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著海人類發展的可能,同時為自己勢力機犁合邦存在創造合法性。
至於黑暗,陸博雅倒沒什麼驚訝的,病毒一直以來貫穿人類文明的發展史,在地球上曾經有一些人自覺光榮的將帶天花的毛毯遞給土著人,完成了對新大陸的人口淨化。現在在這兒,也沒什麼稀奇的,人類智慧所衍生的黑暗面。
陸博雅拍了拍有些頹廢失望的聖然後背,後者則是倒在了陸博雅胸前大哭。
陸博雅:“不要自責,生於光明的你們,想不到黑暗形狀是自然的。因為,你足夠純潔。”
陸博雅拿著手絹撫拭,聖然精緻面龐上的淚痕。
省略三百字。
……
新生會中,原鐵鏽基地,精鋼宮裡。
坐在決策桌前的巍山啟也在看這些檔案資料,他摸著頭頗為頭疼。
不得不說,接二連三的勝利助長了鐵鏽基地內身為陸人類的民族自豪性,但是民族自豪性極容易被轉為民族仇恨。尤其是現在,當三十年前極右翼海人類集團的行為暴露出來後。新生會內基本上就沒願意和海人類集團繼續合作的聲音了。
新生會現在的幹部大多是年輕人,縱然現在思想上稍微大度一點,願意被其他基地佔便宜,但是絕無法接受,能被別人殘害而不發聲音。
這樣的政治風向會讓新生會開始走向獨自抗爭意場文明的方向。
巍山啟抬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地圖,盯著機犁合邦在地圖上佔據的區域,默默的道:“這,就是你想達到的目的吧。”
……
與此同時
黃涯海地區,東北側的戰略局勢上,火槍基地海人類為主遭到了進攻,其中曾經有過合作之誼的部葉發來了求援。
這位曾經傲慢的公子,現在,似乎放下了架子,影片中誠懇地敘述:“需要友軍來共同剿滅這裡的蟲群軍團。”
面對這個求援,黃涯海地區召開了會議。到底“救”還是“不救”。
會議上,幾乎三分之二的人投了棄權票。
宙邁則是投出了自己的一票:“救”,並且在公共決策中,詢問大家發言的時候,宙邁給出了理由:“正義必勝。”
此時一旁的書記官忍不住道:“宙邁負責人,我認為火槍基地是企圖利用我們與蟲群之間消耗。”
宙邁:“所有相信正義的人,在此之前,都有一個想要利用正義的過程。然而利用著,就發現,自己必須相信正義了。”
眾多軍官相互看了看。
宙邁:“現在在國際舞臺上發聲的,大多是不需要正義的強權者,但是現在不能發聲的,卻都在渴望正義,讓現在不能發聲的敢於發聲,讓現在肆意妄言的慎言慎語。我們不是在救火槍基地,不是在投資一個代理人,而是在救正義。”
會場邊緣,負責空中後勤主管的焰離這傢伙也到了新生會的高層,此時公然唱反調道:“呵呵,你可真夠天真。”
會場一下子安靜起來,所有人都不由望向焰離和宙邁,生怕兩人現在撕破臉皮打起來。
宙邁盯著她,
焰離攤了攤手,眼睛喵了一下週圍,笑著說道:“我說的,也是很多人現在不想公開說,但實際上是心裡的話。”這位龍心文明來的天體級智慧可不僅僅是為了和宙邁頂嘴而唱反調。
宙邁點了點頭,看向眾人:“我知道同志們對三十年前的瘟疫事件有疑惑,現在我們內部有大局派以及民族派,”
大局派,就是為了團結合作,將此類事件壓下去,暫時不去懷疑的聲音
宙邁豎起手指說道:“首先我不是大局派,瘟疫事件必須懷疑,必須調查。沒什麼為聯合合作就要忍耐,權衡的道理。
因為當年的確是發生了大瘟疫,當年序列運動會也的確被強權所壟斷,失去公平,公正,公開的屬性,有極大可能被強權派系中的右翼派系利用。
但是,我們在這件事情中重點需要思考的是什麼呢?不是仇恨,而是反思歷史!如果這件事情調查是真的,為什麼會出現這件事情?
宙邁的手指了指天空是創立序列的星空文明想要滅絕我們這類的次等人類嗎?不,沒必要,她們還沒必要對我們的存在這麼在意。
宙邁的手指了指左邊的世界地圖,是當時壟斷序列運動會話語權的強權基地喪心病狂嗎?不,他們只不過是想要政治話語權,還不至於心態如此極端。
宙邁敲了敲桌子就是那一小撮,心態極端的混蛋偷偷摸摸的主導了針對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