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女兒在裡面,她剛進去了,我親眼看到的!我也不是去打擾裡面的貴人啊,我只是想找我女兒。”繼母扮可憐焦急的求著。
“不行!”
繼母無計可施,只能回頭去找老張。
老張一聽,臉色瞬間黑下去:“你搞什麼?我剛已經跟二先生彙報了情況,說了送份大禮給他,你現在竟然把人給跟丟了,你在耍我是嗎?”
老張臉色猙獰,抬手掐住繼母高月容的脖子:“活的不賴煩了!”
繼母連忙求饒,哭爹喊孃的認錯:“我真不知道那丫頭是這樣詭計多端啊,我明明讓我們家芯芯跟著的,可她還是跑了。但是張先生你彆氣,還有機會,她就跑去瑤池那邊了,我進不去,給攔在門外。張先生,他們不讓我進,但您肯定能進,您可是二先生身邊的紅人,你帶人去把那小賤人抓出來,這樣就能跟二先生交差了呀。”
老張眼神微微閃了下,江城站在雲端上那些大人物,都誰在這帝凰有“根據地”,老張一清二楚,就如同別人也都清楚,在這帝凰的風雲,是專屬於二先生的地方,除非二先生不在江城,才會偶爾開放接待別人,這都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行規。
但……瑤池……
老張一時間想不起來瑤池是屬於誰的,以前那邊有人去嗎?
“知道是誰在裡面?”老張問。
繼母搖頭,“我一個婦人,人家就算是誰,我也不認得。那人也只說了是位貴人在裡頭,但我想,大江城還能有比飛釩國際的二先生還貴的貴人?”
這恭維話說得老張很中聽:“全江城就沒有比飛釩國際更貴的人!”
“那張先生,我們一起去把人抓回來吧。二先生都知道人送來了,要是沒送到他面前,一定會雷霆大怒的。”繼母哀求著。
原本還沒得罪二先生,只是想借這個機會,送上“大禮”在二先生面前求個平安,可如今那小賤人跑了,這平安沒求成,反而把禍給招來了,那可不划算。
繼母急得臉成豬肝色,她現在孤兒寡母的,為了生存容易嗎?
“張先生?張先生你行行好,就幫我把那小賤人找回來吧,萬一二先生一高興,這事兒也記您一大功啊。”繼母左右求著。
老張說:“我去請示二先生。”
說完就走了,繼母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一心只想著怎麼把安以夏給抓回來,忘記了安芯然沒回來的事。
沒多久,老張怒氣衝衝的出來,“你們,還有你們,都跟我走,二先生髮話了,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臭丫頭抓回來,送給二先生抽筋撥皮!”
繼母聞聲,嚇得瑟瑟發抖。
抽筋撥皮,是她理解那個抽筋撥皮嗎?
阿彌陀佛,真一去不回,被怪她,她也是迫於生計才把繼女送來這裡的。
原本立在風雲外走廊兩側的保鏢,這當下出動七八個,個個氣勢洶洶的跟在老趙身後。
繼母高月容膽戰心驚的跟在最後面,此刻她好像已經沒了跟老張對話的權利,只能伏小做低的哈腰跟著。
那邊闖進瑤池的安以夏一路狂奔,推開了盡頭的一扇大門。
她以為是最開始進入這片區域一樣的宮殿大門,門口是通往不知何處的走廊。
然而大門一推開,整個人因慣性而朝前撲了幾步,險險站穩,抬眼間,滿臉驚愕。
門後並非走廊,而是一個寬敞無比的室內大廳,而她,正闖入了別人的聚會。
她一路跑來的走廊上沒有人,可這廳內環立四周的人不少,晃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個個黑衣勁裝打扮,帶著墨鏡,身高不低一米九、體型彪悍的外國猛漢,並且,每人手上都端著……槍,是真槍吧?
槍她也算見過的,曾經腦子不清醒的時候,跟陸巖峰離開江城,被明叔攔截在橋上,她就見過那些人端著黑亮的槍,但明叔說的是高仿版,差不多就是玩具***,裡面是麻醉針。
然而今天這……
安以夏吞嚥了口唾沫,又大又亮的眼珠子顫顫巍巍,一顆心這眼下就被吊上了嗓子眼兒,慌亂的左顧右盼,渾身都在莫名的發抖。
她想後退,眼神發慌。
她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隻忽然闖入的兔子吸引了過去,包括主人和那一排排威武霸氣的保鏢。
“哼!”
一聲輕哼,在靜得可怕的大廳裡尤為明顯。
她尋聲望去,坐在帝王真皮沙發中美豔女郎無數,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