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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楚國和南宋

一遍沒有錯誤,隨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金國的覆滅,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不過正如世上的花開花謝,有生就有死。

金國即將死去,可是一個新的國家誕生了。這就是以張邦昌為帝的楚國。

張邦昌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能當上皇帝。這是從何說起啊?

如今的楚國,以汴梁為都城,疆域嗎,那就隨便吧。反正就汴梁城裡都沒人當張邦昌是皇帝。

關鍵是張邦昌自己都不當自己是皇帝。

他都不敢在正經宮殿辦公,而是找了個小破房就扎進裡面。張邦昌對自己的認識很清楚。金國人要回來,這皇位得交出去,趙家人回來,這皇位還得交出去。

他一心想的是怎麼能保住小命,別到時候被誰宰了。

如今張邦昌正拼命的寫信,他要跟九皇子趙構表明態度。這個皇帝不是我要做,是金國人非要我做。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回來一趟把這個皇位接了吧。

其實不用張邦昌說,趙構早就稱帝了。

就在大宋的南京——應天府,趙構登基坐殿,成為宋朝新一任的皇帝。

趙構當皇帝,連半個反對的人都沒有。所有趙家人都被抓走了,除了趙構,老趙家連棗核大的孩子都沒有一個。他不做皇帝誰能做呢?

老趙家唯一的獨苗。

張邦昌給他寫信是真心實意的,可是趙構也真心實意的絕不會再來汴梁。

那個地方,包括長江以北,都讓給金國了——這是他對金兀朮立下的誓言。

以本時空的訊息傳播速度,趙構當然不可能現在就知道金兵被秦牧全宰了。他只是按照約定,把全國各地來勤王的人馬都帶著,一路向南,渡過長江,再沿著運河一路而下。

直到跑的不能再跑了,到了大運河的尾巴——杭州,趙構才停下了腳步。

他馬上把杭州改名臨安。意思是臨時小住一下,日後老子還要殺回去。

當然,這只是給天下人看的,堵一下天下人的嘴。

趙構絕沒有過江的心。費勁千辛萬苦,自己總算登上了大宋皇帝的寶座。誰讓他過江他就殺誰。

不過雖然不過江,趙構卻有一件事要麻煩江北。

他手裡沒有玉璽。沒有玉璽,這個皇帝做的總是不夠味道。那個玉璽金國人沒搶走,而是留給了張邦昌。

趙構必須要到這個東西,可是他又怕自己寫信沒用,張邦昌不給自己。

想來想去,他把秦檜叫了過來。

趙構寫了一封信,讓秦檜親自去汴梁見張邦昌,管他要玉璽。

汴梁被圍困之前,趙構以天下兵馬大元帥的身份跑了出來,他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沒帶,而是帶著秦檜和盧俊義。

這倆人是他左膀右臂,一文一武,須臾不可離。

以秦檜的能耐,和現在自己的地位,想來張邦昌不敢不給自己玉璽。

這一點趙構有點想當然了。如果他在應天府時候就管張邦昌要玉璽,張邦昌肯定給他。可是他貪生怕死,一路跑到杭州。這時候再要玉璽,路途迢迢,很耽誤了一段時間。

這個時間,金兵全軍覆沒的訊息已經傳到了汴梁。

張邦昌萬萬沒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金國人,被近衛軍殺了個雞犬不留——一個人都沒跑掉。

這是什麼樣的一支軍隊?關鍵這是誰的軍隊?近衛團以前一直是低調行事,朝中大佬多有不知。

現在近衛團升級為近衛軍,張邦昌還是不知道。

總算汴梁還是有一些明白人活了下來,最終張邦昌弄清楚了。原來這支神一樣的軍隊是秦牧的。就是那個屯田員外郎,那個折家的女婿。

秦牧有這麼一支軍隊,又是折家的女婿,而且還殺光了金國人,佔據了幽州。這樣的形勢下,張邦昌就不得不考慮考慮了。

這個玉璽是給趙構好呢,還是給秦牧好。

如果這玉璽給了趙構,萬一秦牧有反心,一路殺過來找自己要怎麼辦?

可是直接給秦牧也不行。誰知道他究竟安的什麼心思。如果他非要奉趙構為帝,自己豈不是裡外不討好。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玉璽藏在自己這裡,誰來了給誰。

實際上秦牧根本就沒想過玉璽的事。在本時空,包括以前的歷史時期,玉璽的確代表著權力和正統。

可是秦牧來自歷史下游,那個時空根本就沒有玉璽什麼事。那就是一個文物——還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