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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剝皮抽筋

和危險。

坐在眾人之中的中等身材,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是當初被安以夏廢了一條腿的二先生。

老張推著安以夏到了姜二先生跟前,抬腿一踹,她膝蓋一彎,直接就跪了下去。

“二先生,人帶來了。”老張低聲道。

二先生手一攤,旁邊美人接過他手上的酒杯,放在側邊的桌上。

“呀,二先生,這位兔子妹妹是哪裡來的,真是生得嫩呢。”靠近二先生身邊的女郎笑問。

二先生摸了一把女郎性感的身體,笑道:“這小賤人膽子大了去。”

“有多大?還能有二先生您大?”女郎一聲調笑。

二先生哈哈大笑:“我是大是小,你最清楚了小寶貝。”

“我小,您大。”女郎嬌笑著歪到在二先生懷裡。

老張各種賠笑,趁機又說:“二先生,這小賤人怎麼處置?”

二先生眯合的眼睛目露兇光,落在跪趴在地上的安以夏身上,嘴角勾出殘忍的笑。

“老子這條腿就是這小賤人廢的,寶貝兒,你說說看,怎麼處置她?”

歪到在二先生懷裡的女郎大吃一驚,捂嘴露出驚訝:“她竟有這麼大的膽子!”

坐在二先生另一邊的女郎摟著二先生的脖子,對著他耳朵吹氣道:“二先生,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就該給點教訓。她廢了你腿,那就剁了她的手腳,給她個教訓!”

安以夏嚇得渾身一激靈,瑟瑟發抖的跪著不敢出聲。

二先生聽了心情極好,抬了腿,提了褲管露出滿是腿毛的小腿,腿一伸,抖著腿道:“爬過來,把老子鞋舔乾淨。”

安以夏一雙眉頭緊緊打了個死結,遲疑著不動,但後背瞬間被重重踢了一腳。

“還不快去!”老張怒聲一喝。

安以夏咬緊唇,眼淚滾出眼眶。

遲疑的片刻,後背又是一腳,安以夏吃痛,悶聲一哼。

不得不往前爬,二先生腳一抬一踢,安以夏下巴被重重踢了一下,劇痛如脫臼。

“賤人!你不是聽能賴嗎?你以為躲在我大外甥身後,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哼,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安以夏痛得眼淚滾滾而下,手輕輕碰了下下巴,嚥下屈辱和淚水。

二先生挑著二郎腿,抖動著道:“爬過來,舔乾淨!”

安以夏死死咬緊唇,含著淚靠近,卻怎麼都不抬頭。

她在想,不如就死在這吧,人已經卑躬屈膝如此了,還活著做什麼?

放棄活著,也就放棄了一切。

安以夏剛靠近,二先生接了新開的一瓶酒,直接倒在安以夏頭頂,酒水稀里嘩啦從頭頂流下,頭臉被酒水泡著,眼睛被酒水刺得眼睛睜不開。

她埋著頭往後退,酒水刺鼻刺眼,她想逃離這這個令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難受的地方。

安以夏剛往後退兩步,頭頂一陣刺痛傳遞至四肢百骸,被酒水刺激過的眼睛瞬間眼淚狂飆。頭髮被二先生拽住往上提,她雙手下意識去拉自己的頭髮,痛苦萬分。

二先生狂妄大笑:“哈哈哈……你不是能耐嗎?讓我那大侄子來救你啊,哈哈哈……老子今天非把你給剁了,等著我慢慢跟你玩兒。”

二先生站起身,指揮左右:“都出去!”

老張立馬揮手:“出去出去,都出去,別在這打擾二先生。”

安以夏頭髮被抓扯著,臉痛苦得扭曲變形。

所有美豔女郎和一些巴結作陪的人前後離開,繼母高月容站在門口,遲疑著沒走。

說是恨不得安以夏去死,可真到她死的當下,她又有點猶豫了。

那畢竟是條人命啊,平時把詛咒掛在嘴邊,那是因為知道就是拿這個人沒辦法。再怎麼憎恨,也沒到這麼下狠手去折磨。

老張扯著繼母高月容:“還不走,你想陪在這裡?”

“不想不想。”

她才看不得這些,怕做噩夢,怕地下那個死鬼賤人晚上託夢找她。

繼母高月容轉身就走,安以夏絕望的喊:“高月容,你記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高月容雙手捂著耳朵,“那也是你自己得罪了二先生在先!誰讓你得罪了二先生的?”

二先生狂笑著,拽著安以夏頭髮往沙發上拖:“小賤人,求我啊,你求我,哈哈哈……我看你今天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以夏抬腳踹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