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會難受,心裡壓力太大。”
“哎,你確實是我見過挺不一樣的女孩子,多少女孩嚮往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你卻擺在眼前不為所動。”
安以夏搖頭,“我可能,真的優點病態,害怕別人對我太好,害怕面對太熱情的人,我難受。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回應,我其實不是冷漠的人,我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回應而已。”
“明白,認識你這麼久,我還能不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
厲尊起身就走了,“為了不增加你的心理負擔,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你交給這兩位吧,如果她們不懂,讓她們找人問,會有人告訴她們的,我會跟家裡人打好招呼。”
安以夏點點頭,“嗯。”
厲尊真走了,走得挺瀟灑。
花夜晚的花園裡,五光十色,很是好看。
安以夏就搬著椅子坐在窗前看著花園,閃耀變換的彩光在她臉上交相變換,美輪美奐。
看著這一片太平,迷惑了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爸爸沒有出事,湛胤釩沒有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
*
一個月後。
匯都醫院的高階病房中,湛胤釩處理完了資料,隨手扔在病床邊上特意用來堆放檔案資料的書桌上。
有點累,他閉上眼睛,手輕輕按在眉骨上。
“大少爺。”明叔推門進來,“老爺子那邊來話了。”
湛胤釩睜開眼,語氣冰冷:“想通了?”
“老爺子答應用百分之十的股權,換大先生、二先生,說只要大先生、二先生平安回去,即刻簽字將股權轉讓您。”
“即刻去辦。”湛胤釩聲音冰冷。
明叔張口,還有些話想說,卻在看到湛胤釩那張寒冰冷霜的臉時,自動閉了嘴。
“是。”
明叔離開,湛胤釩繼續閉目養神。
一個月前,是白玄弋將他救醒,醒來之後,每天早中晚針灸扎滿全身,將他已經失去活力的細胞和肌肉組織逐漸刺激,重新啟用。
在姜老爺子想要一人吞下飛釩國際的當天,董事會上最後一票透過的千鈞一髮,他出現了,他回來了。
並且,帶給已經勝算頗大的姜老爺子一個不算小的驚喜,那便是在姜家全力想要竊取湛胤釩的財富時,明叔已經背後將姜家的所有產業打壓。
大先生、二先生或許發現了,但他們覬覦更多的財富,早已經不把本已握在手中的財富看在眼裡。
而在竊取鉅額財富失敗後,姜家手裡的幾間公司已經到了苟延殘喘的最後時刻。並且,二位先生還被人以偷稅漏稅、涉嫌洗錢等商業罪被人匿名舉報。
在姜老爺子以為即將坐上親外孫的大位當天,他的兩個兒子被捕入獄,謀劃多年的局落空。
姜老爺子被人扶著離開集團時,人都傻了,無法接受這一切。
湛胤釩以雷霆手段收復失地後,重新入院,整個醫院高層、頂級醫療團隊大換血。
這一個月來,接受了數次大大小小的手術,身體恢復得不錯。
只是,大面積燒傷後的面板,終究會留下曾經遭遇過的痕跡。
沒有姜家的綢繆,他也不會快刀斬亂麻一舉解決處處壓制他的姜家族人。
心頭大患解決了,身體的康復,得一步一步來。
阿風輕敲門,走進病房,“湛總,您找我。”
“還沒她的訊息?”湛胤釩問。
阿風輕輕點頭,什麼話都沒說。
湛胤釩擺手,讓他出去。
阿風離開不久,七僧進了病房,低聲道:“湛總,全江城我已經翻了幾個遍,半點安小姐的痕跡都沒有。所以,我能肯定,安小姐已經離開了江城。”
湛胤釩語氣平靜,“查不到她外出的記錄?”
“安小姐的行蹤,我不確定是否被人刻意抹去,沒有任何記錄。飛機、高鐵、輪船,甚至火車,只要她選擇任何一項需要登記身份記錄的交通工具,就一定有相關資訊留存。我不確定安小姐是否是為了躲避當時警方的追捕,所以將行蹤做得那麼隱秘……”
“她沒那個能賴。”湛胤釩語氣冰冷。
七僧埋頭,但目前安以夏的痕跡確實沒有了,就好像這一年中,江城沒有這個人一樣。
“安家人可有說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湛胤釩問。
七僧搖頭,“多方試探,高女士對安小姐的事確實一點不知。幾次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