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老者要感謝海王這個人,才救了他和這位姑娘的性命。
但沒料到,阿塞爾達竟然還記得安以夏,很多年前見過一面,還記得?
老者看看左右,他來自東方,但他不是醫生,那阿塞爾達用的什麼古老傳說中的秘術想讓安以夏醒來,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可行。在大中華古代,多的是裝神弄鬼而耽誤了病情的事,老者乞求多次,讓阿塞爾達派醫生給安以夏看病,卻都被拒絕。
老者心底嘆氣,坐在玉石前,垂頭喪氣的守著。
他每個一小時會給安以夏潤潤嘴唇,再喂一點水。守著安以夏,就是他在這裡唯一要做的事。
沒有任何人進來過這裡,他在這密室裡轉了一個星期,也沒有研究透怎麼出去。從這間密室的打造,不難看出海王對大中華奇門遁甲之術頗感興趣。對於阿塞爾達喚醒安以夏的古老秘法,是否也是來自大中華,這不得而知,但這明晃晃的玉石,卻有那麼幾分大中華的味道。
擔憂,爬滿老者的臉上。
他不想救回的人,被海王那個傻缺拖死,但自己又不懂醫術,什麼都做不了。
老者回頭,看著**安靜躺著的女子,眼神沉重,那裡面隱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
月餘後。
島上來了客人,阿塞爾達並不想去迎接,但天上地下,今天來的這個人,確確實實是阿塞爾達忌憚的。
六年前就吃過這人的虧,今兒那人也是有備而來,能不去迎接?
老遠見著人,阿塞爾達就揚起笑臉哈哈大笑迎上去。
“威爾斯**,好久不見啊,快請快請。”
迎面走來的,不是什麼軍隊戰艦,僅僅只是一人,一個身高直逼一米九、玉樹臨風的年輕人。立體的五官,深邃的外貌,身上無一不彰顯他西歐人得天獨厚的自身優勢。那麼一高大帥氣的年輕***在碼頭,幾乎迷暈了整座島上整裝待發的女將們。
阿塞爾達心底“呸”了聲,他認為自己也有威爾斯**爺的先天條件。
若不是此時情勢緊張,他非得抓來邁西好好盤問盤問,人家威爾斯**不用蓄這絡腮鬍、不用聲音粗狂、不用將自己裹進髒兮兮的黑袍中,手中不用握著三叉戟、身後也不用跟一群群跟班,人家同樣威嚴立於面,同樣可以威震八方。
瞧瞧,人家往那兒一站,誰敢不嚴防死守?不小心謹慎?
阿塞爾達的笑聲傳開很遠,簡直中氣十足。
迎面走來的威爾斯**走近,主動伸出手,阿塞爾達立馬握上:“有失遠迎啊。”
對方淡淡回應,“客氣。”
阿塞爾達心裡不平衡了,瞧瞧人家這通體的氣勢,他怎麼樣端著也學不來。
他笑:“肯,以後來島上做客,可以提前告知我,我好派部下去接您,專程接。省得你來,被我的部下誤傷。”
威爾斯**一聽這話,當即側目,語氣輕佻,“你是說你那幾只蝦兵蟹將能擋得住我?”
阿塞爾達臉上的笑凝固片刻,這死人……
“威爾斯**……”
阿塞爾達的話被對方直接打斷,“叫我厲尊就好,**爺這稱呼早就過去很久了。”
沒錯,來人是威爾斯家族的繼承人,肯,他自己給自己的名字叫厲尊。
別看厲尊是一個人來的,但阿塞爾達不敢得罪啊,他的科倫號曾經被轟了巨大的窟窿,費盡千辛萬苦才從東方回到阿拉什古海域,經過這麼多年,才“重塑金身”,改頭換面重新活過來。
今天的科倫號,比之當年的科倫號大兩倍三倍不止,科倫號出發,儼然一座精緻的小城屹立在海面,巍峨峨的好不威風霸氣。
但只有海王出行,科倫號才會出海,平常時候,都緊靠在縹緲島,與島合二為一。
但即便是科倫號已今非昔比,但依然要提防厲尊這廝。
這廝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老狐狸,這廝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別看他一個人來,那誰知道海霧慢慢後方,有沒有一個炮隊一個艦隊在虎視眈眈?
這片海域中,他們依附的是縹緲島獨特的地形和氣候,海洋溼氣和氣候令這周圍常年處於海霧茫茫之中,外人**,迷失方向是肯定的,再不小心駛入曾經的火山口,那即便是一個軍隊,也會被滔天巨浪和漩渦吞噬。
但這些他們得意的天時地利,對厲尊這廝根本不管用。阿拉什古海域,厲尊來去自如,前些年這廝一直在海上飄著,說來,他們還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