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自己的道路時,總能讓大票人覺得不能輕鬆愉快了。
均摘星和天體塔學院的交流之旅在六月開始了,這不,上個星期,他就剛剛結束了一場挑戰,嗯,切磋賽。
從白久漾那取經成功後,均摘星輕而易舉的贏得了現在天體塔學院的第六十七名林隱科莫。直接朝著天體塔那些學生會核心成員挑戰,不,是“交流”。
……
這不,現在是下午四點,巨大的鐘塔內齒輪轉動,鐘聲敲響了十六下。
天體塔學院的走廊很長,而走廊的盡頭是天體塔學生會。
當均摘星走到這扇大門前。遠方的學生全部停下了腳步,遠遠地旁觀著均摘星的動作。旁觀的學生眼中,這位陰森森的反派正在蓄力。
均摘星緩緩地推開這個雕刻精美的紅木大門時,大廳內的學生會成員已經早把目光對準了大門處,所以均摘星開啟大門後,就遭到了這些人的集體目視。
是的,這些學生會成員每人面前都懸浮著一個電子資訊螢幕,在均摘星抵達大門口的時候,學校的輔助智慧系統,就已經提示了訊息。
均摘星看著天體塔學生會成員們,露出了陽光的笑容。好吧,在其他先入為主的人看來,這個笑容是找茬,因此均摘星的笑臉也沒收穫什麼好臉色。
在這個學生會的大廳中,成員按照學校名次在座位上坐著,均摘星徑直朝著學生會的末位走過去。
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正式信件,遞給了這位末位成員聖索克芬娜。
在均摘星入學考核的時候,這位淺藍色頭髮的學姐曾負責新生小組招生,她今年十九歲。
這位比均摘星大了許多的女孩在看到均摘星拿出了一封信後,臉色怪異地看著均摘星。而周圍圍觀的人也一臉曖昧地看著他。
由於均摘星是屬於浮冰思北選的小組成員,浮冰思北走了過來,決定讓均摘星不要在這裡幹些什麼。
而這邊聖索克芬娜開啟了信紙,臉上原來的尷尬變得冷淡。她抬起頭對均摘星冷冷地問道:“你要挑戰我?”
指揮官職業的演習耗費資源巨大。所以天體塔學院的學生每年的挑戰是有次數限度的。
這個次數如果挑戰贏了,就不會減少,如果挑戰輸了就會扣除,如果挑戰次數全部用完了,那麼就只能乖乖的留在自己的名次上被他人挑戰。剛入學的新生第一年只有兩次挑戰資格。
這種挑戰本來可以直接傳送電子資訊到對方那裡,均摘星卻使用了兩千兩百年前的信件邀請禮對聖索克芬娜進行挑戰。
均摘星自覺是為了表達對聖索克芬娜的尊重。其實上恰好相反。
因為均摘星的邀請方式揭開了她姓氏背後的歷史傷疤。
說起兩千三百年前,每個姓聖索克的人都為之慼慼,當年槍焰塵迦掀起共和大革命的時候,就是用同樣的信件禮遞交了宣戰書給了聖索克燦鴻。補充:塵迦那是和秉核學的日常習慣。
蒸汽歷末年聖索克雖然贏得了鎮壓勝利,但聖索克的國力大衰,而後在大陸變革中土崩瓦解。以至於後來唯一的嫡系公主都不得不北上逃到海拉人那裡去。
槍焰家族雖然造反失敗了,但是隨後幾百年在東西大陸兩開花,並且江山代有才人出。好生榮耀!
所以當代某位姓白的史學家在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標註:“到底是誰贏了!”
兩千年過去了,聖索克家族成員也沒那麼計較了,但是不代表現在,有人將以槍焰家族古文筆格式寫的挑戰書送到聖索克家族成員面前時,聖索克家族成員還能淡然處之。
在學生會階梯教室的大廳中,氣氛一時間凝固。
聖索克芬娜接過均摘星的挑戰書,將淺藍色髮絲撩到了肩後,冷笑說道:“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學弟,這場比賽,我們加一點籌碼如何?”
均摘星木愣愣的看著面前這位學姐,還沒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何等刺激人的舉動,只是覺得,嗯,這少女怎麼有點熟,嗯,自己在秉核那一世的時候,貌似那位驕傲的六皇子也曾是這種,嗯,從不低頭的模樣。
思故人有些懷念,故不禁露出笑容,然後語氣平淡的拒絕道:“我不喜歡賭博。”
聖索克芬娜冷哼道:“是不喜歡?還是不敢?”
均摘星無奈,攤了攤手:“你想要加什麼?”
聖索克芬娜:“輸者,連續一個月每天早上為每個人大門前站崗五分鐘。”這種門童工作,更多形式是羞辱。但是又規避了法律上直接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