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當然是絕不敢問的。
送上一杯熱茶,就是他能做的最多的事了。
秦牧看到是吳思齊,突然想起了他姐姐。
“吳參謀,醫療隊如今怎麼樣?”近衛軍出擊一定會有醫療隊遂行的。吳思邈正是這一支醫療隊的隊長。
“報告軍長,醫療隊工作進展順利。幽州城裡的百姓,每天排著隊來醫療隊治病。我們近衛軍的名聲已經深入本地百姓心裡。”
近衛軍中最忙的部門就是醫療隊了。近衛軍雖然受傷的不多,但是種家軍還是有一些傷號的。
這些人都得到了醫療隊妥善的治療。同時她們還藉著滿城的敵人屍體開展陣地教學活動——在微山湖可沒有這麼多屍體解剖的機會。
而且軍民兩手抓,一直是近衛軍的作戰策略。目前民政隊伍還沒跟上,不過這個缺陷讓醫療隊多少彌補了一些。
她們免費為城裡的百姓治病。這讓近衛軍迅速的從陌生人變成了好人,對近衛軍的整體形象提升很大。
“你姐姐怎麼樣?我記得她年紀也不小了吧。好像還沒成婚?”秦牧還是比較關心手下的婚姻問題的。
“報告軍長,我姐姐年紀不大,還沒結婚,她不著急。”吳思齊當然知道二姐的心思。
吳思邈一心嫁給秦牧,自然別人都看不上了。就算是石遺都不入吳思邈的眼。
反正現在秦牧還沒兒子,萬一這些女人都生不出兒子,自己豈不是就有機會了——這就是吳思邈的打算。
吳思齊當然不敢跟秦牧說,我姐姐一心就要嫁給軍長你,他只能說姐姐還小,算是給吳思邈找個臺階。
“吳參謀,再過兩日,金兵就該到幽州了。”秦牧似乎是對吳思齊發問,又似乎在自言自語:“這一次金國的東西兩路合併為一路,押著宋國的皇帝和妃嬪向我們過來,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全部消滅光。”吳思齊當然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實際上秦牧的手下人都知道軍長在擔心什麼。任瀟瀟和軍長的關係,不是秘密。
他們不知道具體倆人是什麼關係,可是不管任瀟瀟是軍長的什麼人,她現在是趙桓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絕不可能再回到軍長身邊。
任瀟瀟和所有趙家人,全必須去死。甚至特戰大隊內部還偷偷統一了思想,看到金國軍隊中的漂亮女人,優先殺掉。
他們也不知道任瀟瀟長什麼樣,反正肯定是個漂亮女人。那麼所有的漂亮女人就都跟著倒黴吧。要埋怨,只能埋怨任瀟瀟。
大宋皇室的這些妃嬪真沒想到她們被任瀟瀟連累了。
實際上她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情想別的。之前她們是皇上的女人,是大宋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是現在她們只是金國人的女奴,身份比妓女還不如——金國人睡她們都不給錢。
這是從天上摔到了牲口棚裡面。白天她們要為金國人洗衣服做飯,晚上要被金國人折磨侮辱。
很多女人都不堪折磨,或者自殺,或者逃命。
自殺的算是解脫了,而逃命的,無一例外全被抓了回來,再經過更大的侮辱之後,最終被砍了腦袋。
上到皇后,下到宮女,幾乎無一例外。
唯一例外的,還正是任瀟瀟。而任瀟瀟獲得唯一的優待,不是因為她長的漂亮,又或身份特殊。而是她知道秦牧的秘密——某一部分。
這讓她換來了自身的安全。不但任瀟瀟免於被侮辱,她還被金國人待為上賓——尤其是金兀朮對她非常尊敬。
他十萬分想知道秦牧的秘密,那會跑的鐵馬——如今就在金軍中,金兀朮也會騎了。他騎的這輛摩托還是趙佶的。
趙佶畢竟年紀大了,不怎麼騎摩托。所以這輛車的車況最好。
不過金兀朮不敢常常騎摩托。透過任瀟瀟,他了解到這個鐵馬也不是不吃不喝,它要喝汽油的。
汽油還有一些,是從折府搜刮出來的。但是折家人撤走這麼久,折府汽油的庫存一直沒補充,所以也沒多少了。
金兀朮不敢放肆的騎車,但是他卻可以和任瀟瀟盡情的交談。
任瀟瀟不愧是最瞭解秦牧的人,也是最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資源的人。
她每日裡不施粉黛,甚至會故意抹黑自己的臉蛋。同時衣服也換了,不再是貴妃的那一套打扮,而是換成了尋常汴梁小娘子的衣著。
這讓她女性的魅力銳減,也讓金兀朮免得起了獸性。
“七娘子,”按照金軍行軍的速度計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