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存在著不公正,尤其是在沒有公理監管的區域中。
自從社會調查點,被社會上不明人士給砸了後,治安官的人員迅速找到熾白,甚至要找社會活動部的成員帶到局子裡詢問。然而就熾白所知,那些社會潑皮,他們連一個都沒抓。
【社會活動點被破壞,已經過去兩天。在學校社會活動部工作室中】
熾白麵對著面前那位皮笑肉不笑的人,用程式化的語氣問:“這麼說,署長大人,您是來調解的。”——被熾白如此稱呼的人是本地警督,外號歌城,喜歡去夜店唱歌。不過看起五大三粗的樣子,其歌喉可能是豪放派。
中年治安官一邊拿著磨指甲棒擦著指甲,一邊漫不經心地教育道:“你們這些年輕娃娃啊,行事真是不經過腦子。你們貿然發農產品給市民,擾亂市場物價。農貿市場的那些人,當然不舒服呢。”
熾白依舊面帶微笑追問道:“那麼,砸我們東西的人,抓到了嗎?”
歌城啪的一下放下了磨指棒,訓斥道:“怎麼找?找什麼?你有證據嗎?”他斥責熾白的時候,袖口擼起來,露出了手腕上猛獸的圖案。
熾白將注意力從紋身上挪移到面前這位警長的面龐上,點頭說道:“所以說,不立案,我們走民事調解對嗎?”
歌城扣了扣臉上的疤,點頭指點道:“你們也沒人受傷,早點把這個事情解決吧,我能,可以給你們提供協商渠道。”說到這,他的手指搓了搓。
熾白盯著這位警長看了幾秒,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私了很好,那麼麻煩你了,督察大人。”
熾白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裝滿錢的信封。熾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歌城一臉嫌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拿走拿走!”但是手指輕輕地捏著信封,揣摩著裡面的錢。
熾白麵帶笑容:“嗯,一些郵票,我聽說督察大人喜歡收藏這個。”
歌城半推半就後,‘無奈’道:“哎,既然是你一片心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熾白麵帶笑容:“您辛苦了,以後還需要您的幫襯。”
歌城點頭馬虎道:“嗯,嗯,還是你懂事。”
這位貪婪者嘴上誇讚熾白,心裡則是暗嘖道:“媽的,這學崽油水真足。”
【也正因為,這些地方治安官認為熾白好欺負,才有了對砸東西的人不逮捕,反而用‘‘受害者’去局子做筆錄’為威脅,屢屢來打秋風。】
只是,這位治安官注意力集中在信封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熾白眼中那似笑非笑的神色。
等到這位警長走後,熾白的臉色轉冷,盯著樓下那輛警車。
門外則是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敲門的是韓義,而在門外的則是先前眾多的學生幹部。
……
相對於熾白,韓義他們是標準的年輕人,當不平的事情落到了自己的頭上,有著一腔不忿。
並且他們現在還變成了一個大集體(熾白出錢搞活動,社會活動部現在有很多同學都加入了)人多壯膽,更是讓這幫年輕人此時的思考中存在欠缺。
這次好好的活動被外界給野蠻破壞了,這幫年輕人受到了社會的委屈,他們想什麼呢?
1:每一個成員都在擔憂著社會部接下來的命運,能否從這次衝突中走出來。畢竟熾白是發錢搞活動的,每個人原本都在熾白這裡工作得好好的,所以他們每一個人都不希望因為這次情況,活動終止。
2:他們想要在校內展開活動,抗議和呼喊,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不公。
面對這些天真得實在是可愛的年輕人,熾白下了死命令:所有人老老實實在學校等待命令。司法調查結果下來前老老實實地等待。這段時間不要進行任何社會活動,違抗紀律的人,輕則扣除獎金,重則直接開除。
【眼下這種事情,熾白態度很明確,必須得保護這批不知不覺被自己忽悠上船的年輕人,把他們藏起來保護好,而不是推到前面。
熾白的規劃中‘以理服人’這種事情,不是讓文官種子們來搞什麼街頭呼籲,未來要‘以理服人’,那是直接需要——槍管來支撐政權。】
……
眼下這幫年輕人,能跟上熾白思維的一個都沒有,甚至連熾白的意圖毛都沒摸到一根。
當現在歌城離開後,他們在外面聽到了熾白那無果的交涉,已經斷定了熾白所謂的“司法交涉”徹底破產。
這些年輕人現在對熾白先前‘沉住氣’的反應是嗤之以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