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不起自己的銀行卡。
“可是秦大哥你能等等嗎?爹爹讓我建碼頭,做不好這個我怕爹爹責罵。”
“沒問題,不過這些日子我想去城裡逛逛。”
“好呀,奴陪你一起去。莊子裡面悶透了,要不是為了碼頭的事,奴才不願意留在這裡呢。”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得了這樣一件寶貝,再讓任瀟瀟整日留在吳家莊,簡直和殺了她一樣。有寶貝不顯擺給識貨的人看,就好像胳膊癢癢卻拼命撓頭髮,根本不解氣呀。吳家莊的泥腿子們懂得什麼好壞,要到韓城縣走一圈,才能讓任小娘子得到更高層次的滿足——心靈的滿足。
不知道三人絮絮叨叨說了多久,終於兩個姑娘熬不住了,不知不覺就睡在了秦牧身邊。
秦牧關上手電,夜色頓時籠了過來,屋裡恢復了漆黑。
因為有了兩次過來一次回去的經歷,又把大宋的一個酒壺帶回了後世,秦牧感覺只要尋找到方法,自己必然可以在兩個時空來回穿梭,,所以現在心態極為亢奮,一點沒有睡意。還用問嗎?發財就在眼前。
黑暗中,似乎有一條光明的大道,若隱若現。
前一晚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第二天日上三竿任瀟瀟主僕才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秦牧的屋裡,兩人都是大驚。急忙看看身上,衣服還如昨夜一樣,俱都鬆了口氣。可各自心思卻不同。
小桃覺得很失落,自己都爬上哥哥的床了,卻白白過了一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遂了自己心思。
現在小桃的心裡懸在半空,覺得秦大哥突然和自己離的很遠很遠。他是那麼高,高到在天上,自己只是地上一個普通的小丫鬟。可是她又有著一絲希望。
女孩的心是敏感的,小桃明顯感覺到秦牧和大宋的男人不同。他對七娘中和自己,並沒有主僕之分。沒有把任瀟瀟捧上天,也沒把自己踩到地。
無論什麼時候,在秦大哥身邊總感受到一絲溫暖。不因為她是丫鬟就少了一分。要不怎麼會把手錶也給自己一塊呢。
小桃心裡明白,自己手上這塊表沒有奪目的光彩,應該男人用的東西,畢竟手錶不是飾品,是用來計時的,也許就是是秦大哥自己用的,只是怕她委屈才給了她。小桃心裡突然暖烘烘美滋滋,似乎自己這塊才更有意義。
任瀟瀟想不及這些,她著急回家顯擺。立刻吩咐小桃打水洗漱,再讓下人準備吃食。
秦牧在他們起身之前就出了院落,來到了村東。
吳小妹破敗的院子裡面搭起了靈棚,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擺在中間。吳小妹一身孝服,頭上裹著白色的孝布,跪在靈棚下。
院子裡面已經有了許多來送葬的莊戶人。
秦牧走到靈棚跟前,彎腰鞠了個躬。吳小妹向著秦牧認真的磕頭還禮。
秦牧小時候在老家也參加過葬禮,知道規矩。這時候應該是隨禮錢的,可是他一時忘記了向任瀟瀟要錢,現在想起應該掏錢,兜裡一文也沒有。
正尷尬中,吳管家給他解了圍。
“秦牧,禮金十文。”說著自掏腰包點出十文錢放在禮金堆裡。
任瀟瀟吩咐他幫著吳小妹辦事,他就盡心盡力,一點不敷衍。買棺材搭靈棚扯孝布請幫工,大事小情安排的井井有條一絲不亂。銀錢上,吳管家從不信別人,所以親自當記賬的。眼看秦牧沒錢,就順手賣個人情。
吳家大院誰不知道秦小哥和小寡婦睡一個床的。十文錢買個交情,太值得了。
秦牧點頭示意感謝。
已經快中午了,酒肉的香味不斷飄過來。
不論紅事白事,送禮完了自然主人家要招待一頓酒席。秦牧看著眼前一切按部就班,就放下心來悄悄的離開了。
回到吳家大院,正見任瀟瀟對著工匠頭吩咐著什麼。和往日不同的是,任瀟瀟這一刻是挽著袖子,露出蔥白一樣的手腕,小手指指點點,百達翡麗在陽光下爍爍生輝。就是瞎子也得被晃的睜開眼。
秦牧不由得感嘆:女人呀,千年之前和之後,全無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