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是可以比肩二王的人物。
這樣的一個爹,讓太子感覺到絕望。他就算是登基之後,能比得過趙佶嗎?
而且趙佶現在還不到四十歲,身體又健康無比。只看他那麼多女人就知道了,沒有身體哪裡有能力和女人鬼混。
作為太子,趙恆時時刻刻有一種無力感!他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力量,所以經常偷偷來樊樓放鬆自己。
少女時代也讓太子瘋狂,讓太子痴迷,讓他找到了活力。可是那三個人,卻沒有讓他感覺到力量,感覺到依靠。
《only my railgun》一出,趙恆頓時就找到了人生的目標。這個女人,人小卻強大無比,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有力量。
每一句歌詞都是唱出了自己的心聲。
她就是自己做夢都想要的那個女人!
炮姐!做我的姐姐吧!
“始終堅信曾經許下的誓言,就連我眼中閃爍的淚光,也會化作永不妥協的堅強,唯我超電磁炮凝聚雷霆一擊!”
來吧,炮姐,擊穿我,讓我做你的的忠實奴隸,一輩子的奴隸。
“十個花籃,賞!”
樊樓本就有打賞的制度,一個花籃一盤水果都有價格。十個花籃足足有一千貫。換算成後世,也是一百萬。
穆南行頓時眉開眼笑。又賺錢了。自從傍上了弟弟,樊樓就日進斗金,再也不缺錢了。而且潘樓太白樓那些尋常青樓,早就被甩的幾百條街之外,再也不敢和樊樓攀比。
什麼俏枝兒,奴稱心,更是銷聲匿跡,再也不會被提起。
這個汴梁,是奴的汴梁!當然,也是弟弟的汴梁。
“弟弟,看見沒,又賺了五百貫。”
“你們怎麼分配的?”秦牧一直忙著自己的工業建設,根本就沒多少時間來這邊,也不清楚任瀟瀟和她們怎麼分成的。
“姐姐拿五,師師拿二,瀟瀟取三。”
任瀟瀟和少女時代不同。她沒有賣身樊樓,只是藉助樊樓這個平臺,學藝再表演。
這個分配還算合理。畢竟任瀟瀟身後站著秦牧,穆南行不會把她壓榨的太狠。若是換了別的女人試試,給她一文錢都算是發善心了。
“什麼人賞這麼多?”秦牧覺得十個花籃一首歌,簡直是太奢侈了。一百萬聽一曲!
“是太子。”
“什麼,是太子?”秦牧完全沒想到大宋的太子也來樊樓聽歌,而且還賞了這麼多錢。
“太子也是男人,男人哪有不愛炮姐的?”穆南行甚是得意。
她對於秦牧給這些女人設計的形象極為滿意。出了樊樓,大宋再沒有這樣的女人。這真正是天下獨一份,想看真正的女神,就只能來樊樓。
任瀟瀟一曲唱罷,下臺休息。小杏連忙走了過來,低聲在七娘子耳邊說了兩句。
什麼?太子請自己過去坐坐?
任瀟瀟雙眉一挑!走!
這就是自己要的那個男人!
“界限什麼的我才不管,毫無意義,在空中飛舞的硬幣描繪著拋物線所決定的命運。”
任瀟瀟這一刻心底閃過這一句歌詞。也許,這就是自己追尋的命運!
種申,我會讓你死的慘不忍睹!不只是你,我要你全家都去死!
太子趙恆哪知道任瀟瀟心中的想法,他只看到一個氣場強大到無邊的姐姐,以不容置疑的態度坐在自己面前。
這一刻,彷彿他不是太子,而是一個奴僕。真正的主人,就是眼前這位“南條愛乃”。
一張年輕的面孔,透漏出無比強大的信念。她就好像一隻出鞘的寶劍,似乎隨時準備斬開眼前的一切。
這感覺讓趙恆太迷戀了。
他需要力量,這份力量沒人可以給他,他是那麼孤獨,那麼害怕。 每日每夜的活在小心謹慎中。
懦弱和膽怯,幾乎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他想癱坐如一灘泥,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倒下去。
可是現在,這灘泥找到了命中註定的那個依靠。
南條愛乃,炮姐,你就是我的閃電,我的寶劍,我的超電磁炮——雖然趙恆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聽起來就很厲害。
姐姐,保護我吧。
“迷惘什麼的,將其一舉驅散就好。只要這顆心依舊在呼喚,我決不讓任何人成為我的障礙!”
就如你歌中唱道,“不斷加速的痛楚,定能讓我守護某人,看吧!”
你要守護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