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鈦星的政權處於被宙遊、宙行網格化戰爭打崩的進行時中,芳明星上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分裂戰爭已經進入到了最激烈的時候。
這兩對糾纏了四百年的冤家咬著牙死扛了這麼長時間,無時無刻都在等對方比自己先斷氣,然而“天道昭然”,雙方竟然同時病入膏肓,連給死對頭捅刀子的力氣都沒有。
兩方勢力中那些思維元素化的意識體看到今天這一幕,能感到這是“天意”在諷刺鬥爭上方的命運。
……
亂紀元469年10月20號(宙遊剛打下翡翠宮)。
浩洋板塊,中央主基地中。現在是最高軍事主席的孫思宏和諸多將軍們的投影,目視著現在前線的戰略地圖。肅穆機械軍裝,無法遮掩地圖上的窘境。
孫思宏是浩洋板塊原屬於孫思瓊麾下的將軍們為了維持利益聯盟推舉的盟主。
盟主不是統帥。軍隊這東西要的不是自下而上的選舉,而是自上而下的提拔,最高位要保持絕對的權威,才能下達有效的戰略命令。
身經百戰的孫思瓊能下的命令,搞科技開公司的孫思宏卻玩不來。
例如孫思瓊以總軍事指揮的名義命令a部隊堅守,bc部隊必須在某某時限前趕到戰場,逾期撤職。孫思宏就必須找軍頭商量。
大本營無法下達強有力的命令,導致了浩洋板塊的兵團非常‘麵糰’。
北掠明抽調大部隊已經在十月份逐步壓制住了浩洋板塊各個重要通道。在現在孫思宏面前的這個戰略地圖上,他們敗勢已顯現。
……
在大廳左側,智慧提示有來電。
孫思宏看了一下來客是陸似,眉宇間閃過一絲的厭惡。——其實凡是聯邦現在這些舊貴族子弟,即使是從燃輪經濟得到好處,也會對燃輪現在在球中收取好處感覺到不忿。
人治就是這樣人走茶涼,孫思瓊對陸似是非常禮遇,但是孫思宏卻沒有這種態度。當下對他僅僅只是能不能利用的功利性關係。
當陸似出現時候,孫思宏臉上掛上了笑容:“閣下無事不登門,可是我貨架越來越少。”
陸似:“燃輪可以是賣家,可以是買家。”
孫思宏頓了頓微笑中帶著冷意:有些東西我們賣不得。
……
二人說的是從鐵龍脊那兒叛變的僱傭軍。
孫思宏身為這個世界既得利益階層,看不上機械人偶,更不放心會叛變的機械人偶。用這個階層他們的道德觀來說,腦有反骨,如同養不熟的狼,應該早點處理掉。然而燃輪願意對這隻機械人偶支援。只要孫思宏給與認可,燃輪會訓練這隻機械人偶勢力。
可如此的話,孫思宏(心中熾怒)“燃輪其心可誅。”二十年前靠著聯邦某些人的支援上位,現在公然支援聯邦不同的政治勢力,如今更是妄想訓練機械人偶的反叛意識,分裂聯邦居心昭顯。
孫思宏眼不瞎,他知道如果自己要答應,必然是在聯邦內遺臭萬年。但是不答應的話,自己的勢力滅亡就在旦夕之間。為此,他在言語上義正言辭,行為上,打馬虎眼,不小心,不上心。
面對孫思宏的懷疑。陸似搖了搖頭,進行了更詳盡的解釋:“機械人偶能不能獨立,在我們內部是有很大爭議的。我個人不贊成燃輪扶持機械人偶。但是最高政治決策已經下達了決定。”
孫思宏皮笑肉不笑:“們想親自下場了是嗎?”
陸似盯著孫思宏:“機械人偶到底能不能從戰爭中倖存下來,並不是我們糾結的事情,我們現在只在乎一件事,”他看著孫思宏:“戰後秩序中,不允許有機械人偶這種現代奴隸。”
孫思宏沉默了數秒後,問道:“說的詳細一點。”
陸似:“最壞的可能是,燃輪直接支援機械人偶。”
孫思宏諷刺:“最壞?難道不是最期待。”
陸似:“由我們直接支援的機械人偶,未來是否能和我們承擔相同的發展責任,這是個未知數。燃輪不需要附庸。任何附庸在時代發展過程中,都會因為制度相對落後,漸漸成為主勢力在競爭中的包袱。”
附屬勢力只會在短期內提供軍事戰略優勢,但是在長期經濟,科技無法參與競爭會變成包袱,英法第一代殖民地帝國,以及美國,都在科技大爆發的時候,被球戰略拖累,因為球的小弟都在前沿領域,純粹躺著靠老大。
孫思宏似乎明白了試著問道:“所以?”
陸似:“機械人偶必須獨立的參與戰爭,證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