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遇到東方異人,兩人描述的幾乎不差,那麼這個人難道能長生不老?
如果他有這樣的本事,那可比什麼樣的寶貝都強的多!
自己要是能找到東方異人,學會這樣的本事,不論是獻給皇上還是自己用,簡直是一步登天呀!
王漁是奔著鏡子來的,不成想遇到了賈紅線,被她的美麗所吸引,現在又突然發現世上竟然真有長生不老之術,他頓時感到這次沒有白來。
“秦少爺,”王漁殷勤的說道:“百花也不是外人,紅線是百花的師妹,說起來也不算外人,不如今日我做東,大家一醉方休如何?”
百花師太一直認真的聽著。她久歷風塵,是多精明的一個人,馬上就知道秦牧是在替自己解圍。雖然以後再沒有鏡子了,可是畢竟能落下六千貫,這也不是一筆小錢。
她連忙說道:“秦少爺,師妹,就吃個便飯吧。老實說,汴梁城裡,頂尖的美酒姐姐還有兩壇。”
如果不是她真心感謝秦牧,這樣的好酒絕不會拿出來接待賈紅線的男人。
“師姐,紅線還有急事,這酒嗎,以後再喝。告辭了。”
賈紅線一分鐘也不想再待下去。
她從來就討厭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曾讓一個男人如此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只是這人身為朝廷官員,又是祠部郎,專管僧道的事情,她實在要給師姐面子,才不好發作。
否則以她的性格,早就甩臉子走了,哪還能等現在。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說完不等回話,拉著秦牧的手直接出了門,揚長而去。
百花師太極為尷尬,心裡忐忑不安,連聲對王漁賠不是。她奈何不了賈紅線,可是更怕得罪祠部郎。
“卻是個有趣的小娘子。”王漁望著賈紅線的背影,眼中全是慾望,“吃不到師妹,先吃口師姐吧。”
說著,就開始動手,完全不顧現在是青天白日,這裡又是庵堂會客的地方。
百花大驚失色。她和王漁是有過幾次,可是那時候她年輕。
在歡場來說,現在的她已經是人老珠黃了,按說應該入不得王漁眼裡。
可沒想到王漁不管不顧,竟然就在這裡要做苟且之事,這讓百花臉面何在。她畢竟是白鶴庵的主持,是掌門人,是白鶴庵的臉面。
哪怕要做,也要去密室才行。
她苦苦哀求,王漁卻當作耳旁風,反倒命小尼姑搬來一面鏡子,就在這白鶴庵的會客之地,諸神眼神之下,……
秦牧回到賈紅線家裡,立刻宣佈出城,回吳家莊。
白鶴庵遇到王漁這件事給他提了個醒,在汴梁城,自己還不能為所欲為,至少目前還沒那個能力。
他都不能想幹嘛幹嘛,何況姜月奴。
把她一個人丟在汴梁,若是遇到王漁這樣的無賴,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自己不能把她救出牢籠再推到水坑。
一旦秦牧下了決心,賈紅線和方好音都不敢再多嘴了。
什麼時候可以吵,什麼時候該聽話,作為聰明的女人,她們無師自通。
九華玉真安妃就是這樣的聰明女人。
當手表只有一塊,尤其是還戴在皇上手上時候,她就是不沾凡間煙火的女神。
可是當她知道手錶不止一塊,連蔡京甚至老鴇都有的時候,她要是還能裝那也不算皇帝的女人了。
皇上的愛妃,不和蔡太師比吧,可怎麼能連樊樓老鴇都比不上?
這絕不能答應。
不可忍受。她可是仙女下凡。
王家當真可惡,可惱。
在王家眼裡,皇上的愛妃難道連青樓女子都不如嗎?
王家眼裡還有皇上嗎?
這口氣若是不能出來,劉思思——九華玉真安妃的名字,絕不會罷休。
趙佶也有氣,可是他沒有劉思思這麼生氣,畢竟他有一塊手錶。可是他惦記上了另一樣寶貝,手電筒。
這東西是幹嘛的?自己沒玩過啊,必須看看。
天下間怎麼能有自己沒見過沒玩過的寶貝呢。
王樵硬著頭皮見到了皇上,還因此有幸見到了安妃。
那是,劉思思一股火氣,不當面發出來哪能幹休。
“官家,這件玩意,是我新的得的,本想著一早送給官家,可是一直無緣官家召見。”
王樵也不含糊,到這個份上,沒有什麼是捨不得的。
皇上要,那必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