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歷1027年,九月四日
奧卡駐紮奧克利的公使館中,“這一切都是聖索克的陰謀詭計,沒有及時判斷出那名機械控制者的身份,是我國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國對此感到萬分抱歉,但這次事件也充分說明了,現在貴我兩國有著共同的敵人。”奧卡帝國的外交發言人一板一眼的敘述著昨日的情況。
秉核自爆自己槍焰家族的身份,給了奧卡帝國推卸襲擊責任的最好藉口,而奧克利卻不承認這個藉口。
奧克利的事務官非常禮貌,聽取了奧卡外交官的狡辯後,就問了一句話:“罪魁禍首現在在何方?”
半個小時後,口說無憑的奧卡官員被請了出去,他的手裡拿著奧克利人遞交的外交函,
外交函闡述的理由:比克斯家族的王子昨夜想家了,夜晚在外面獨自出行,很危險。
奧克利人含蓄的表達了:“昨夜混亂,你們沒有保護好比克斯的王選者,所以好好送蘇塔回家吧,別讓這小孩子攤這趟渾水了。”
外交函中的言語已經臨近撕破臉皮開罵的程度了,奧卡人倘若繼續厚著臉皮呆下去,貴族圈子內就不好聽了。
【蒸汽歷1027年,九月七日。】
奧卡人的選王隊伍乘坐火車離開了。
在這一列火車中,蘇塔獨自坐在火車後車廂,而奧卡人派來的城透一行人則是坐在前車廂,雙方同乘一列卻如同陌人,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比克斯家族和奧卡的浮冰家族之間將存在嚴重隔閡。
蘇塔的車廂依舊華麗,但是氣氛冷漠了很多,蘇塔默默的發呆,看著面前的棋盤,在棋盤的另一邊座位上則放著對講機。棋盤已經擺好,卻並沒有人陪他下棋。
在火車路過維克拉附近的牧場時,蘇塔不自禁的扭頭看著窗戶外吃草的牛群,不禁想到來時的場景,噗嗤一聲笑出來,抬起頭看著車頂,腦補著某人在車頂上揮舞紅布的樣子,然而幾秒鐘後,笑容斂盡,眼內一片黯然。
而在火車的前車廂中,五位中位職業者坐在車上,被驅離奧克利後,奧卡的使團中瀰漫著失敗主義。瀾濤城透和浮冰比索對坐著。
城透用濃濃的懷疑目光注視比索,口中質問:“我再次問一下,你給我說實話,為什麼你沒能控制住他?”
面對城透的步步緊逼,比索則是焉了吧唧地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抓著褲子上的布。
那天晚上的情況是秉核將比索銬起來,然後直接脫離現場。丟到一個安全的小樹林,當著比索的面,將鑰匙放在了離他二十米的地方。然後迅速離開。秉核不忍心將比索丟在那個糟糕的地方,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和比索回奧卡。放好鑰匙後,秉核最後看向比索,而比索剛好也看著秉核,比索在秉核眼裡只看到了分道揚鑣這一個意思。
手腳被金屬拷制住的比索猶如蟲子一樣拱到鑰匙的位置,用嘴叼著鑰匙把自己的手銬鐐銬解開了。而解開手銬的比索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秉核直接溜了。連地面上的腳印都沒有留下,估計是直接踩著樹枝跑走的。
現在面對城透的質問,比索苦笑說道:“我也想知道原因,為什麼他一個機械控制者,會有蓄力術,骨骼強化術,這種騎士才有的職業法術。”
城透用斷定的語氣否定到:“他不可能是騎士!”
現在城透依稀記得秉核的拿出顯魔石時,顯魔石上的法脈體系絕不是騎士的體系。
城透張嘴定論道:“你是故意放走他的!”
比索突然受到刺激,紅著脖子暴怒道:“瀾濤城透!注意你的態度!你是隊伍的負責人!現在計劃失敗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準備找我來推卸責任?選他參加選王護衛,一開始就是你們陸軍的計劃。現在失敗了,來談論責任了,那我們就好好談一談,為什麼最後十天,你們陸軍的機械師不能呆到最後他測試火箭彈的時候?你們陸軍的機械師為什麼沒有報告疑點?”
注:秉核給導引火箭彈安裝電控系統的時候,陸軍那幫機械師被秉核好好地安排在了塑膠材製品的生產上,整個遙控飛艇的系統已經吸引了機械師的全部精力。至於監察秉核,機械師們沒這個意識。機械師:“這不是情報部門的事情嗎?”
整個計劃後期陸軍馬糞害怕損失,急吼吼的將機械師們抽調回國,現在這一點太讓人詬病了。
比索認為,如果計劃後期選擇把秉核調走,而將那些機械師留在工廠中,維持機械控制者還在的假象,整個計劃就不至於破產到如此。
就是因為秉核還不是陸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