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的怎樣,什麼樣的日子讓嫡子嫡孫的袁凌鳯說出這樣寒酸的話。袁凌鳯得到允許,找了一根帶勾細棍,勾著池塘邊的蓮蓬,武斌在幫他摘,摘了七八個,武斌捧在懷裡。
“小子,你要這東西幹嘛。”崇禎好奇的問道。
“臣京都家裡面有兩個老僕,年齡老了,把蓮子帶回去給他們吃。”袁凌鳯說道。說完不好意思的揉了揉手,開口說道,“臣厚顏,求聖上準臣參加後日冬狩。”
“哦,你做什麼,跟誰結仇了?”崇禎問道。
“臣與劉閥有仇,但臣與東寧伯無仇,臣只是想替臣那個女兒,抓一隻母鹿回去。”袁凌鳯紅著臉說道。畢竟未婚有女算是怎麼回事。不過實情,崇禎早已經知道了,就沒有說袁凌鳯什麼,“那你後日帶著你的西鎮武司去上林苑守備,你帶著你家的堂兄們,隨著朕。還未見過你袁氏嶺衛,有些好奇。”
“多謝聖上。”袁凌鳯趕忙謝禮。袁凌鳯早就知道自己的堂哥們是入不了錦衣衛的,但是作為自己的親兵又怕辱沒了他們的身手,所以獵鹿是假,給堂兄們一個好出路才是真的。
到了一處宮殿,袁凌鳯坐在下首,崇禎坐在上面主衛。
周後也只是早走了一步,沒走多遠,就收到了太監傳來的訊息,走進來,正好看到袁凌鳯正在和崇禎有說有笑的說著什麼。
看到周後進來了,崇禎對著袁凌鳯說,“小子,把你剛才說的發財大計說說。”
等待周皇后坐下後,袁凌鳯行了一禮,之後說道,“娘娘,我大明百姓淳樸,所以不能做與民爭利的事情,但人之所學無外乎衣食住行。
就以衣為例,人總要洗衣服吧,有一個獨門生意,最適合內府做了,主要是這門生意是皇后娘娘念及天下婦人冬日洗衣,衣物之垢難去,需要長時間去洗,手很容易凍傷,所以娘娘在苦思冥想之下想出來一種比富人所用胰子還好使,並且還不貴的東西,算是賞賜,但內府無錢,只能以成本價格賣出,每塊一兩,洗衣的只要一錢銀子,還有洗澡的,這樣的只要兩錢銀子。洗頭的,貴一點,只要三錢,娘娘以為怎麼樣。”說實話,袁凌鳯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裡在滴血,不過這種生意,要真的鋪滿全國,所得錢財會毀了關中袁氏,因為太多了。
“哦,那我的主意呢?”周後笑呵呵的問道。
“武斌,還不拿紙筆。”崇禎命令武斌去拿紙筆的功夫,問了袁凌鳯一句話,“小子,看你神色,怎麼這個生意,會很賺錢?你為何不與王氏合作,反而獻給皇后。”
袁凌鳯苦澀的說道,“不是賺錢,這種東西是在搶錢,關鍵是它不與民奪利,也是當下臣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至於不和王氏合作,是臣不想落一個富可敵國的名頭,說不得那天就被拉到菜市口砍頭了。”
“這種東西真這麼賺錢?”崇禎還有點不相信。
“聖上,娘娘,這件事情,只能讓可以保密的人去做,主要是配方,不能外傳,不然這些錢就賺不了了。”袁凌鳯只得解釋到這裡了,到時候轉了錢這兩口子就明白了。
“聖上。”武斌取來了紙筆,好奇袁凌鳯再寫什麼,結果被袁凌鳯帶著警示的瞪了一眼,武斌連忙退下。袁凌鳯這才開始寫字,“肥皂的做法:把油,燒鹼,水按照二比一比五的比例放在大鍋中,加熱。一邊加熱,一邊不停地攪拌,使油和燒鹼混合,中間隨時加幾次水,以補足因蒸發而損失掉的水分。視油消,停止止加熱,加一粗鹽,攪拌,放置,冷卻,最後將漂浮在上層的固體取出,用水將固體表面沖洗乾淨,將其放到模具裡面,壓實幹燥成型後,就是一塊肥皂了。”為了更直觀的表達,袁凌鳯還在旁邊畫上了示意圖,接著對周皇后說道,“這個東西臣起名肥皂,當然叫別的名字也可以,大概配方就是這樣,娘娘最好讓人多做幾次,記下每一小鍋的比例,會有更好的配方,之後找效果最好的以後就按照這個大量生產,至於鍋裡剩下的也可以再次利用,撈出皂後,等一會,然後把那一層清液用管子虹吸出來,存好,這東西也有用。”
“然後本宮憐惜婦人,又發明了東西,對否?這個又是做什麼的。”周皇后問道。
“塗臉的,一點點就能讓女子乾燥的面板變得溼潤。”袁凌鳯不可能告訴他們這個東西可以做炸藥,既然這個世界沒有黑火藥,那麼就不要讓這個魔鬼出現吧。
“你給了內府這麼大的好處,想要朕賞你點什麼?”崇禎開口說道。
“皇后娘娘已經給過了,臣自己無所求,只求大明國泰民安。”袁凌鳯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