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的初始部分,肯定是上級的稱呼,其中必然包括生物科技這幾個字,以及相應的地名,末尾的落款,必然有包含時間的部分,或者是其他什麼敬語啊什麼的。這種都是固定的格式,我們應該能從中有所發現。”
不得不說,郝天齊的想法非常天才。這曾經是人類歷史上非常常用的破解手段。這種手段並沒有從技術上直接攻破,而是利用了人的習慣。
比如人類在書寫信札的時候,往往會在末尾加上,此致,敬禮,或者是順頌,時祺這樣的敬語,同樣的內容,經過加密之後,在模式上必然有所相似,如果識別了這種模式,就拿到了最小的樣本。簡單來說,這是一種猜樣本的方法。
吳樹卻搖搖頭:“這種方法非常經典,我已經試過了。似乎生物科技的通訊加密演算法中,對這種模式做了故意的模糊,我找不到相應的模式。而且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很難識別這種規範化的文字。有很多通訊,並不會加時間地點的字尾,我們對生物科技的彙報規律,並不熟悉。”
在無線電通訊領域有著非常深厚造詣的吳樹當然不會不懂這種簡單的嘗試。
蕭一卻似乎想到了很好的策略:“你們知道五塊錢的扳手攻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