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殘缺才能美。可她不會去挑破的。她作為女人不可能告訴他愛情就是這樣的。
此時的蕭明毅在醫院,居然吊了點滴。
恍恍惚惚,眼前有些灰暗。等他稍微清醒了,他才發現跟前站著一個護士。
“我不要輸液!”蕭明毅想起身離開。
“馬上就好了。”護士說。
“這裡不是我來的地方。”蕭明毅拔了針頭。準備離開。
“先生,先生。身體重要。”護士說。
“我要出去。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蕭明毅準備離開病房,繼續挑戰。
護士也急人,只能求助了外面的保鏢:“家屬快過來了配合一下。”
門外的四個保鏢走了進去,其中一個說:“蕭先生。你現在身體很虛。如果想繼續闖關。先輸液了再說。”
“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脆弱。我不能進病房。在這樣下去,會被你們折磨成神經病。”蕭明毅執意要離開。
不過被跟前的保鏢按住了,給他上了綁帶,強行給他輸液了。
而過了2個小時左右,終於輸完了,他也緩過來了。
就在他準備想離開的時候,他的表哥曾凡不知道怎麼來了。
聽聞被趕出了蕭家,而且還被人打的爬不起來,這次過來,就是特意戲弄他一下。
曾凡走到了病房門口,把跟前的保鏢視為不見,他也帶了四個保鏢過來。
“你們找誰?”門口保鏢把曾凡攔下。
“我是病人的家屬。來看望他不行嘛?”曾凡牛氣了起來。
“家屬,什麼家屬?”保鏢問。
“我是他的表哥。讓我進去看看。出了事情,你們承擔的起嘛?”
曾凡的聲音傳到病房內,蕭明毅知道他是來諷刺的,說:“讓他進來!”
保鏢放行了。曾凡一個人進去了。
蕭明毅讓裡面的人都出去,關了門,病房內,就剩下曾凡和他。
“表弟啊,表弟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如今你也嚐到了背叛的滋味了吧。”
“你來就是說這些的嗎?”蕭明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