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石遺,我命令,近衛團一排馬上行動。去梁山,然後以順風物流為掩護,徹底摧毀吳家莊附近的官軍。這一仗要打擊潰戰,要放一些人回去傳訊息。讓他們以為一切都是梁山土匪做的。”
“是,堅決完成任務!”
石遺真沒想到有人敢來吳家莊找事,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而且他們攔截檢查貨船,這就是要斷近衛團的財路。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石遺在煤礦的建設過程中充分意識到經濟的重要性。沒錢真是不行!
他更加佩服團長,什麼事都早早安排在前面,先有捲菸廠才建煤礦基地。這要是掉個次序,全完蛋。根本連地基都打不起來。
現在聽說李邦彥敢打香菸的主意,這讓他恨不得馬上把李邦彥揪到眼前,一刀劈開兩片。讓他明白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別看李邦彥是大宋的尚書右丞,可是他在石遺眼裡就像豬羊一般,只是等著養肥了被宰的。
李邦彥這些人的死活,全看秦牧的心情。如今別說秦牧心情不好,石遺的心情也糟透了。
他立刻找到折可存交接工作。
折可存已經和秦牧透過訊息,知道這事自己不能摻和,他能做的就是讓基地的建設不受影響。這是他的本份,也正在這個時候,更顯的自己能力。
二公子沒有二話,立刻接過來石遺負責的工作。石遺點齊了人馬,立刻開拔。
李邦彥,等著,近衛團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馬王爺三隻眼!
一支燃燒著怒火的隊伍迅速的向吳家莊挺近。
吳家莊外,五丈河上,三艘大宋戰艦不斷的梭巡。吳家莊碼頭也停泊著兩隻戰艦。同時有十幾條貨船沿著河岸停泊,船上有大宋的兵丁看守,誰也不許開船。
折美鸞來到寡婦酒樓——這是吳家莊的制高點,望著碼頭方向,眉頭緊鎖。
李邦彥這樣的動作出乎折美鸞的意料。儘管他明搶了任瀟瀟的土地,可是任瀟瀟只是個草根百姓,在尚書右丞面前連根蔥都不算。搶了就搶了,任瀟瀟難道還能告倒了他?
做夢吧。任瀟瀟如果敢去開封府告狀,只能被一頓亂棍打出來。開封府尹都是李邦彥的手下。敢狀告我的上官,膽子忒肥了!
可是吳家莊功業園不同。這塊地不但是皇上親口賜給秦牧的,而且秦牧還是半個折家人,這樣的身份絕不是任瀟瀟可以比的了得。
折美鸞本以為李邦彥會使出更曲折陰暗的手段來圖謀自家的產業,可誰知道此人吃相如此難看,竟然不管不顧直接動用了朝廷的禁軍。
公器私用,尤其是軍隊,他難道不怕犯忌諱嗎?難道不怕趙佶斬了他的狗頭?
李邦彥當然怕皇上砍了他。他最怕這個了。尚書右丞的一切都是趙佶給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倆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夫人。
可是圍堵吳家莊這件事,他還真不怕,因為這事明面上和自己毫無關係。禁軍又不是他能調動的,那是高俅的活。
如果皇上發火,也得衝高俅發。
可是皇上為什麼發火呢?高俅做的並不出格。他也不是帶著禁軍造反。這只是正常的演習。演習,懂嗎?太正常不過了。
前一陣子高俅在皇上和金國四太子面前演了一場。如今他忠於公事,勤練禁軍,難道犯法?豈止不犯法,這還值得皇上獎勵呢。
操練操練軍隊,別都養廢了,明年還要打遼國呢。就是趙佶知道了,也會勉勵高俅兩句:“好,卿之所為,朕心甚悅!”
一次冠冕堂皇的演習,誰都無從挑錯。至於在演習中遇到走私的商人,臨時檢查這也是禁軍的責任。
大宋不是沒有走私,相反的,還有很多。
大宋實行鹽鐵酒**,就是這三樣只能官營,私人做就是犯法。梁山上走私鹽的就好幾位。
大宋水軍都統梁寶,以前就帶兵抓過私鹽販子,所以他這次帶兵算是輕車熟路。管你有沒有運私鹽,反正我說你犯禁了就犯禁了。
統統扣下,檢查完再說。我不檢查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販運違禁品?至於什麼時候檢查完,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不過就算我心情好也沒有用,上面不點頭,自己檢查不完。這些船,就都扣著吧。
這十幾條船裡面有幾條是順風物流的,這次帶隊的是林沖。面對這種情況,若是換了以前,他能打就打,如果實力差太多打不過官軍,那就馬上逃跑。
這次被扣在碼頭,他不能跑也不能打,他得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