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奇物——鐵馬?”張過好奇的望著摩托車。
朱壕心裡一陣鄙夷。還天師呢,連摩托車的大名都不知道,跟著愚氓一樣的鐵馬鐵馬的叫。
“天師,這正是京城鐵馬。”沒等朱壕開口,朱勔連忙搶過了話頭。他可不能讓兒子胡亂張嘴。 朱勔知道朱壕對摩托車有多看重。丫鬟僕人要是有人敢叫這個玩意是“鐵馬”,朱壕馬上就會發火。
“快來見過張天師。”朱勔一邊說話,一邊對著朱壕使眼色。
“見過天師。”朱壕下了摩托,恭恭敬敬的給張過施了個禮。
“小朱居士,貧道有禮。”張過拂塵一掃,也認真的還了個禮。
雖然張過志向遠大,但是卻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他時時刻刻都給人一種親近之感,絕沒有半點高高在上的做派。
“這個鐵馬,如何能跑呢?”張過在屋裡聽到摩托的發動機聲,實在忍不住就出來了。不過他出來時候,摩托已經停下了,他沒看到摩托怎麼開。。
這次來朱府,交友閒聊是附帶的,他最主要目的就是看看京城鐵馬。
他在龍虎山時刻關注天下局勢,而汴梁更是他關注的重點。
汴梁的一舉一動,他都要知道。
火柴香菸這種,一面世他就得到了。
但是摩托車他可得不到。不但得不到,甚至連見都見不到。哪個衙內也不會吃飽了撐的開車從汴梁到龍虎山自駕遊。
這種世間稀罕物,張過必須要看看。
本時空摩托車就那麼幾輛,張過想來想去,覺得還是看看朱勔家的這個比較方便。
畢竟朱勔雖然是皇上寵臣,實際官階卻不高,以自己的身份,多少還能佔點便宜。
若是去蔡京府上求蔡鞗,那就很難說了。
蔡太師肯定不如朱勔好說話。
被張天師看重自己的摩托車,朱壕頓時感覺面上放光。
正一道啊,張天師啊,天下人仰望的存在,可是你沒有摩托車。想來看摩托,還得找我。
這下朱壕來了興致,他跨上摩托,頭盔都不戴,就這麼給張過演示了起來。
他也算是老司機了,平日裡面浸淫在摩托車上,如今騎摩托的技術比秦牧還高。
這也一點不稀奇。想想後世五六線的小縣城,“鬼火”摩托車一群群呼嘯著招搖過市,騎在上面的不都是中二少年嗎。
他們只為炫技,根本不知道怕死——這就是他們生活的全部。
如今朱壕就是這樣一個狀態,雖然這是一輛太子車,但是硬被他玩出了鬼火摩托的感覺。
單輪行駛,撒把行駛,單腿跪在座椅上行駛。總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這下把張過真的給震驚了。
他本來對於這個鐵馬就極為震撼。兩個軲轆,還一前一後,這怎麼走?怕不是一動就摔倒吧。
可是沒想到,朱壕給他結結實實的上了一課。
這車不但不摔,而且走的如此好。都不用倆軲轆,一個軲轆就行。而且還可以不用扶著,撒開手也能跑。
因為張過是第一次見摩托車,所以他還以為摩托車本身就有這個本事。
這下張天師徹底被朱壕給坑到溝裡了。
張過一心謀求天下,所以他留意天下的一切。香菸火柴要留意,鐵馬更要留意了。
這東西如此靈活,如此強大,如果拿來裝備軍隊,該是多麼無堅不摧的一支武力。
甚至張過都想到了,他手下的大軍,渾身披掛重甲,手裡握著鋒利的大刀,騎著這個鐵馬,一往無前的向前衝。
那時候天下間誰能擋得住自己兵峰?
尋常戰馬還要披甲,這樣就影響了速度。這個馬本來就是鐵的,都不用甲冑,而且還這麼靈活,一個軲轆也能跑。簡直是神器啊!
神馬!
張過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建立這樣一支鐵馬騎兵,然後橫掃天下。
有了這個打算,他更加用心的和朱壕聊起摩托車了。
朱壕見張天師賞臉,竟然不理老爹,專心和自己講話,真是有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這倆人於是幾乎瞬間成了鐵哥們。
但凡張過有問,朱壕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張過有時候沒問,他也說的興趣盎然。
張過經過多方打探,覺得自己對鐵馬多少有了瞭解,可是隔行如隔山,其實他到最後也沒弄明白這倆軲轆的車怎麼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