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龍衛兵機甲的熾白抬起頭抿嘴一笑,這一笑帶著嘲諷。
沒等臺階上的這位上流人士領會這諷笑的意思。
熾白龍衛兵機甲上,雙腿的彈力陡然釋放,轟然直接飛向了這位老闆。這位賭場的老闆,前一秒還準備侃侃而談試圖逼著退兵。看到兩噸重的鈦合金機甲轟的壓過來,臉色直接發白了。
臺階直接被機甲踩碎,熾白有如拎著布偶一樣帶著這個老闆飛上了二樓,並且發動機噴力爆發,帶著機甲旋轉了一圈,一束束子彈掃蕩了二樓三樓以及頂部弧頂。
在樓頂上隱藏的都是江湖上一流好手,原本預備十面埋伏,但是在彈藥雨下,如同裝滿紅色顏料的布偶噼裡啪啦向下掉。
……
今天的熾白看起來非常暴虐。機甲懸空旋轉的時候,大量的碎玻璃和裝修碎片從半空撒了下來,機甲的鋼鐵是毫無問題,但是被拎著的老闆被碎片砸得頭破血流,同時也被甩得七葷八素。
被摜在地下後,沒等這個老闆不顧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狼狽爬起,隨著“哐當”一聲,兩米長的翼刀彈了出來指在他的前額,使他全身僵直。
翼刀彈出的力量極大,只要這個老闆的頭再向前一厘米,彈出的翼刀就會將其頭骨開瓢。而刃掃出的一剎那,這賭場負責人,剛剛真的有一種錯覺,自己從鍘刀上走了一圈。這位蓄著鬍鬚平時威嚴的男子死死地癱在了地下。
男子原本想對熾白威脅“闖下如此大禍,以後如何如何”之類的話,也被這翼刀直接斬斷。
而接下來,手腳冰涼的他,臉上泛起了一陣死灰。
機甲中傳來熾白的機械聲:“我知道你是誰,你妹妹是葉家大製造師的妻子,呵呵,沾親帶故,嘖嘖,你的事情,會給葉家很好的理由,不,是給所有垂涎三尺的人一個很好的理由,我呢,現在就是想給大家一個能瓜分(北方聯合工業集團)蛋糕的理由,所以讓你去死,也許能讓葉家分的蛋糕大一點。呵呵,哈哈!”
笑聲在老闆耳邊猶如催命符。
得知賭場被包圍後,這個老闆的確第一時間聯通了葉家,現在賭場的上方就有攝像頭從賭場的通訊線路連線著葉家。而這個攝像頭的目的就是拍攝社商組如何無理。
他就等著未來翻轉。但是在現在熾白凜冽的殺機下,他發覺,熾白可能比他要狠得多。
老闆:“熾白將軍,饒命,是,是,是我不該……”
求饒的話被熾白一腳踹斷了,
熾白:“滾!”隨後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押下去,封鎖現場,公審法庭那邊需要詳細的證據。”
說到這,熾白扭頭看了看攝像頭,一道鐳射射碎了掛在樓頂天花板上的攝像頭。
電火花從頂端下落,中途跌落在扶手上撞擊出了更加燦爛的火光。
而在場的執行組,還有社商組成員,默然地走進來,依次執行任務。身著機械戰裝的他們踢開地面的垃圾,把賭場內的一個個人拷上金屬手銬。
在咯吱咯吱的玻璃渣被踩碎的聲音中,所有人恍惚意識到——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
數分鐘後,
賭場外圍的治安官們到來。
熾白心裡微微吐了一口氣,默唸道:“看來,有人通風報信了嗎?”
誠然,這麼大的事情,社商組如此大的組織,內部沒有動搖派,那是不可能的,而此時,要想靠肅反來徹底解決內部思想不堅定的問題,這是不可能的。
如今唯一的方式只有一條路,更為堅決地行動,讓集團內的成員看清形式的發展,以及意識到什麼才是唯一的道路。
看到遠方諮議院的私兵和城市治安成員組成的鎮壓隊。
熾白再次帶上面甲,對執行組成員,下命令道:“現在,去消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