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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果斷的任員外

任員外可算是把秦牧盼回來了。

不管秦牧為什麼不走大門卻翻牆回來,任員外趕緊把在王府發生的事情仔細的給秦牧講了一遍。

秦牧這才知道任員外差點因為自己家破人亡。嚇了他一大跳。

這個王傢什麼來頭,怎麼如此霸道。

簡直不講道理,這是明搶啊!自己是給任家招災了。秦牧滿心愧疚。不過他還有一句話要問:“任員外,王教頭已經故去,聽說他臨去前是你派人送了最後一餐酒水。”

王泰這些事情都是賈紅線打探出來的,開封府大牢並沒有多嚴的保密措施。瞞上不瞞下,只要費點心思花點錢,什麼都能搞清楚。

任員外大感詫異。他是知道王泰死了,可是自己什麼時候給他送過酒水呢?摘還摘不乾淨呢,自己怎麼還敢沾王泰的邊。

“功業何出此言?那王泰,我恨不得打他一頓。好端端的去惹什麼王家。可是那時候我被關在王府裡面,根本就沒有行動的自由,不知道功業是哪裡得來的訊息,說我送他一餐酒水?”

秦牧想這才對頭。

任員外怎麼看也不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否則自己也不敢和他合作。

結合剛才他的一番話,秦牧心裡明白了,定然是王樵假任員外的名號做的。

好狠的手段,好狠的人。

為了幾塊手錶竟然要把任家滅門。

還好任員外不是糊塗人,知道身外之財該舍就舍,這才保住了一家老小。

“任員外,那個訊息我也是在汴梁時候偶然聽到,想來是以訛傳訛。”

任若虛頓時就明白了。秦牧是對自己人品有了懷疑,還好自己這幾天都關在王府裡面,否則還說不清楚。

他連忙解釋道:“王教頭是個好人,在我家多年,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我對他只有敬,雖然他惹了大禍,還連累了我家,但是我任若虛絕不會做那等天怒人怨之事!天地可鑑!”

“任員外,言重了。”秦牧擺手結束了這個話題:“說起來,其實一切的源頭還是在我身上。是我對不起王教頭,也連累了你。”

“功業,你這話卻錯了。”任員外一臉鄭重的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王泰和我,不過都是匹夫懷璧而已。即便不是你,換了任何人拿出這等寶貝,我和王泰一樣會忍不住想拿到手裡。這和是不是你拿出來的無關。要怪,就怪我和王泰都有點不自量力。”

秦牧沒想到任員外如此明白。

這些道理他很清楚。一個七歲的小孩子,揹著一袋金子在鬧市行走,自然人人都會惦記。小孩根本沒有保護自己財產的能力。換了一個壯漢手持利刃,自然覬覦的人就少了。

這件事錯不在秦牧拿出手表,錯在任員外沒有能力保護這些手錶。

換了手錶在宋徽宗手裡,你看大宋誰敢惦記。

但是這些話他是不能說的,現在任員外自己說出來,讓秦牧有點感動。

任員外,明白人,不會被金錢衝昏了頭腦。

可是自己拿了人家那麼大一塊金子,卻害的他差點家破人亡,這事怎麼也說不過去。但是還能拿什麼補償他呢?拿什麼他也保不住。就衝王樵一句話,軍國重器,他任家拿什麼出來都是要完蛋。

任員外看出了秦牧的心思,爽朗一笑說道:“功業,這事和你無關,就算過去了。日後華國的奇珍異寶,我任若虛再也不碰。不過我想做那個水泥。”

任員外精明!

秦牧忍不住佩服!

後世任何精美的奢侈品任員外都保不住,可是這水泥卻不同。沒有人會在意一堆土,王樵更不會看上。不過黃泥的進化版而已,汴梁城的王孫公子哪會看在眼裡——泥腿子才會碰的東西。

當機立斷,又絕處逢生。任家不但不會一蹶不振,反倒會因為水泥一飛沖天!

好,就是水泥了!

秦牧一定要給任員外建造一個水泥廠!不這樣他都良心過不去。

兩人仔細的討論起水泥廠的事情。

任員外和秦牧談正事,任瀟瀟她們自然要回避的。

賈紅線和方好音都被任瀟瀟請到自己閨房。

這裡相比起秦牧的房子,奢華是奢華不少,但是沒有燈啊!雖然任瀟瀟大方的多點了幾根蠟燭,可是再多的燭火也比不了電燈。

賈紅線自然不會笑話她,可是任瀟瀟卻總覺得賈紅線笑她。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京城女人而已。給你見識見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