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錯過人,日後事,暫且說,有我袁凌鳯一天,京都城不會有人騷擾你一家四口一絲一毫,二栓。”
劉二栓從袁凌鳯身後的五百輕騎中走出來,大聲喊道:“在。”
袁凌鳯小驅戰馬,調轉馬頭對著劉二栓說道:“帶著一百騎,分為兩部,一部隨你帶著常鋒去我京都小院,問問常鋒他妻兒所在,讓另一部去接一下,讓他一家團聚之後,安排人手保護,不要出任何差池。”
劉二栓抱拳行禮說道:“得令。”說完將常鋒架到自己的戰馬上,從荒廢的街坊中奔出,身後是一百默默無言的錦衣衛輕騎。
袁凌鳯戰馬來回小走,對著面前的錦衣衛輕騎說道:“隨我去東寧伯府走一趟,有禮數點。”
袁凌鳯一馬當先,身後是四百輕騎。
這時候街道上已經熱鬧起來了,西鎮武司做事手段乾脆利落,凌晨發生的事情,除了一些需要早早出來謀生的百姓外,並沒有太多人知道,京都城凌晨的馬蹄聲和喊殺聲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壓在百姓和商戶頭上的兩個幫會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成為了京都城百姓新的談資。
袁凌鳯帶著四百輕騎沒有囂張跋扈的在大街上飛奔。而是緩緩的一點點挪動,平時一盞茶的路,袁凌鳯他們硬是走了半個多時辰。
路有盡頭,而東寧伯府就是盡頭,袁凌鳯沒有無禮的砸門,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外廷軍方土木堡之變後就低了一頭,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勳貴出於軍隊,外廷軍隊有了勳貴的暗中支援和不屬於外廷,卻是軍方一脈的親軍聲援,將將維持住了文武平衡。
袁凌鳯不想作為打破平衡的人,這樣的人十有八九沒有好下場。
不過有些事情不能硬,卻可以軟著來。
袁凌鳯下馬,走到門房那裡,拿出來一份剛才在街上隨手買的一塊紅紙,疊成一封書信大小,遞給門房說道:“西鎮武司袁凌鳯求見東寧伯。”
袁凌鳯大張旗鼓的帶著人馬招搖過市,京都城很大,卻很小,街道兩頭來了很多各家派來的家丁,都在等著袁凌鳯這一莊武伯之後與莊武伯昔日政敵東寧伯的第一次正式碰撞。
門房看到袁凌鳯來者不善的樣子,連忙派家丁去通知自家老爺。
此時,東寧伯劉宣正在教訓著自己年近六旬的堂兄。不過看著眼前堂兄毫無顧忌的樣子,劉宣無奈的說道:“這一次,我可能真的管不了了。”
聽到劉宣說這句話,劉聞才慌了神,說道:“宣弟,你可不要忘了,你父母早亡,是我從小帶著你長大的,你求學時,是我去給你找書,找先生。”
劉宣打斷了劉聞的話,說道:“堂兄以前對我如何,我怎麼會忘,平時你好賭,小打小鬧,我隨你去了,欺壓百姓,我都替你給了百姓補償,老家兩位弟弟掌事,我劉家這些年來因我順風順水,眼看著子侄長大,十年前事情都交給了他們,你一輩子都希望來京都居住,我也接你過來了,可是你知道你的那幾個子侄都做了些什麼嗎?”
劉聞被自己的堂弟說的啞口,只得無賴的說道:“你是戶部尚書,難道自家人受了委屈,你不管了嗎?你要是不管,我明日就回老家,就當我沒有你這個弟弟。”
劉聞話剛說完,管家急匆匆來到屋內,在劉宣耳邊小聲說道:“西鎮武司袁凌鳯來了,還帶著兵。”
劉宣聽完,很認真的問了劉聞一句:“堂兄,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劉聞嘴上說著沒有,眼神卻躲躲閃閃,劉宣長嘆一聲,出了屋子。
袁凌鳯在門外等了並不是太久,劉宣從正門走出兩步,笑著說道:“賢侄來了就直接進來就可以了,如此虛禮,切莫再做。”
袁凌鳯哈哈一笑:“世伯出門相迎,折殺晚輩。”說完下馬,除了中清劍其他的武器交給親兵,自己孤身一人走向劉宣,劉宣哈哈一笑:“你第一次來府上,進來吧。”
袁凌鳯沒有說什麼,隨著劉宣走到門內。
接著東寧伯府大門關閉,前軍的四百輕騎看到袁凌鳯臨進門前的手勢,四位百戶互相示意。
其中一位年長一點的百戶帶著殺意的說道,“李立,你部清街,王小團,你部負責後院,剩餘三面,趙旭你跟我負責。”
四百輕騎分為三股,馬蹄聲響徹大街,專門為騎兵設計的破軍弩,四具破軍弩迅速組裝完畢,隨著吱吱嘎嘎的上弦聲,四具破軍弩準備完畢,不過四具弩並沒有放上定製的弩箭。
一場大戲才剛剛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