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用太祖了。一個小細節,不影響本書。)
秦牧點點頭。沒想到他張家的祖上還挺長。秦牧本來以為張道陵就是頭了。
“然後有道陵先祖,為漢朝延續國祚。到了本朝,真宗稱我家‘正隨’先祖為先生。直到今日,我大哥張過深得官家尊重。汴梁的崇道觀,就是官家為大哥所修。正一道宗壇龍虎山上清觀,由官家欽賜改名‘上清正一宮’。想我張家如此身世,怎會造反?這話,你說出去,官家會信嗎?”
“看來你是認罪了?”秦牧不緊不慢的說著。
“……”聽到秦牧這話,張逸都糊塗了。莫非眼前這人是個傻子?聽不懂自己的話嗎?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就差說我家滿門忠烈了,怎麼你還說我要造反?
“好,張逸,你稍等。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話,秦牧離開了房間。
張逸滿頭霧水,莫名其妙。這知監又搞什麼名堂?怎麼把自己突然就扔在這裡。
可是他還不敢動,後面有武永福監視著呢。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之間,房子暗了下去,緊接著,面前出現一塊白布。
這是怎麼回事?張逸看的稀裡糊塗。莫非那猢猻要給自己演戲不成?
正糊塗之間,就見白布上突然出現了自己的身影。
這太過意外,太過驚悚。自己怎麼會被拘到一塊布上。
莫非,這位知監也是道門中人?有著仙家法寶?可是不對呀,他頭髮都沒有,明明是佛門中人。
什麼時候佛家也有這等寶貝?
沒等他想明白,張逸也沒時間想,因為這個時候,白布上的人說話了。
張逸現在看明白了,那上面就是剛才的情況,正是自己和秦牧對坐談話。
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
聲音的確是自己的,可是內容完全改了。
“張逸,你帶領家人,衝擊衙門,這是造反。”這是秦牧的話。
“秦知監,你到是說對了。我家先祖,乃是漢初高人張子房,才高八斗,劉邦親口說過‘夫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他劉邦自己都說,不如我家先祖,這大漢江山,本該是我張家的。”
“……”張逸都快傻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這還是人話嗎?
“然後有道陵先祖,孤身一人,獨創五斗米教,獨霸蜀中,只可惜功虧一簣。就是直到今日,我大哥張過乃是天縱奇才,趙佶算的了什麼。在汴梁修一個崇道觀,就能讓我家滿足嗎?把上清觀改名‘上清正一宮’,就想收買我家嗎?想我張家如此身世,怎麼能不造反?”
“……”張逸聽到這裡,腦袋都快爆炸了。他忍不住就要起身去撕扯那塊白布,卻被武永福一把按在椅子上。
“看來你是認罪了!”這句話卻不是白布上傳來,而是秦牧親口說的。
之前的談話,已經被秦牧拍攝下來。他剛才就是去修改了一下音訊。
這間房間已經經過了佈置,所以瞬間就能變成一個小小的放映室。雖然和後世專業的放映室比不了,但是用投影機嚇唬本時空土著,已經綽綽有餘了。
秦牧再次來到房間,這時候張逸已經徹底崩潰了。
他再看秦牧,已經不是那個官場初哥了。這明明是一位陸地神仙,就是比起大哥來,也不遑多讓——至少大哥沒有這樣的仙家寶貝。
看來此人有通天徹底之能。就憑剛才那段對話,張家就是抄家滅門的死罪!
“秦知監,秦神仙,您還看上哪塊地,儘管開口。”張逸瞬間認慫了。
“我說了,我只要孤山這一塊。”
總算是解決了張家的麻煩,不過秦牧根本沒時間慶祝,他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城外的軍營。
這裡有飛機,他必須回到吳家莊。七天一次的回後世大采購機會,絕不能錯過。
幸虧有飛機,若是沒有這個寶貝,秦牧就只能顧了這頭,丟了那頭。以七天為界限的話,三天出門,三天回程,他能走多遠?怕是從吳家莊出發,還沒走到梁山呢,就得往回走。
現在有了飛機就不怕了。幾百公里,就當休息了。反正天上也沒有交通管制,更沒有可能發生交通事故。
只可惜這個飛機的自動駕駛功能沒法在本時空使用——沒有導航,否則秦牧都可以在飛機上小憩一下,作為放鬆。
這陣子實在是太緊張了。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經精力在思考,在周旋。如今看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