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奴要跟你睡覺。”餘里衍根本不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直接把秦牧推倒在床上,開始胡天胡地起來。她故意叫的很大聲,全院子都能聽見。
秦牧完全不知道她到底什麼狀態,這個時候,還能怎麼樣呢?只能從了吧。
“傻丫頭,真是不知廉恥。”賈紅線恨恨的說道。她能怎麼辦呢?總不能這時候去把自己男人拉起來吧。她是大房,總得有點樣子,自己要是和一個小傻子置氣,那得被妹妹們笑話死。
她不說話,別人也不好說話了。
方好音也聽不下去了,起身向窗外看了看,羞澀的說道:“傻丫頭真不懂事,連燈都不關。”
折美鳳到是很想過去把餘里衍拉跑,把姐姐或者自己塞過去,可是也只能想想,這事她還是做不出來的。有時候她很羨慕餘里衍,傻人有傻福,什麼事情想做就做了,別人還不能說什麼。
你說她,她也聽不懂,可是好吃的好喝的,一樣她也沒落下,反倒比別人吃的還多。
自己就算是夠蠻不講理了,可是比起餘里衍來,那自己簡直就是大家閨秀。
“姐姐,你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折美鳳忍不住對摺美鸞抱怨。
“那怎麼辦呢?她是傻子,難道我們幾個能和傻子計較?”折美鸞也是一肚子氣,這時候她突然想起秦牧說過的一句話:“妹妹,你姐夫說過,永遠不要和一個蠢貨爭辯,他會把你拉低到他的水平,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折美鳳本來也一肚子氣,聽到這句話,憋不住笑了。
這話說得,太傳神了。
可是笑完了,又只能嘆氣。人家傻怎麼了,該享受的享受,自己到是不傻,可是連姐夫的邊都沾不上。
不知道二哥把自己賣出去沒有?呸,錯了,是嫁出去沒有。
二哥要再不爭點氣,可就被傻公主佔了秦家最大便宜了。萬一她有了身孕,生下太子,那對摺家可就……
姜月奴也在生氣,可是她更沒法去爭了。連大姐都不說話,唉,這個遼國,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公主和野蠻人一樣,那麼牲口呢,感覺比青樓的那些女子還放蕩。叫的這麼大聲,實在受不了啊。
她現在就希望近衛團趕緊打敗了梁山,然後一路打到遼國,把遼國的皇宮佔了,然後把傻公主往那裡一擺,你自己去犯傻吧,別連累我們秦家。
她們幾個都很擔心餘裡衍生一個小傻子出來。不管秦牧的孩子管誰叫娘,都是秦牧的後代,如果是傻子,那就糟糕透了。
東跨院就在燈火和餘里衍的叫聲中,度過了一晚。
這一晚,軍官宿舍也沒有熄燈。現在高階軍官有自己的宿舍。因為高階軍官人數太少,石遺,武永福,劉雲飛,加上新提拔的炮兵班長鄧誠,才四個人,所以他們就住在一個宿舍,方便商量事情。
這一場演習讓近衛團全體都開了眼界,高階軍官更是感受不同。他們算是實打實的明白了團長要的戰爭是怎麼打。
這四個人,正是這場戰爭的各個方面。石遺是指揮官,兩個排長是步兵,一個班長是炮兵。這些人明白,團長不可能一直戰鬥在第一線,天下大了,以後有的是仗要打,近衛團也會不斷的擴軍。
可是不論怎麼變,戰爭的打法不會變,就是他們這幾個人的有機組合。日後,他們每一個人都會站在團長今天站立的位置,獨自率領一支軍隊,指揮一場戰爭。
近衛團都是聰明人,軍官更加的聰明。像劉雲飛,從汴梁黑幫轉變為近衛團戰士,只是一瞬間的事,然後就飛速成長起來。
他們都看得到近衛團的光明前景,也更加知道自己個人的遠大前程,所以幾個人晚上也沒時間睡覺,抓緊時間探討演習中的方方面面。
“鄧誠,你們炮班打的真好,日後看來沒我們步兵什麼事了。”武永福有點羨慕開炮的。因為他考試成績差了一點,沒被第一波選入炮班。
“一排長,話不能這樣說。”鄧誠連忙說道:“炮彈打到哪裡,一來要看上面的指揮,二來要聽偵察兵的指示,這還不是要和步兵兄弟們合作。”
“唉,就怕以後跟著團長打仗,再也不用手上沾血了。”劉雲飛也開口說道:“現在到是沒什麼,同志們都是見過血的,可是以後呢?新兵未必見過血。”
這話說的有道理,讓幾個人都開始思考起來。
秦牧教給他們了全新的戰爭模式,可是這個模式有個問題,就是很難有機會再面對面的拼命。近衛團裡面,不論江南兵還是西北兵,全都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