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頂尖水平的,這一點你要相信。所以你就算去了,除了讓你身體更加疲累之外,你不僅見不到湛總,甚至還會讓自己陷入危險。最後,大先生帶著人過來了,很快姜家的人已經湛可馨小姐等也會到來醫院。他們都是在手術室外等著,湛總,不缺親人關懷,也有比你更適合的人給醫院和醫生施加壓力。你的出現,只會讓現在安靜的情況變得糟糕。這些話,你不願意聽,我也得說清楚。你能聽明白嗎?”
這是阿風有史以來說過最多的話,字字真心,句句為她考慮。
安以夏眼淚滾落,她哽咽著,眼神茫然。
“我的心,忽然間,好像空缺了好大一塊。我好難受,我好擔心他。我只是想去陪他,我知道他在做手術我過去見不到他,但我就是想離他近一點,我想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氣息,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好怕,好害怕……”
安以夏眼淚不斷翻湧,哭得上不來氣。
阿風想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麼出口。
“安小姐,現在你幫不了湛總,你能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保住和湛總的骨肉。湛總用生命護你周全,請你,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和孩子,拜託了。”
安以夏知道不能任性,知道不能意氣用事。但她忽然心裡很空,很害怕,她不知道有什麼即將到來,總之心底的感覺很不好。
“是他救了我。”
她知道,她被他衝上來撲倒,短暫的昏迷後醒過來,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她被他護在懷中免受烈火焚燒,免受傢俱和飛濺的碎物衝擊,所以她才更擔心他的情況,想更近的靠近他一點。
“他會沒事的,對不對?”安以夏淚流滿面的輕聲問。
阿風不忍心,輕輕點頭:“湛總不會有事,那麼多頂級醫療專家在,也不會容許他出事。”
安以夏安靜的躺回病床,她聲音很輕,很小,帶著顫抖的鼻音懇求:“他手術完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他的情況,好嗎?”
阿風點頭:“一定,就算我不說,湛總無礙了,他也會親自過來看你。安小姐,你安心養著,你對湛總來說很重要,只有你好了,湛總才會放心。”
“我明白。”
安以夏淚流滿面,悄無聲息的哭泣。
護士再次進入病房,重新給她紮上針頭。
“安小姐,您血管太細,這幾天會打很多藥,我在你手背和手臂上留個流動針管,您可以嗎?”
安以夏沒回應,眼神放空的望著天花板。
護士有點焦急,又輕輕的喊了聲,解釋說:“因為您的血管太細,每次注射藥品都會扎破血管,您手臂這幾個小時就已經淤青了。流動針管就是插一根針管在手臂上,後面的藥水直接接入針管頭就可以注射,不用每一次都扎皮肉。”
阿風為安以夏回答:“按照你們的程式來。”
護士當即點頭,藥水重新掛上。
護士離開病房,安以夏企圖坐起身,阿風下意識將她按住:“安小姐,您適合臥床休息。”
“我可以跟我家裡人聯絡嗎?我的手機能給我嗎?”安以夏問。
阿風微頓,“應該被炸燬了,您到醫院後,您身上沒有手機之類的物品,您身上戴的首飾放入了保險箱,會交還給你。如果安小姐你想與家人聯絡,我馬上為你準備一臺新手機,你看可以嗎?”
“好,謝謝你,阿風。”安以夏又躺下,心裡還是掛著湛胤釩,一顆心無法放下。
阿風即刻安排人為安以夏準備新手機,半小時後新的手機呈給安以夏。
安以夏登入自己的社交賬號,安芯然果然給她發了不少資訊,言語關切,令她心底瞬間升起一絲暖意。
安芯然告訴安以夏,她們被武警擋在醫院外,現在全城都在密切關注匯都醫院的情況。
安以夏給安芯然打了語音,安芯然那邊一接通就哭了。
“姐,我以為你出事了,還好你沒事,太好了。”
“我沒什麼事,你們為什麼進不來醫院?”安以夏問。
“南郊城外別墅爆炸,全城關注,這裡圍了很多記者,可能是為了醫院的安全,出動了好多武警啊,把醫院團團圍住,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醫院現在是許出不許進,我和媽怎麼說,都不放我們進去。姐,你真的沒事嗎?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忽然爆炸了?”
安芯然這問題,令一旁的阿風瞬間豎起了耳朵。
可安以夏讓他失望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