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單的,都是三四輛一組,組成一個小分隊,幾挺機槍指向不同方向,在消滅敵人的同時,把自己防護的十分安全。
不過這種保護措施實在有點多餘。泉州城內的敵人根本就沒見過近衛軍這樣的武力。
他們從肉體到心靈完全徹底的崩潰了。
敵人越來越少,最後,不多的大食人都被迫逃進了他們的廟宇——這也是他們絕望中下意識的選擇。
董瑞來到了廟宇前。
“裡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立刻投降。”這是泉州的最後一點敵人了,董瑞不想便宜了他們。
用子彈殺人,太仁慈了。
董瑞連喊了幾次,沒有一個人出來。
“開一炮。”董瑞對身邊的迫擊炮手發出命令。
一顆炮彈越過院牆,在院中的通天柱下爆炸。大食人倒下一片。
“我數到十,不投降全殺光。”董瑞說完馬上就開始倒計時。
“五,四,三。”
當董瑞數到三的時候,寺廟的門開啟了,一個個大食人滿面驚恐的把雙手高舉過頭,嘴裡大聲叫著:“投降,投降,別殺我們。”
“一個跟著一個,都出來。”
看到這些人,董瑞扣在MG-42的扳機上的手指不由得有點興奮。
血債血償,老子今天要為死去的同胞復仇。
這樣殺了你們,太便宜你們了。
他冷靜的注視著眼前這些俘虜,突然,董瑞指著一個人喝到:“蒲海。”
那人聽到這個詞,明顯身體一哆嗦。
這下董瑞頓時確認自己沒看錯人。
“拿下!”這是殺害同袍的罪魁禍首,董瑞都沒想到他還能活到現在。這可真是老天爺開眼!
一群士兵如狼似虎的就把蒲海從隊伍中揪了出來。
這時候有幾個蒲海的親信竟然還想要搶人,董瑞手指一勾,一連串的機槍子彈送他們去見神仙了。
所有俘虜都被帶到了城外,這是一處亂墳瑩。甚至有的地方,還有不曾掩埋的同胞屍骨。
俘虜被分成了各個小隊,第一個小隊開始在近衛軍的刺刀逼迫下挖溝。
一道兩人深的溝很快被挖了出來。
這時候,近衛軍的戰士用刺刀逼迫這一隊的人全跳進溝裡,再命令第二小隊上來填土。
有敢反抗的,全死在了近衛軍的刺刀下。
面對近衛軍的刺刀和機槍,沒有任何人敢反抗。他們只是哭著喊著叫著,然後給自己刨一個坑等死。
終於到了最後,只剩下蒲海一個人了。
董瑞走到蒲海眼前,抽出了自己的手槍,然後想了想,又把武永福給的槍也拿了出來。
他雙手持槍,槍口頂在蒲海的雙眼前。
“元首讓我告訴你,他是一個民族主義者,我也是。”
說著話,董瑞扣動扳機。蒲海的腦袋如碎西瓜一般炸裂了。
“黃記者,都拍下來了嗎?”董瑞扭頭問隨軍記者黃四郎。
黃四郎沉穩的點點頭。何止拍下來了,他還拍了子彈爆頭的特寫。
如今的黃四郎,再也沒有了半點曾經的懦弱。他也成長為了近衛軍合格的戰士。
泉州城,終於在真理的說服下,恢復了正常。
武永福留下了一些折家軍駐守泉州,然後龐大的船隊繼續啟航。
這一次他們的速度不再那麼快,船隊要一邊休整一邊等待。
不斷有後續的自由輪趕了上來,武永福的船隊規模越來越龐大。
等全部船隻到齊之後,船隊逐漸加速,他們的目標是連線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咽喉水路:馬六甲海峽。
這非常考驗武永福的航海技術。如果秦牧不是從後世帶來了大量的技術裝置,秦牧也不敢讓武永福這麼短的時間就帶著這麼龐大的一支船隊出海。
不是怕敵人,而是怕武永福自己走丟了。
武永福深知自己責任重大,這段時間以來他吃住都在船上,一邊熟悉海船的操作,一邊學習船隊的管理,更關鍵的,是要學會看海圖,使用六分儀和航海種定經緯度,還有回聲測深儀來測深。
一條海船的操作對武永福來說已經非常艱難了,何況他還要學會管理一支船隊,這難度是翻了又翻。
不過他也是有著巨大的有利條件。首先就自由輪來說,就不是本時空的產物。
江南造船廠的作用,就是把船體焊接在一起,核心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