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精彩,大底還沒想好怎麼應付這個被她們一起“賣掉”的人。
很快,繼母扯著嗓子嚎起來:“嫿兒,嫿兒啊你終於回來了,我們擔心死了,這幾天你去哪裡了?我和你妹妹找遍全江城都沒找到你。嫿兒,你跟我說說,這些天你去哪裡了?”
安以夏冷眼看著這撲來的婦人,表情冷漠沒有半絲動容。
“高姨,您拿我當傻子呢,這麼假的戲,也就你唱得出來,不覺得尷尬?”
繼母抬眼,還真給她擠出了兩滴淚。
“嫿兒,你說什麼?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和你弟弟妹妹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盼著你能平安回來,你怎麼這麼誤解我們的良苦用心?”
“確實太小看你們的良苦用心,我這次沒死成,是不是很失望?”安以夏輕聲問。
繼母語塞一時,隨後又說:“嫿兒,我知道你心裡記恨著我們,但是你也要為我們想想,我們要活下去啊。你說你可以一走了之,這江城的事兒不管不問,可我們呢?你還有弟弟妹妹啊,我一把年紀我沒關係,什麼樣的日子我都過得去,可你弟弟妹妹呢?你走了,他們也不活了嗎?”
繼母說到這,又眼眶通紅的哭嚎起來。
“你得罪的是二先生啊!你走了二先生會把所有的憤怒轉移到我們身上的。我和你妹妹你不管,我們跟你沒關係,可是你弟弟跟你有相同的血啊嫿兒。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為了孩子們,我不不得不把你送去二先生那。”
繼母說著要拉安以夏的手,幾次都被安以夏甩開。
“嫿兒,你看你現在不也好好的嗎?所以,二先生沒有為難你是不是?”
“你這麼會會演,我還能說什麼?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把我推進火坑啊?”安以夏怒問。
“嫿兒!”
繼母充滿莫大冤屈的叫她:“哪裡是推你進火坑?難道你就不管家裡的弟弟妹妹了嗎?你闖下的禍,遲早也要面對的是不是?你看現在,不也沒什麼事了?”
“這位女士,是非黑白你全顛倒了來說,你不覺得心中有愧?安小姐在襁褓中就沒了生母,她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半個女兒該算。你不善待丈夫亡妻的孩子,在安先生重病臥床之際,如此對待他與亡妻的女兒,你良心過得去嗎?安先生不在家,這安家,是由高女士你說了算?”
這話,是明叔說的。
他黑著臉上前,站在安以夏身邊,明顯偏幫姿態。
繼母看看安以夏,又看看上前的男人,忍不住又看了儘管站在一旁但存在感實在太強的高大男人,不太確定這兩個男人跟安以夏是什麼關係。
“你是誰啊?這是我的家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繼母一副明顯排斥的表情上下打量眼前的人。
安芯然趕緊上前,靠近她母親,在她母親耳邊輕聲低語:“媽,這大叔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人,就是他,一直在背後幫大姐,大姐傍的大款就是他。”
安母一聽,微微吃驚,下意識認真打量站在安以夏身邊為她說的男人。
看著年紀,確實不年輕了啊。
但也不到丈夫安忠懷那個年紀,可跟安以夏站在一塊兒,那就是輩分上的關係。
安母笑了下,收住笑後又忍不住的笑了。
所以這死丫頭找來找去,最後還不是找了個老頭子,這能比她爸爸年輕幾歲啊?
“這位先生原來是我們家嫿兒的朋友,想必你們關係以及很親密,我們家的事兒呢,嫿兒也跟你說了。那既然是這樣的關係,我這個做長輩的,就不你跟你們兜圈子。家裡現在就是很困難,別說讓嫿兒吃苦,我自己的女兒我的兒子也都吃足了苦頭。我也沒有因為我先生不在家,就怠慢他和前妻的孩子。這位先生,我真要是那等惡毒母親,我想嫿兒也長不到這麼大。”
高月容一副寬和姿態站在明叔面前:“我們家的女兒出落得亭亭玉立,比我的女兒差到哪裡去了?”
明叔也不客氣:“這位女士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安小姐是自願出現在帝凰的?是她自願去見二先生的?安小姐頭上的傷還在,高女士這一派推說之詞能讓人信服?”
“我剛還說了,這是安家的私事。這位先生此刻是以什麼身份在這裡詢問這些內情?嫿兒也是我的女兒,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難道她不願意,我還能把她綁著去嗎?先生,您是不知道她之前已經離開江城了吧?她若不願意回來,她人躲去哪裡我都不知道呢……”
“這就是你們處心積慮的預謀,這些推脫之詞,高女士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