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辛苦,也有點累。
看見秦牧沒有說話,折美鸞轉頭對眾位姐妹說道:“也勞煩姐妹了,大晚上還出來工作,不過既然來了,我們就一起看看吧。”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秦牧教育她們的話,每一個都記在心上,所以她們不會隨便說話,都要等看過現場再說。
這一次抓的人很多,足有幾十口子,不過賭檔的掌櫃是單獨關押的。
到不是武永福那麼聰明,直接看出他是歸一道天師,而是張遜拉著李清照的手,這讓武永福認為他侮辱了整個近衛團——團長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
所以武永福直接給張遜開了個小灶,關起門先是一頓打。
張遜半點也不敢還手。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沒打死他,可是也真打的半死。武永福一身功夫不是假的,若不是他手下留情,真能活活把歸一道天師打死。
雖然張遜沒被打死,但是卻被嚇的半死。
這是怎麼啦,怎麼直接把自己單獨關押呢?
他若真的僅僅是一個賭檔掌櫃,自然沒那麼多擔心,不知者不怪,誰知道那大老千是秦牧的女人呢?再說我也沒怎麼著她,就是拉著她的手臂,還是隔著衣服的。
這也罪不至死。
但是他不是個單純的賭檔掌櫃,他是歸一道天師,而且他來這裡也不是開賭場,而是想看看近衛團虛實,甚至偷近衛團武器,殺近衛團計程車兵。
他心虛。而且自己的弟子,信徒,之前充作店夥的,現在也都被抓了進來。就算自己不招供,他也擔心那些人扛不住揍——畢竟武永福的拳頭不是吃素的。他都受不了,別說那些信徒了。
有了這樣的擔心,張遜哪還能待的下去。
他是道門中人,周身法寶眾多,所以隨手就掏出一截藏的好好的小刀,割破了窗稜——現在可沒有奢侈到用鐵做窗稜,就是木頭棍子,趁著夜色飛快的逃走了。
微山湖的煤礦,治安事件最多就是飲酒打架,賭博打架,連桃色糾紛都少——本時空有青樓,很少鬧出男女事件,所以這個監獄基本就不設防。
晚上大鎖一落,關一兩天,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服從管理,就放了。
可是今夜秦牧想提審,結果武永福一來發現人不在,再看窗戶被弄開了,這才趕緊通知了秦牧,也驚動了眾人。
秦牧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就這麼點事,你也不至於跑吧?
賈紅線開啟手機的電筒功能,照著窗戶說道:“美鸞妹妹,你看這好像是利刃切割的。”
這誰都看的清清楚楚,犯人的確是割破窗戶逃走的。
這讓郭婷面上有點掛不住了。
實際上郭婷的大部分本事全是秦牧教的——折美鸞哪懂得後世警政事務。
按照秦牧教的規矩,犯人關進牢房,先要搜身的。但是郭婷是個姑娘,還是沒嫁人的姑娘,她怎麼能隨便在別的男人身上摸索。她只會給對方一電棍,電倒了就算。
她不能搜,下面的姐妹同樣也不會去做這件事。
她們這些老警察都不做,新警察更不會做了,因此就一直沒有搜身這個環節。
可是本時空也沒那麼多事,都是老實人,喝酒打架,關起來醒醒酒就行了,一直以來,也是平安無事的度過,可是誰知今晚就出毛病了。
郭婷不由得望向了她心中的玉皇大帝——也就是秦牧,果然姑爺說的一切都是對的,這環節,絕不能省。
她發誓,以後一定把犯人底褲都翻開搜,看誰還能帶東西進去。當然,這事她不會去做,但是必須讓新人去做。
不過那是以後的事,現在還有難關要過。
賈貴妃這樣說話,擺明是要挑折娘子的錯誤。
郭婷以前是折美鸞的私兵,現在更是折美鸞的心腹,她哪能看著折美鸞被大房指責。
都是女人,而且是本時空的女人,對於妻妾之間的勾心鬥角,郭婷就算沒嫁人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她絕不能讓賈紅線把錯誤分派在折美鸞身上,尤其是當著姑爺的面。
郭婷立刻說道:“秦夫人,這都是我的錯。我沒做到姑爺的要求,我請求處分。”
秦夫人,這個稱呼讓賈紅線比較滿意。
知道自己是夫人,也算是有點見識。她望了望方好音,看看這個狐狸精有什麼話說。
方好音沒有注意賈紅線,她望著郭婷問道:“郭婷,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這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