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喝光杯中的治療藥水,雖然喉部症狀沒有明顯的改善,多少得到一些心理安慰,恐慌的情緒漸漸平息下來。
從清晨直到中午,喬安把自己關在臥室裡,無心看書,也靜不下心來鑽研法術,索性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一分一秒的計算時間。
樓下廚房傳來搖鈴聲,是安德森太太招呼他下樓吃午飯。
喬安使了個“戲法”,檢視當前的時間。發現已經十一點過一刻了,距離他施法把自己變成啞巴,已經過去四個鐘頭,然而喉部症狀沒有絲毫好轉,他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喝了一杯治療藥水,按理說應該起到加速痊癒的效果,為什麼已經過去四個鐘頭,失語症狀還沒有好轉?
是不是我的計算出了錯,負能量輸出太多,對聲帶造成了永久性傷害?
喬安越想越心慌,直到樓下再次傳來鈴聲,他才勉強鎮定下來。坐在書桌前,匆匆寫了一張便條,簡單解釋自己為何暫時無法開口說話,拿著便條下了樓。
喬安走到餐桌跟前,先把便條遞給安德森太太看。
安德森太太眯著老花眼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喬安說:“我識字不多,這上面寫得是什麼意思啊?”
喬安頓時錯愕!
千算萬算,唯獨沒想到房東太太不識字,這下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