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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大遼立國

後梁南部邊疆出現危機,由於“嶺獨”分子劉巖建國稱帝,使得今兩廣地區南部、越南北部、海南島等廣袤土地脫離後梁控制,致使後梁版圖嚴重縮水。 這些地區,再包括其北部兩湖地區的潭州馬殷、荊南高季昌,東部的福建王審知、杭州錢鏐,也就是“8”字下面的圓圈,一直以來都只是名義上臣屬後梁,實際上則享有極高的自治權,但只要不公開脫離後梁、繼續奉後梁正朔,那麼這種名義上的歸附也是後梁的一筆政治資產。 劉巖的悍然獨立,在南中國開了一個不好的頭,一定程度上對“十國”的出現起到了推進作用。自此之後,淮南、福建、湖北、湖南的割據勢力紛紛建國稱帝,“十國”局面出現。 雖然王建的前蜀政權早於劉巖的南漢政權,但王建從未臣屬於後梁,自始至終都不是“親朱派”,與淮南、河東、鳳翔併成為後梁的勁敵、對立面。所以王建建國稱帝,對後梁政權的傷害性極小。 劉巖則與王建有著本質的不同。劉巖繼承了劉隱的衣缽,而劉隱恰恰是在朱溫的支援下,取得了嶺南之地,並且長期位列“親朱派”陣營。站在後梁的角度上看,王建稱帝屬於外部事務,劉巖稱帝屬於內部叛亂。 而面對境內割據勢力的公開反叛,後梁中央政府居然束手無策,無計可施,這令後梁顏面盡失。 劉巖稱帝的舉動,無意間讓全天下都看清了後梁政權的外強中乾(河東李存勖讓全天下都看清了後梁外也不怎麼強)。 所以,後梁與南漢劉巖之間雖無正面衝突,只是幾句隔空喊話,但劉巖稱帝對後梁政權的傷害性是極大的,甚至可以說加速了後梁帝國的分崩離析,加速了後梁的滅亡。 【大遼立國】 世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當後梁遭遇南部危機時,河東集團也陷入了嚴重的北部危機,並且這次北部危機受內外雙重勢力的合力作用。 大唐帝國憑藉強大的綜合實力和統治者的卓越政治智慧,構築了一個以中原華夏文明為核心的國際(亞洲)秩序,獲得了周邊民族的普遍認可和擁護。 特別需要強調的是,無論是強漢、還是盛唐,亦或是其他時期,華夏文明從來都不曾稱王稱霸、從未欺凌弱小,從不奉行霸權主義,不像現今某國,披著世界警察的外衣,喊著維護和平的口號,自詡世界燈塔,卻幹著最為卑鄙齷齪的勾當。 大唐帝國可以作為華夏文明“對外擴張”的一個典型。華夏文明憑藉先進的科學技術、政治制度、文化底蘊,被周邊相對落後的民族由衷地敬佩、崇拜,繼而心生嚮往,主動以華夏文明為導師,學習中原的政治制度、文化、科技等,主動接受漢化。 換言之,大唐帝國“地區霸主”、“世界老大”的地位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自身魅力,贏得了其它民族的主動歸附。大唐帝國與周邊各民族的宗藩關係是自然形成。 大唐自開國之初,就對周邊各民族奉行懷柔羈縻政策,不搞政治歧視、種族歧視。大唐的開放包容,自古罕見,無須贅述。 在地區事務方面,大唐帝國肩負著無可推卸的責任,概括起來,就是維持地區均勢。不吹不黑,大唐帝國並不是白蓮花,維持現狀、保持均勢也有利於大唐切身利益。如果任由它們兼併攻訐而不予調停、勸和,那麼就會出現某強大的部落統一北方遊牧民族,形成一個軍事力量強大、戰爭意願極高的遊牧勢力,繼而南下侵擾中原。 翻看史籍,這確實是一再重複的歷史規律。每當中原陷入動盪、內亂,就會失去對北方少數民族的控制,北方就會在極短時間內出現一個強大遊牧民族,完成草原的整合,然後不斷南侵,成為中原穩定之後的新興王朝的嚴重外患,例如漢朝與匈奴,宋朝與契丹,明朝與蒙古。 所以大唐帝國出於自身安危的考慮,也要積極調解地區事務,保護弱勢群體,防止出現地區霸主。例如前文提到的“南詔”,就是透過重金賄賂等不正當手段,才使唐王朝被奸臣所誤,讓它完成了六詔的統一,此後南詔果然就成為大唐的心腹大患,以至於成為大唐滅亡的導火索。 雖然在南方“南詔”問題上失策,但大唐帝國從來沒有對北方遊牧民族掉以輕心,因為北方遊牧民族自古以來就是中原漢地的不滅夢魘,“提防北韃子”深深烙印在每一個漢人的遺傳基因裡。 唐朝時期,北方的遊牧民族非常多樣化,幾個比較有影響力的是党項、回紇、鐵勒、契丹、奚、室韋、靺鞨(音同“漠河”)、渤海靺鞨、霫(音同“習”)、烏羅渾、沙陀、吐谷渾等等。而這其中,每一個族群之下又分不同的部落,例如“鐵勒九姓”、“契丹八部”,每個部落之下又分多個氏族,例如契丹迭剌部耶律氏。 由此可知,當時在北方草原上,遊牧民族繁雜眾多,各支各派多如牛毛,也就因此不會對大唐帝國產生威脅,而他們又都需要與大唐進行貿易,大唐還會從中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