?”趙懷月貼過去沉聲問道:“難不成你發現吊橋的坍塌有蹊蹺?” 白若雪沒有回答,而是把繩子舉到了他的面前。趙懷月見到之後,瞬間也不出聲了。 白若雪起身後問道:“碧竹,你在往武莊方向走的時候,可有看到對面站著什麼人?” “沒有,當時吊橋兩邊就我一個人。” “你再想想,是不是離得比較遠,你沒看清楚?” “不會的。”碧竹的回答相當肯定:“小姐你看,現在對面就站著好幾個人。雖然奴婢看不見他們的臉,卻不至於完全看不到。” “那就奇怪了......”白若雪換了一個問題:“你在走上吊橋之前,有沒有感覺到吊橋搖搖欲墜?” “稍微有一點,不過奴婢還以為是之前有人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