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動,抓了。”袁凌鳯再三勸阻都沒有用,同時這個人的言語也讓袁凌鳯怒火中燒。錦衣衛有巡查天下的職權,這件事他管定了。
身後的嶺衛也早已經忍耐多時,迅速下馬抓人,但是對方的僕從卻擋著不讓。
“只抓主犯,再有阻攔,同罪論處。”袁凌鳯一看高聲喊道。
推搡之間,這幫僕從竟然有人抽出來刀。嶺衛們也同時抽出來隨身刀具,城門上的千總一看兩方抽了刀,知道事情不妙,本來以為是一點矛盾,很快就要散了,沒想到事情有變,天子腳下竟然敢亮出刀刃。這時候要是再不管,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於是,看守城門的千總趕忙帶著手下跑了過來,將兩方團團圍住。
袁凌鳯沒有看守將的臉色,扔出去自己的腰牌。
“錦衣衛辦事,從旁協助,將這些人抓了。”袁凌鳯說了一句,就示意族衛退出來。
守將一看腰牌就知道不好,錦衣衛的五品千戶,看樣子是位實權千戶,還是鎮武司這幫管殺不管埋的狠人。自知不敢招惹,同時感激的看了一眼袁凌鳯,知道這位少年千戶無意追究自己失察之罪,示意手下抓人。
“你們知道我父是誰,竟然敢抓我。”富家公子高聲說道。
“我管你是誰,你自己取死怪不到別人,錦衣衛都敢惹,活的不耐煩了。”守兵嘀咕道,順便將富家公子從馬車上拽了下來按在地上。周圍的僕從在守兵的要挾下,也趕緊丟掉手上的刀。乖乖的蹲在地上。
“大人,主犯一人,從犯十七,悉數抓獲,不知?”守將將腰牌遞還給袁凌鳯,同時示意該怎麼處理。
“失察之罪自己去領,我錦衣衛不插手。將這些人押到北鎮撫司,擁堵城門,皇城腳下亮出刀刃,圖謀不軌,該怎麼說,你心裡有數。”袁凌鳯吩咐了一句。
守門千總知道這位錦衣衛千戶放了自己一馬,連忙應是。
袁凌鳯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煩,就這位奇葩的富家公子有恃無恐的樣子就知道其背景深厚。
但是這一世,他要活的硬氣。不管是誰,接著就是了。再說了,敢在天子腳下亮出兵刃,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是逃不過了,自己之前帶著錦衣衛子弟邊關取功,錦衣衛上下可欠著自己一份大人情呢。
摸摸懷裡的嬰兒,這時候已經漸漸恢復了一點體溫,但是,冬日受寒,又飢又餓,這個嬰兒撐不了多久了。早點趕回去,才是應做,至於得罪人,自己身在錦衣衛,還沒有人敢說和錦衣衛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