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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賀鑄的考驗

還沒出生呢。

“英雄出少年!”賀鑄沒想到詞作者如此的年輕,又是意外又是欣喜。年輕人才有可能實現抱負,如果也如自己一般垂垂老矣,也不過空留遺憾。

“承議郎過獎了。”秦牧向賈紅線請教了這時空的稱呼禮儀,知道這樣稱呼賀鑄算是禮貌。賀鑄最後一個職位就是承議郎。雖然官不大也是官。

“哈哈,請!”賀鑄性格爽快,快七十的人了,耳不聾眼不花,在大宋是難得的好身體。

到了宅子內,直接請上宴席,彼此介紹過後,賀鑄明白了秦牧的來意。

原來是遊歷天下。有抱負。果然非如此人物寫不出如此好文。

“功業,老夫沒想到今生還能看到如此絕妙好詞,這都是你的功勞,讓老夫即使閉眼了,也能安心。大宋後繼有人,後繼有人。”

賀鑄的誇獎讓秦牧感覺有點面上發燙。

這詞不是自己寫的,是辛棄疾寫的,自己不過是改個標題。原題目是“登建康賞心亭”,自己給改成“登蘇州虎丘塔”,其餘一個字也沒動。

大宋要是後繼有人的話,應該是有辛棄疾,不過那要歷史不要大變樣才可以。

“慚愧,慚愧。”秦牧這到是實話。

“何愧之有啊!”賀鑄以為秦牧是自謙,爽快的說道:“說來老夫才應該慚愧。你看。”

他指著周圍,全是鶯鶯燕燕,有他的侍妾和使女,十幾個女人。

“這不就是紅巾翠袖嗎?”賀鑄說道:“只是老夫老了,也流不出英雄淚,就剩老人淚了,這個不流也罷。”

“承議郎的灑脫,功業佩服。”秦牧對賀鑄有一定的瞭解,除了詩詞本就知道之外,他手機裡面還有更多的資料,來時偷偷翻看過。

“不知功業的坐師是哪位?”賀鑄看到秦牧如此年輕雖然是喜歡,卻覺得這樣的年紀不應該寫出那樣的文字,就想了解一下他的師承。別是盜用人家的文字。

這個時空什麼都講究出身來歷,尤其文學方面。

武力上你可以說天賦異稟,生下來就力大如牛,但是文學上不行,總不能天生就識字吧。你得有老師,得學習。

有老師,老師也有老師,這就是傳承。老師可能不出名,但是你總得有一個甚至幾個,沒準我知道呢?

秦牧的老師多了,從小學到大學,算算得有幾十個,可是哪一位也教不會他寫宋詞,還是辛棄疾的詞。

挑誰當老師好呢?要不蘇軾怎麼樣?反正他已經故去了。

可是算算時間,夠不到啊。

蘇軾1101年故去,現在1120年,自己就算在他死那一年跟他學,按照自己歲數算,也學不了幾年,那時候秦牧還是小孩呢。

蘇軾不行,那麼別的故去的詞人也不行。

活著的不能考慮,這簡直一下就穿幫。

有了,就他老人家吧。

“功業的老師姓李,諱德勝。”

“李德勝。”賀鑄不由得搖搖頭,這個真沒聽說過:“不知這闕水龍吟是功業的舊作還是新章。”

“是今日訪雲巖寺登虎丘所作。”

原來是新詞。賀鑄看秦牧這樣年輕,而那一首詞裡面頗多典故,怕他是冒牌貨,有心考他一考。

“功業大才,老夫心下歡喜,不如你就此刻情景再添一首如何?”

秦牧沒想到老頭這麼難對付。

一首不夠還要來一首。

這到是麻煩了。

文學作品忽悠的了外行騙不了內行。今天你抄辛棄疾,明天改抄李清照,再後天甚至來一個曹雪芹,這在行家眼裡一看就是文抄公,根本不是一個風格。

就好像一個人不能一會男人一會女人。就是做男人也不能一會慷慨激昂上陣殺敵,轉眼膽小如鼠叛變投降。

如果有個時間跨度也好說。比如年輕時候氣壯,老了平和,可現在和剛才不過一個小時,自己這文風不能變的太快。

而且眼下是個宴席,眼前是個老者,寫什麼好呢?

賀鑄發話自然有使女為秦牧鋪好了筆墨。

秦牧略一思索,提筆寫到。

“水龍吟。”

又是《水龍吟》。賀鑄點點頭,這才對。一個文人總有拿手的詞牌,看來秦牧最拿手的是《水龍吟》。

“己亥歲壽慶湖遺老。”慶湖遺老是賀鑄的別號,賀鑄滿意的點點頭,這是要給我賀壽。有心了。也應景。

“渡江天馬南來,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