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山樑牌,不過出門嗎,那就要裝裝樣子了!
朱壕立刻把萬寶路發了一圈。
李珪連忙拿起ZIPP打火機,給眾人都點上,然後坐回位置,深深吸了一口。真別說,萬寶路就是比山樑牌強的多。
那是肯定的。萬寶路實際是後世的軟中華,山樑牌純大宋三無產品,能一個感覺嗎,差距太大了。
李珪感受到巨大的失落。本以為自己爹爹升到這個高度,家裡又有錢了,自己和兩位頂尖衙內也能看齊了,誰知道一樁樁一件件,還差老遠了。爹,繼續努力呀!您得趕緊再去搶更多的回來。
“蔡五哥,朱大哥,”李珪連忙給雙方引薦:“這位是種申,種家二公子,新科探花郎。”
蔡鞗排行第五,所以李珪叫他五哥。李珪排行第三,所以蔡鞗叫他李三。
他和朱壕本來就是有心結交種申,自然也不能太拿著架子,於是四人很快就熟悉起來。
“咱們今天來點新鮮的,酒樓剛掛的牌子,新菜,松鼠桂魚。”李珪殷勤的介紹。
折家的酒樓,自然和秦牧少不了關係。折美鸞雖然是秦牧的夫人,可孃家也不能不上心。她知道秦牧根本不在乎廚藝的外漏,連寡婦酒館都學會了官人的手藝,自然不不能忘了孃家人。
前一陣她太忙,最近總算是有了點空閒,所以就把折家酒樓的廚子招了過來,在吳家莊學**衛團的廚藝。
今天酒樓正式推出一款新菜:松鼠桂魚,李珪就借花獻佛了。
“折家的酒樓,就是不凡。這一定是秦大哥的本事,必須嚐嚐。”蔡鞗和朱壕連忙點頭。他們如今和折家關係密切了不少,因為秦牧嫌他們老跑到吳家莊加油太麻煩自己,於是就把一桶汽油存在了折府。
蔡鞗和朱壕倆人沒油了就得去求林管家,所以他們和折家的關係頓時親熱了。請客吃飯也全在折府酒樓。
如今的汴梁城裡,若論青樓,自然還是樊樓第一,可是酒樓嗎,肯定是折家的才拔尖。別的地方就算有炒菜,可是比起折家酒樓的菜式差太多了。
這時空剛有炒菜不久,和後世經過千年發展的廚藝差距太大,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折家酒樓就憑藉這一手,頓時從同行中脫穎而出,成為超一流的存在。
如今但凡有點身份的人 ,都以在折家酒樓請客吃飯為榮。不但有面子,也的確好吃啊。
好酒好菜,再加上幾個人傾心結交,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等吃完了之後,朱壕繼續請客。這就不是吃飯了,該尋歡作樂了。
走,跟著兄弟上樊樓!
正好四個人兩輛車,這時候蔡鞗和朱壕早就忘了酒駕的禁令,他們覺得微醺著開車更舒服。於是李珪和探花郎就榮幸的第一次坐上了摩托車。
來到樊樓,蔡鞗直接點了李師師的牌子。
若是往日他還不敢這麼孟浪。李師師可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她是樊樓行首,身份貴重,有錢也不是說見就見的。
不過以蔡鞗的地位,見個青樓行首也不稀奇,可是李師師還有一層身份,她是皇上的情人。換了原來蔡鞗絕不會碰。
只是最近李師師很久沒有見過皇上了,汴梁城傳說官家已經不喜歡她了。皇上現在就鍾愛九華玉真安妃。
這讓蔡鞗才敢藉著酒意點了李師師。既然皇上不要了,那我就試試。
如今李師師正百般的難過。坊間傳言是真的,官家已經很久沒有來樊樓見自己了。她是個青樓女子,怎麼能進皇宮找皇上呢。別說她身份不能去,就是尋常女人也進不去皇宮。
在青樓謀生,年齡是邁不過去的坎!她今年就三十歲了,如果不是這幾年有皇上眷戀,她早就是明日黃花了,哪還能吃這碗飯。縱然是吃,也吃不了如此輕鬆。
這幾年實際上她根本就不接客,每日樊樓還得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誰讓她就是皇上的外室呢。
她的一切,在遇到宋徽宗之前,是憑自己本事掙出來了的,可是遇到宋徽宗之後,她的生活就變了。她不再是那個賣藝賣身的青樓女子,而是一個正經過日子的另類貴妃。。
只是這花團錦簇的生活全是趙佶給她的,如果趙佶不來看她,不再喜歡她,那李師師頓時就失去了一切。
再想掙?不行了!大宋哪有三十歲的行首呢?這簡直就是笑話。
這歲數要不就淪落到二三流,要不就早早嫁人了。
她根本就沒想過再陪客人,多少年都沒有的事情了,李師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