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紅線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還得拼命憋著不能出聲。
她在白鶴庵長大,男的女的,女的女的,男的男的,反正男男女女的事,她知道的多了。雖然被意外的晃了一下,可那是因為出乎意料,而不是震驚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摟抱。
她看的出來,表哥卻是和自己不同。他完全被震驚了,甚至被噁心了。一副想吐又吐不出的表情,就是滿臉黝黑都掩蓋不住。
賈紅線又好笑又開心。
這年頭的大宋,男人愛男人的可不少。自己和表哥都同床共枕好幾次了,可是表哥還沒越過最後一絲底線。她很怕表哥喜歡的不是女人,現在徹底沒有這個懷疑了。
只看表哥那一臉崩潰的樣子,就知道表哥有多討厭男人了。
秦牧一揮手,頭也不回的逃離了“車禍”現場。
難道是自己給行動起的代號出了問題。別真應了“黃圖”之內涵。
秦牧謹慎的貼上另一間宮殿,依樣畫葫蘆捅進去紗窗,開始偷窺。
暈,望著手中的螢幕,秦牧差點噴鼻血。
房間裡面是兩個光溜溜的女人,在床上正滾的熱火朝天。
這個和剛才不同,秦牧可以接受。不過沒等他再看下去,賈紅線伸手遮住他的雙眼,扯著他胳膊就要離開。
秦牧表示很遺憾。這個畫面自己可以適應的了,不用如此著急忙慌的。
不過他也不想賈紅線不高興,也就順手抽回攝像頭,準備找下一個目標,卻在這時候,屋裡傳來了聲音。
“姐姐,你聽說了嗎,汴梁城裡面如今有個新鮮寶貝。”
“妹妹,你說的是手錶嗎?”
手錶?裡面倆光溜溜的女人說手錶。若是說別的,秦牧也就不會在意,可是手錶不行,這個肯定和他有關係。
於是秦牧停住腳步。賈紅線也停了下來。
秦牧又把攝像頭塞了進去。只聽語言不夠全面,有時候還要結合手勢神態,才能更準確。
賈紅線撇撇嘴,沒辦法再關他了。這理由也正當。
她戴著面具,撇嘴秦牧也看不到,就當她同意了。
下面那個女人說道:“手錶?姐姐說的這個奴倒是不知道,我說的新鮮寶貝是手電。”
手電?別問了,還是和自己有關。秦牧更加仔細起來,支稜著耳朵盯著螢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妹妹說的手電是什麼?莫非和手錶一樣不成?”上面那個女人問道:“奴聽說手錶是日晷做到核桃大小,能戴在手腕子上。”
“姐姐,這個手電倒是不同的。手電是能放光的。夜裡照亮比蠟燭不知道強多少。若是我們有了手電,晚上看的就更清楚了。”下面那個女子一邊說一邊嗤嗤笑著。似乎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
“能比蠟燭還亮嗎?”
“聽說比好多好多蠟燭加一起還要亮呢。”
“那可真是個好東西。”上面那個女子似乎一時忘記了手錶,全被手電的神奇吸引到了:“可是妹妹,我們去哪裡買呢?”
“這個奴還不知道。聽說是三槐王家裡的。明日我們遣人去問明白再說。”
“好呀,妹妹,”下面的女人眼神更加熱切:“問明白了,我們也買一些手電,那樣夜裡……”
賈紅線聽不下去了。沒什麼正經的玩意。
她不由分說拉起秦牧就走。再不走表哥要被這群不正經的女人帶壞了。
秦牧遺憾的離開了香豔現場,再到了另一處宮殿。
這次是一男一女。
秦牧心說,真沒有起錯的名字。黃圖,果然黃色之旅。
不過這次他沒有著急離開。即使賈紅線拉他他也沒動。
殿裡面是一男一女,這裡是皇城內院,女人切不管是誰,男人只能有一個,就是宋徽宗。
雖然這樣認識宋徽宗場面是尷尬了點,可是既然來了,怎麼也得看看宋徽宗什麼模樣。
可惜那男人背對著秦牧,看不到長相。
秦牧正想怎麼換個角度能看到他正面,卻聽那女人說道:“死閹貨,沒半點用處。滾吧。”
閹貨。秦牧思索了半秒鐘,突然明白了。
這哪裡是宋徽宗,這分明是個太監。
是徽宗後宮女人太多,分潤不過來。正直青春年華的女人忍不住紅杏出牆,找太監玩假鳳虛凰。
呸呸呸。
這是什麼“黃圖”,也太另類了。
秦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