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釩聞言一愣,頓了數秒才反應過來。
“你躲什麼?我是唯一能治你的良藥,趕緊過來,別躲了。”
他想往死裡折騰她?
這是情勢所迫,可不是玩鬧。
“嫿兒!”湛胤釩語氣加重,“你聽點話,這不是在開玩笑!”
“我都快要死了,你還要耍流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呀?”安以夏咬牙,捶床,“你把衣服船上,別光溜溜的在我面前晃,醜死了!”
她捂著臉,又把眼睛捂住,嘟嚷著說:“真是醜死了。”
湛胤釩恨得牙癢癢:醜?他醜?
“你……”他這每一塊肌肉的線條都是恰到好處,健美冠軍都對他的像條讚不絕口,她竟然說醜?
但看她又扯著被子將自己裹得只剩下一顆圓溜溜的腦袋,兩隻眼珠子骨碌碌四下亂轉,這分明就是還沒長大。
“你個小丫頭,知道什麼是美醜?男人的健美,你不懂。”
湛胤釩側身做上床,抬手輕輕搭在她額頭,“不熱了?”
不敢相信的又探了探,“真不熱了。”
但她這情況,湛胤釩還是表示擔心:“一會兒熱一會兒體溫正常,這也得找出原因來。寶貝,我們讓白醫生再看看?”
安以夏皺眉:“才不要,我都好了,沒事了。”
湛胤釩不放心的大手一直在她臉上撫摸,捏捏小臉,拉拉耳朵,又揉揉她的小臉。
“真沒事了?”湛胤釩輕聲問。
“當然沒事了。”安以夏認真點頭:“你看我好得很呢。”
湛胤釩將安以夏往懷裡抱,就跟抱了顆粽子一般:“謝天謝地你好了。”
安以夏本想推開他,她用被子這麼裹著自己,本來就熱出一身汗了,他還這麼裹著,這眼下是更加的難受。
但靠近他,感受到他的擔心,又安靜的呆在他懷裡。
“我昨天餓了,想去拿吃的,可一轉頭,就被人拍暈了。”
安以夏說著話,輕輕轉著頭,湛胤釩鬆開她,安以夏從被子裡解放出來,手摸了下脖子後方,隨後埋頭腦袋往湛胤釩跟前湊。
“湛胤釩,你看看,是不是腫了?我一下就暈過去了,根本就不知道屋裡有人。”
“沒有。”
湛胤釩仔細檢視,一旦傷都沒有。
這顯然就是經過訓練的人的手法,能乾脆利落的將人打暈,又不會傷到人。
“你查到是誰打我了嗎?還有,我好像……”
安以夏歪著頭仔細回想,有一些不太真實的畫面,想被人綁了,但又遙遠得很,又不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隨後她怒哼一聲,一下推向湛胤釩。
“你昨晚上是發什麼瘋啊?我都說不要了不要了,你什麼意思啊?我都快你弄死了,知不知道?”
湛胤釩當即好笑,“這不好好的?”
安以夏從床上跳下,找了衣服丟給他,他不動,安以夏覺得他那麼光溜溜的實在有傷風化,索性拿著衣服給她裹在身上。
“你別這樣好嗎?好歹你是大老闆呀,被人看見了,以為你有什麼特殊癖好,是暴露狂呢。”
湛胤釩聽得心情漸漸好起來,安以夏坐在他身邊將他緊緊抱住。
“為什麼縱慾過後,感覺有點像……嗯,說不出來的感覺,昨晚迷迷糊糊的,也不太記得住具體的事。”
“當真記不住?那看來是要我給你溫習溫習?”湛胤釩問。
安以夏疑惑著看他,對上他眼裡的戲謔,當即掐他胳膊。
硬!
為什麼男人的肉都這麼硬?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認真的,我好像有點失憶的感覺,該不會縱慾過度,傷了身體吧?”安以夏說得一本正經,板正他的的臉,小臉湊上前,特別嚴肅道:“喂,你以後別這樣了,我現在感覺我腦子木訥得很,我自己都有種轉不動腦袋的感覺,我該不會因為這個事兒,把腦子弄壞了吧?”
沒聽說男女之事,會讓人變笨的呀。
但又不好說出來,只怕湛胤釩會說她是在找藉口。
湛胤釩聽著她的嘀咕,沒料到她竟然一點都知情。心底對她再添愧疚,眼底掃過陰霾,捏著她的手握了握。
“行,以後我儘量控制。”
“打我的人抓到了嗎?”安以夏問。
是有什麼事有點不對勁,有點接不上哪一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