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硬茬子了,因為葉聰現在身上的戰服,還有一同來的隊員在賭場外圍佈置干擾裝置,要比賭場內的設施要先進多了。
葉聰身上的戰甲能發出強大的磁脈衝干擾。而在賭場內漂浮的二十個機械飛蟲,更是將賭場情況彙報到賭場五十米外的一輛車上。
賭場內的莊家已經換了多套賭具,一位位專業的老千開始盯著葉聰,而葉聰笑了笑。
作為浙寧那邊的千王,他原本已經金盆洗手三年了。洗手的原因是這地方太髒,而且一旦失手後果嚴重。
但是現在在某個軍事集團的邀請下砸場子,這種既沒風險,同時又賣了一個人情的美事,他自然不能拒絕。
葉聰離開賭桌後,立刻有服務生靠過來:“先生,手氣不錯,要不要在那裡贏一把?”
葉聰扭頭看了看周圍這紛雜的人群,一共七雙眼睛在悄悄關注自己。
葉聰打了一個響指,頓時整個賭場內燈泡電火花閃爍。
一秒鐘的混亂中,賭場燈光再次亮起,賭徒們在黑暗中搶奪籌碼醜態在光明中乍現。引得賭場內眾多打手咆哮來維護秩序。
葉聰站在原地,而七個盯梢葉聰的人紛紛低頭,因為他們的手臂上都插著一個牛芒般小針,傷口上傳來淡淡的麻木。
這個針頭上的神經毒素,如果不及時治療,雖然不會死,但手臂會廢掉。在賭場中,失去手臂混日子是不可能的。
葉聰笑了笑,朝著賭場門口走去,而這時候卻被一排排人攔住了。為首的人說道:“先生,我們懷疑你出千,請和我們走一趟。”
葉聰咧咧嘴笑著說道:“懷疑,就可以採取行動對嗎。”
說罷,葉聰將箱子中的籌碼隨手扔在了櫃檯上,說道:“那不用換錢了。”說罷朝著門外走去,而這些人見狀,愣了愣,按照江湖規矩,也沒有繼續阻攔。
葉聰走出大門口後說道:“哦,賬我已經取了。剩下的,你們最好體會一下人間冷暖。因為你們輸得沒剩多少了。”
賭場樓頂上,穿著長衫的老頭子目光盯著葉聰,見到葉聰如此反常,他霍然站起來喊道:“閣下留步!”然而賭場門口人影渺渺。
葉聰只是按照蘇鴷的話,進行了這些言論。十分鐘後,他來到一棟民房中向蘇鴷覆命。在黑暗中,蘇鴷點了點頭,隨後在通訊中命令其他各組人配合自己行動。
接下來幾天內,賭場裡出現了怪事,似乎存在邪門的東西,十幾個人陷入了失眠,一躺在床上就會出現心悸、心跳加速的情況。
一天,兩天,三天。賭場的技師、打手還有賬房,全部無法入眠,就算使用安眠藥物也總是會聽到驟然巨響。
這種怪異的現象,結合幾天前,葉聰這個怪異的賭徒離開時留下的奇怪話語。恐慌和迷信猶如秋天野草點燃一樣蔓延,整個城市中一致認為最大的賭坊是觸犯了什麼忌諱。
隨後坊間傳聞,‘那一天一個神秘賭客贏了一大筆錢,最後在賭場阻擾下沒有帶走金錢,結果就帶走了賭場內所有人的陽壽’。這個恐怖的謠言在城市中傳遞著。
一個星期後,被神秘人選中的賭場,直接開始了各種可怕的事情。
整個賭場無論後臺的人還是普通荷官,都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神志不清宣稱自己見到了討債人。
在恐慌中,這個南港城最大的賭場,將籌碼灑在了門口,這些籌碼沒人敢動。隨後在足足十天內,賭場的人一個個開始神經崩潰地自殺。
整個南港城劇震,所有賭坊在恐懼中一夜之間關閉。
……
在南港城權勢中心,一位中年男子坐在總督府的頂端。這位總督,龐河(城池),用僵硬的目光注視著三公里外的方向。
別人不知道詛咒的真相是什麼,這位鎮守城池,則是很清楚。這是一位長城在持續不斷地用微波和次聲波照射賭坊的那些人。而且經過檢查,現場還留有晶粉的痕跡(一種致幻藥物)。
至於這些被恐嚇的人所謂的見到了“索命鬼”之類。
總督大人清楚,這些做了虧心事的人絕不是撞到了鬼,而是被電波和藥物雙重迫害下,產生的幻覺。
此時在龐河身邊另外三位城池,其中包括一位長城,名蘇露,性別女。
龐河:“那位就在那裡,他的領域已經開啟了一個星期了。”
蘇露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他的領域強度是週期波動的,每天有五個小時的時間強度會稍弱,其餘的時間都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