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定量的,就那麼多。
這就徹底杜絕了糧食的倒買倒賣!
房知縣自然不會去拿那個戶口本。這不就是投敵了嗎!
折家人私下搞的這一套根本瞞不過房知縣的眼睛。朝廷的戶貫都不管用,微山湖只認自己的戶口本,這簡直就是造反。
可是折家不扯旗,又對自己很恭敬,按時每月給送華金過來,房知縣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即便把這件事說給皇上也沒用。朝廷沒兵。
沒兵怎麼動的了折家!
那日張遜在滕縣作亂,房知縣雖然藏在秦牧等人的身後,沒有壯著膽子出去看現場,但是最終結果他是知道的。
張遜,歸一道,這些亂民全死了。而且死的那個慘,簡直是被生生扯的四分五裂。
這說明什麼?人家折家有足夠的力量。
既然朝廷沒這個力氣,房知縣自然不會廢話!
現在他請張俊安頓好那些禁軍,就是怕張俊不懂事。這些禁軍根本不是折家人的對手,但是要禍亂地方卻很能幹!
自己怎麼說也是滕縣的父母官。雖然縣城外面管不到了,但是縣城裡面的安危,自己還是應該出把子力氣的。
張俊問他華金和婆婆丁的問題,房知縣頓時來了主意。
“張將軍,你說這兩樣,可都是我們滕縣特有的玩意。”房知縣隨手掏出一個錢包,擺在了桌子上。
錢包不是高科技,大宋原來沒有,是因為大宋主要用銅錢,錢包根本放不下。
現在既然微山湖統一使用紙幣了,那麼錢包這樣的商品就成了必需品。
對於一切能提高百姓生活品質的東西,秦牧都很上心。能做的馬上做出來。
“張將軍,你看我這東西,叫錢包,是正宗驢牌的。”房知縣指著錢包上的“LV”標誌說道:“這個皮子,是關外進口的。取自白山黑水之間的大黑熊,用的是胸口那塊最柔軟的皮子,而且必須是三歲零五個月的黑熊。”
其實房知縣說的這些,都是賣錢包的廣告詞。
世間的一切畢竟不是模擬遊戲,不可能所有情況都算的那麼精準。秦牧只能大概控制住大方向,其餘的管不到那麼細緻。
所以為了控制貨幣存量,秦牧也開發出了許多奢侈品——專門為了回籠貨幣。
比如錢包,秦牧就設計了好多牌子和款式——反正他有大量的參考資料,根本不需要費腦子思考。
這一款頂級的LV錢包,售價要三百元。這遠遠超出了一般工人的消費能力,即使高工資的那些人也得咬牙切齒攢好久的錢才能買得起。
可是實際上,錢包還是那個錢包。這款頂級錢包和普通一兩元的錢包用到的工時完全一樣——都是流水線產品。
只是現在這個時空的百姓太好忽悠了。還別說現在這個時空,就是後世,不是大把的人都在追求名牌嗎。這還都是經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不是文盲。
甚至無數高學歷的人,一樣在盲目崇拜名牌。
所以秦牧用起這個工具毫無壓力。宣傳機器一開動,收音機裡面一吹噓“驢牌”的地位,什麼材質啊,做工啊,甚至格調啊,不由得百姓不上當。
就連房知縣都不能免俗,咬牙也買了驢牌。
而且他還不能買一個,畢竟他還有五個女人,所以一人一個,他家就有六頭“驢”了。
買了,不能不顯擺。
這些吃的喝的用的,張俊都看到了,也不用刻意去顯擺,那就把驢牌端出來吧。
張俊真沒見過這麼精緻的錢包。一般人都是用布袋裝錢,纏在腰裡。要不怎麼有那麼一句呢:“出遠門的盤纏”。
這個“盤纏”二字形象的說明了當時的錢是怎麼個狀態——要穿成串纏在腰間。
房知縣面有得色,從錢包裡掏出一疊顏色鮮豔的華金:“張將軍,你看這個紙,就是華金。這張是十元的,這張是五元的,這張是一元的。”
張俊眼尖,他粗略一估算,房知縣這個錢包裡面有兩百多華金呀!
這是多少錢呢?張俊當然沒有這個價格概念了。不過作為大將軍,他最關心的是糧草問題。
“房知縣,這些錢能買多少糧食?”
“我算算。”房知縣點了點錢,說道:“這是兩百五十華金,買麵粉的話,能買兩千五百斤面。”
張俊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麼一小疊華金,就能買兩千五百斤麵粉!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