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讓安以夏走。
明叔出現在湛胤釩面前,想打聽狀況:“大少爺,是不是談得不愉快?”
“她調子還挺高,停了所有對她的幫助,看她拽。”湛胤釩怒聲而出。
明叔一愣,當即問清楚:“真停?”
明擺著這是氣話,但若不問清楚,即便是大少爺一時之氣也得照辦。
安以夏匆匆去,又匆匆回,氣呼呼的站在湛胤釩面前。
一邊明叔嘿嘿的客氣了兩聲,趕緊識趣的閃人。
安以夏怒目等著湛胤釩:“你又這樣!你又威脅我,你能不能別遷怒我爸爸?你以前已經中斷過一次治療了。”
湛胤釩挑眉,眼底得意一閃而過,“想明白了?”
安以夏咬牙:“湛胤釩,你不是正人君子嗎?別人都以為你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會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
“你質疑我也不是第一次,還有質疑點嗎?”湛胤釩再問。
安以夏黑臉,湛胤釩再道:“我手上有這麼多可用的事能左右你,到現在才為自己謀利,這已經與我商人本質不符,你還不滿足。”
“我又不喜歡你。”
“不重要。”
湛胤釩的回應令安以夏更吃驚,他竟然說不重要?!
“那、好看的皮囊千千萬,你何必揪著我不放?”安以夏疑惑的問。
湛胤釩還真認真思索過這個問題,他給出的答案是:“興許我接觸的女人不多,而你剛好出現,再接觸別人需要花費我更多的時間……”
安以夏不客氣的打斷:“你就胡扯吧。”
湛胤釩臉上帶笑,眼底全是縱容,“怎麼說?”
“不是有江城第一名媛嗎?全江城年輕男性的夢中情人,你還不滿足。”安以夏撇撇嘴。
湛胤釩淡淡出聲:“索然無味。”
這話,可真夠傷人的。
“人家溫小姐好歹也跟了你許多年,如今就得你一句‘索然無味’?你還有沒有良心?”
很顯然的這個男人薄性,他今天能毫無感情的評價溫妮,將來也會用更傷人的話評價她。他的感情淡薄得大風颳過,風去無痕。
所以,其實不必擔心他今天對她的滿滿興趣,不會糾纏她多久的。
湛胤釩道:“我的條件就在這,如果你願意,安以夏就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你也可以理解為取代了溫妮。”
“如果不願意呢?”安以夏再問。
湛胤釩眸色涼涼:“即刻停了對你的一切關照,對了,聽說你父親有些神經已經開始甦醒,可能明天就醒,可能一個月後,當然也可能是半年後。”
安以夏喜氣浮在臉上,然而笑容還沒開啟,聽見他後半截話就生生卡在臉上。
她問:“那跟之前有差嗎?”
湛胤釩道:“之前沒有誰能明確告訴你,你父親還會醒來,現在已經確定他會再醒來。”
安以夏臉上的笑容重新綻放,她就知道爸爸一定會再回來的,她就知道。
至少這是件很值得開心的事。
“嗯。”她用力點頭。
湛胤釩眼角透出笑意:“答應了?”
“一年為限。”安以夏道。
湛胤釩搖頭:“不,兩年。”
安以夏想了想,就算是爸爸今天醒來,也需要一段時間的護理和病情跟蹤,兩年時間也不長。
“好,兩年就兩年。”安以夏再讓步。
湛胤釩再朝她招手:“來。”
安以夏瞪眼,看著他:“我不想去你那,我去你那邊不就是自投羅網?”
“我會安排好,也會公開你我的關係,至少二先生不會再為難你。”湛胤釩道。
安以夏眉頭皺得緊緊的,總覺得不應這麼輕易就開始自己的感情,況且還是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我現在想苟活,湛胤釩,你不能再隨意傷害我。”
安以夏這個話聽得湛胤釩直接黑臉,側目看她,反覆確認的問:“我傷害你?”
“請求你以後說話向著我一點,考慮一下我的立場,沒有人敢對你如何,可這仇恨就會轉移到我身上。”
安以夏說白了這話湛胤釩也沒給多少反映,她瞪眼看他,“沒聽明白?難道我說得不夠清楚?”
湛胤釩忍不住好笑,“還成。”
還成是個什麼鬼?
安以夏無奈:“就比如說,你對溫妮小姐說,是因為我,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