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以我兩家在京都的人手,不夠。”袁凌鳯說完站起來抱著小丫頭對著朱臨昭和白復躬身行禮。
“凌鳯不必如此,我們四家雖然是被聖上湊到一起的,但是這半年來,我們早已經是生死兄弟了,你的為人,別人不清楚,我朱臨昭還不清楚嗎?哈密一戰中最硬的仗是你家嶺衛頂上去的,這份同袍之義,我不敢忘,錦衣衛上下也不敢忘,要不然,你以為錦衣衛是誰都能進的嗎?”朱臨昭扶正了袁凌鳯的腰。
“關中五姓歷來共同進退,,你我兩家是五家中的將門,更應相幫,白家還沒有丟下同袍,看熱鬧的習慣。”白復跟著說道。
“那麼這段時間我們四家就開始準備吧,我家只有我和十個嶺衛,不過你們放心,這次來的都是嶺衛中最能打的,袁凌武你們見過他在戰場上的樣子吧,其他九人跟其相比也不差多少。這次去的人,要信的過的人手”袁凌鳯說道。
“我們王家雖然以車兵聞名一地,沒有車兵,但是我王家在京都有十五位商隊供奉,放心,我們王家有恩於這些人,平常不顯山不露水,但論起來刺殺手段,凌鳯你袁家的嶺衛不夠看。”王百川傲然的說道。
“白家的銳士沒來京都,不過有我白家的家將,人數只有十人,現在作為我的親衛。”白復說了一下。
“我要調動宗室裡面的人手,難免會被聖上知道,不過論起對京都周圍的瞭解,你們缺不了我,算上我一個,況且,劉宣說了,他的堂弟們被他騙來京都,無官無爵,想來帶不了多少人。”朱臨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他有他的難處,袁凌鳯三人也能理解。
“那就這樣定了。”袁凌鳯一語定音。
“三位拿了你們三家的好處,我也不會欠著大家,有一份生意,大家一起做。”袁凌鳯接著說道。
“什麼時候凌鳯還會做生意了。”王百川笑道,不愧是八面玲瓏的王家少家主,論起活躍氣氛,四人中當屬他最強。
“一份獨門生意,我沒錢,沒人,沒關係,整好朱兄有關係,王兄有人有錢,白家是將門,我們家現在也是將門了,將門來錢少,日子苦,白復就不要推辭了。”袁凌鳯說道生意的時候,白復有點失落,不過聽到後面,要帶著白家剛才的失落就丟掉了。
“什麼生意,凌鳯這麼重視,說說看。”朱臨昭說道。
“三位沒有發現,這屋內雖然生著火盆,但是還是有窗子吹來的冷風,要是有種爐子省柴火,可以在屋內用煤炭,讓屋子冬天不用開窗生火取暖,而且沒有煙塵。有錢人用煤,普通人用柴,你們說這種爐子貴一點是不是還會有人搶著買。”袁凌鳯賣了個關子。
“是我一定會買,說說這個爐子怎麼弄吧。”朱臨昭問道。
“爐子和現在用的不一樣,爐壁加一道鐵筒做為煙囪,上方加一個可以隨時去掉的爐蓋,這樣普通的,比一般鐵爐子貴一倍,普通人家也能用的起,還可以做大點的,富貴人家一定不會缺這點錢。圖樣在我腦子裡面,要是有人模仿,我們還會做更復雜的爐子,比如加一個烘烤的格柵,或者一個保暖的格子,燒熱水,烤東西,保溫食物。不過每個爐子上面都要打上一個標誌,放到最顯眼的地方,這樣即使以後有人模仿,我們名氣打出去了,也不怕被搶太多生意,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要言明還有最好的爐子,專門給上層人定製的爐子,要用金銀裝飾,相信地位尊崇的勳貴富商高官一定不會用那種普通的爐子,要不面子往那裡放。到時候,四品官都不好意思家中沒有這種定製的爐子。”袁凌鳯說著說著就有點跑偏了
“凌鳯,你不做生意都虧了你這個腦袋了。”王百川說道。
其實這就是思維方式的問題,屋內有煙塵,開啟窗是一種,但是為什麼不通一個“煙囪”呢?
“親兄弟明算賬,凌鳯出的主意,拿兩成分子,朱兄要上下打點,以後好一點的爐子也需要朱兄的關係,也拿兩成半分子,我王家出鐵匠,鋪子,店面,拿四分子,白復拿一成半,可行。”王百川說道。
“王兄,我拿的太多了。”白復連忙說道,自己沒出力,拿這麼多不合適。
“白兄別推脫了,居京都大不易,靠俸祿根本不夠,不能總讓關中老家寄來銀兩吧。再者說了,我們可是一起軍中拼殺的兄弟,不然我們賺錢,你喝粥吧,誰心裡過的去,戰陣之上以後可要多靠你呢。不要推辭了,當我們是兄弟就心安理得拿著。”袁凌鳯寬慰道。
“那就這麼定了,凌鳯你明天將圖樣畫出來,我到時候送牛的時候帶給百川。”朱臨昭拍了板,白復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