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太讓你傷心了?”
阿塞爾達皺眉,隨後搖頭,“那倒沒有。”
他看著她的臉在,燭光下的她,美得好夢幻。
阿塞爾達撐著下巴看安以夏,看得著迷,“諾拉,跟我回家,好嗎、”
“回家?”
安以夏微微皺眉,“阿塞爾達,我其實不是縹緲島的人,是不是?”
“誰說的?”阿塞爾達瞬間反問:“誰在造謠?那個中國男人?”
安以夏搖頭,“他特別好,從來不說別人的壞話,也沒說過你的不好,他都讓我自己判斷對錯。阿塞爾達,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來的?我的故鄉,在哪裡?”
阿塞爾達頓了頓,低聲道:“你就是縹緲島上的人,從小就沒了父母,你一直長在我身邊,我們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定了婚,你是我的未婚妻啊諾拉。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
安以夏看著阿塞爾達,眼神有點迷濛。
阿塞爾達眼神誠懇,“諾拉,你是不是聽見什麼了?”
安以夏搖頭,“我的記憶裡,好像不是在海上,我的夢境裡,不是在海上,是在一座很大的房子前。”
那座房子,每次在夢裡看到,都會很熟悉,很親切。好像那就是能夠脫口而出的名字,卻就是卡在了那一秒,喊出來,不知道那是哪兒。
阿塞爾達立馬反駁:“那都是夢境,算不得數的夢境,你別多想。”
安以夏搖頭,那種熟悉感,是真正有的吧?
那座大房子,到底是什麼地方?
安以夏輕聲說:“我不確定我的故鄉在哪裡,但我能確定不在海上。我已經有了一些碎片記憶,跟大海一點都沒關係。如果我是縹緲島的人,為什麼一點有關大海的畫面都沒有?”
而且,在夢裡,她經常夢到湛胤釩。
夢境裡出現的人,只有湛胤釩的臉能看清楚,其他人,全都很模糊,看不見,也看不清楚。
常常在夢境裡出現的那座大房子,園裡有孩子在追逐打鬧,其中一個女孩子被排擠在外,默默的看著孩子們玩,看著那個孩子,安以夏的心都痛了。
她不知道自己跟那個孩子有什麼關係,但她能肯定,是一定有很親密關係的人。
如果,真如阿塞爾達所說,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了他身邊,那為什麼夢境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他?
阿塞爾達面色有點難看,反問:“你已經不信任我了,因為那個中國人,還有厲尊,所以你現在已經不信任,是嗎?”
安以夏沉默,認真看著阿塞爾達。
不是不信任,而是……
她越來越感覺到阿塞爾達的話,不對,不應該是他說的那樣子。
安以夏問:“阿塞爾達,我究竟是哪裡人?”
阿塞爾達道:“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你就是縹緲島上的人,你從小就在我身邊,我是救了你多次的未婚夫。我的諾拉,不要再質疑我好嗎?我的心很難過,我吧態接受你的質疑,我是真心愛你的。”
安以夏抽出雙手,“阿塞爾達,我為什麼會說中文?他們中國人對話我能聽懂,說英文我也能聽懂,甚至F文我也能聽懂。但唯獨,縹緲島上的土語我不僅不會說,我連聽懂都有些困難。納西爾送我和老先生離開的時候,說了一些讓我很疑惑的事。何為轉移?為何要連夜轉移?阿塞爾達,我認為就算我們要去世外桃源,也可以光明正大。”
阿塞爾達道:“是,你說得是對,但是我能夠解釋,我的諾拉。我只是不想白天送你走,讓你被人圍觀,我知道你不喜歡那樣,所以我讓納西爾連夜把你送去世外桃源。哪裡是隻有我知道的世外桃源,你只需要在那邊等我,我會跟你匯合,然後再去別的地方。”
安以夏搖頭,坐起身,背對阿塞爾達。
阿塞爾達皺眉,“諾拉,你現在已經不能信任我了?”
安以夏輕聲說:“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回去,很抱歉阿塞爾達,我不想離開這裡了,我喜歡這裡。”
阿塞爾達張張口,有些急,又有些痛苦。
“我的……我的諾拉,我專程為你而來,我從縹緲島為你而來,我的所有部下都犧牲了,我九死一生來到這裡,我拼了性命來見你。我的諾拉,我不要聽你這樣的話,我相信這之間一定有誤會,我可以解釋。”
安以夏輕聲說:“如果我們之前真有過婚約,那我很抱歉,我想解除婚約,可以嗎?”
阿塞爾達聞言後,臉色發白,完全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