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問題和困難,太多太多了,秦牧覺得如果真要徹底解決的話,就是把自己榨乾了也忙不利索。
可是該乾的事還得幹。即使利國監就在不遠,他現在還是不能過去。
煤油燈的前期準備工作可以交給馬青,他先要回一趟京城。
歸一道不是小問題,是大問題,可以說是心腹之患,因為保不定什麼時候他們會給自己放一支冷箭。
根據審訊所得,秦牧知道張遜派了寇毛去了汴梁。現在找不到張遜,那就去找寇毛。
穆南行也好久沒見到秦牧了,雖然兩人能經常的通話,可是隻能聽到情郎聲音,卻見不到情郎的面,這讓穆南行如何忍得了。
她苦守多年的身子,一下子給了秦牧,這就好像積攢多年的洪水突然有了洩洪渠道,讓穆南行無時無刻不想著和秦牧膩味在一起。
如今秦牧來了汴梁,那就什麼先不要說,讓奴爽了再說。
秦牧現在來樊樓,賈紅線等人就不跟著了。跟來幹嘛?生氣嗎?表哥一肚子理由堂堂正正的,不說這裡是秦牧的一個機構——克格勃,就是眼下的事情也要透過穆南行解決。
既然秦牧說是正事,賈紅線也就眼不見心不煩。她就帶著餘里衍留在折府坐鎮——這裡雖然是折家人的宅院,但是很大一塊已經劃給了秦牧使用。
既然是秦牧的,也就是賈紅線的。於是賈紅線在汴梁也就有了一塊氣勢恢宏的府邸,可比她原來那個小院子強千萬倍。而且那個院子的產權還是白鶴庵的,不是她的。
不過秦牧也不是獨自來的樊樓,李清照死活要跟著。
和賈紅線在一起總是不自在,不如來見穆南行。不論從年齡身份,甚至從身世來說,她們倆都有共同語言。
和賈紅線有什麼好說的,那個女人,沒有素質的很——當然這是李清照的心裡話,一半是事實,一半是嫉妒。
到了樊樓,李清照當然不能還和秦牧一起,那可就得罪了穆南行。她來這裡是為了賭博 ,如今撕下了面具,不用在秦牧面前裝淑女,自然可以玩個痛快了。
秦牧這邊,一邊安慰著穆南行,一邊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給這個精明的女人知道。
見到情郎,穆南行滿心都是歡喜,從內到外,撒發出無窮的女人魅力,若不是秦牧經常性的被榨乾,他早就投降了。
不過這也不怕,穆南行有的是手段,讓秦牧不得不順從她。
倆人一邊親熱,一邊就把各自的情況交流一番,最終雨收雲散的時候,穆南行滿足的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到不是她沒有了力氣,而是想保持姿勢,早點懷孕。
於是秦牧只好尷尬的面對著穆南行古怪的姿勢,拿出了一疊列印出來的影象。
張遜的照片是有的,可以方便的列印出來。寇毛的照片沒有,不過秦牧有一手好的畫技,所以他手繪了寇毛的樣子,一起列印出來。。
“這倆人,你有沒有見過?”
“好像沒有。”穆南行接過照片看了看,還是肯定自己沒見過。她這一雙眼很賊,如果見過這倆人,自己一定記得。
只是樊樓每日來往這麼多人,她沒見過不見得倆人沒來過。
“弟弟,我會把照片發下去,讓她們用心留意。”
這也正是秦牧的意思。汴梁那麼大,號稱百萬人口,這讓秦牧哪裡去找寇毛。
現在可不是後世,現在的百萬人口,感覺可以和後世的五千萬做比較。畢竟這時空的總人口數要少的多。
秦牧沒想出更好的辦法,他只能先根據已經有的線索,來汴梁找寇毛。如果找到寇毛,憑著他歸一道祭酒的身份,應該能聯絡的到天師張遜。
歸一道必須解決,不抓住張遜,秦牧睡覺都不安穩。
不過這件事著急沒用,只能先讓穆南行留意。
秦牧的事交代完了,穆南行還沒完。
她還有好多好多事要求秦牧。不說別的,她的臺柱子,也得刷點新油漆了。不能翻來覆去總是那兩首歌。
這個事,秦牧必須點頭。自己這幫女人,沒有廢物的,就算是李清照,本來以為她不過是個大詞人,可誰知道暗裡竟然是賭神,可見女人兇猛。
穆南行為了自己的事情盡心盡力,而且從沒要過自己一分錢,一直是她掏錢支付一切開支,就衝這點,也得給少女時代刷一層新油漆了。
那抄一首什麼歌曲好呢?
後世爆款的中文歌外文歌,在秦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