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記得你們隊伍之前不是還有個饅頭嗎？怎麼沒看到他？”楊小漫問。

食物大軍的四個人罕見的沉默了。

見氣氛凝重，楊小漫也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好像問了不該問的話題。

“那個，我先溜了，要去準備做飯了。”一言不合楊小漫就下線遁。

然而這個時候等豬拱的白菜卻發來了私聊的訊息：“他學妹對他告白了，兩個人現在談戀愛，他女朋友不讓他來玩遊戲了。”

楊小漫突然想起剛認識那天，她問的那個問題：“包子、饅頭你們是情侶嗎？”

當時米粒怎麼回答的來著？記不太清，就記得意思好像是：再不告白等人家有物件了，有你們哭的。

楊小漫也沉默了，乾乾脆脆真的來了個下線遁。

這個時間點也確實該吃中午飯了，吃了飯她得趕緊把學校佈置的寒假要寫的論文寫了——她可是還要上學的人吶。

論文自然不可能那麼快就寫完，楊小漫還只是整理了一下論文要用到的資料，然後，她就出發去杜雅家了。

不過今天不是上課，而是結算工資。

是的，她不是做慈善的，這個假期的補習老師當的是有工資的那種。

別墅小區的保安還是她第一次來遇到的那個，這次沒有遭到阻攔。

杜家父母還是不在家，應該說，從她開始給杜雅補習開始，就沒見過杜雅的父母。

工資是杜雅給她的，直接轉微信。

楊小漫：……既然轉賬為什麼還要她過來一趟？

不過，坐在杜家的客廳裡，楊小漫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好幾個筆記本和一沓試卷。

杜雅：都上完課了小老師還要折磨自己的嗎？

楊小漫不知道杜雅的想法，就算知道也還會照做：“這幾本是我高三的筆記，能找到的就這些了，這幾張試卷是我這段時間給你講的，都是我自己做的，每一題都有很詳細的步驟，你要是不記得了可以隨時檢視。”

將東西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抬頭就看到杜雅紅著眼眶。

“小老師我捨不得你！”杜雅聲音有點哽咽。

“怎麼，還想做數學試卷？”楊小漫挑眉。

一瞬間杜雅就收起了紅眼眶，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開玩笑！等高考完了，她這輩子都不要碰數學！

後來，當杜雅坐在大學的課堂裡，上著各種各樣的數學課的時候，再想起今天立下的flag，杜雅心裡是崩潰的。

“對了，小老師，我表哥的禮物呢？”杜雅強行轉移了話題。

“哦，還沒準備好。”楊小漫面不紅氣不喘，彷彿忘了買禮物的那個不是她。

杜雅：……

楊小漫：“沒事！我不是有你表哥微信嘛，到時候我寄給他！”

就算你不送，我也不能怎麼辦啊，而且又不是她要小老師送的，她就隨口問一句嘛！

“小老師你在哪個學校的啊？”杜雅突然發現她還不知道小老師所在的學校。

“J市，重陽大學。”楊小漫回答。“怎麼，想來我的學校？不要你的校草了？”

校草二字一出，杜雅就漲紅了臉：“楊小漫！你別胡說！”

喲呵，果然是愛情的力量，都開始直呼本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