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記得清楚？”

“還能懺悔什麼！當然是說對不起我，她不該將我引入陷阱。我就不信，三百年前她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

蕭軍的娘臉色無比難看，突然長嘆一聲。

“既然你要報仇，就殺了我好了！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再找我兒子的麻煩！”

“啊哈哈哈，你終於啃承認了！”劉琳大笑，笑的眼淚都流淌出來，笑容裡包含著萬千的悲涼。

秦雲凡覺得是時候了，將蕭軍放了出來。

蕭軍瞪大雙眼，看上去很是震驚、惶恐，用很是陌生的目光盯著他的孃親。

“娘，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蕭軍的娘低垂下頭，老淚縱橫。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誰都有犯錯事的時候。事情已經敗露，我都這把年紀了，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沒錯，她是我害死的。你娘不配做個人，不是個好母親！”

蕭軍像是被雷擊，呆木當場，心中波瀾起伏。

“你還等什麼，殺了我吧！”蕭軍的娘站了起來，已經認命。

蕭軍卻突然像是活了過來，衝上前去，擋在他娘身前。

“我娘做錯的事情，就有我承擔好了。你要殺人報仇，來殺我！”

劉琳發出可怕的笑聲，山林在震動，瀑布轟隆隆的聲音都被她的笑聲淹沒。

“有時候我可真羨慕你，不但可以從別人手中奪得愛情，還生了個這麼孝順的兒子！蒼天，真是不長眼，你怎麼就沒有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