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好像眼睛裡沒有看見李今隴和贏草敏一樣,就那樣的看著贏老爺,丹鳳眼裡劃過了一絲嘲諷,隨後問道:‘不知道父親叫兒子來要吩咐什麼。”
贏老爺看著物語,突然間將茶杯重重的一放,然後極為嚴厲的道:“你今日是不是進入青樓了。”
物語丹鳳眼微微上挑,原本清淡的臉上,瞬間風情無限。贏草敏畢竟還年幼,看著物語這樣的好看,一下子低下頭,臉瞬間紅了。聽著此話之後,漫不經心的道:“為什麼啊。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了。”
看著她淡淡的道:“不知道國舅這一次來是為了什麼。”
對於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內心帶著說不出來的感覺,如果要是說愛的話,確確實實沒有了,如果要是說恨的話也是不存在的。
所以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面前的人終究還是決定平常心對待。於是淡淡的問道:“怎麼你這是……”
看著秦燁似乎是關切的但是雙眸之中卻是什麼都不帶的。
物語微微的斜眼看了李今隴一眼,彷彿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幾乎是在感受到了物語目光的瞬間,李今隴黃中透黑的臉一下子完全黑了。就在這個時候,物語看著李今隴微微的笑了笑:“幾日不見,李夫人的臉怎麼黑成這個樣子了,也老了不少,確實該好好調養了。想必一定是搭理整個贏家累到了,回頭物語讓人送一點補品過來,讓夫人好好的調養一樣。”物語如果要不是顧忌著自己的涵養,恐怕直接就挑明瞭她現在越來越像黃臉婆了。
說道了這裡,物語恍然大悟的道:“可是您那不整齊的牙物語實在是沒有辦法。”物語實在是對李今隴不滿,真的是挑著她的痛楚說。
如果要是說李今隴剛剛還能保持淡定,現在臉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不老大少爺費心了。”李今隴出身還算可以,但是這微微的齙牙和黑黃的面板,卻是李今隴心中的一個痛,沒出閣前便沒少被嘲諷,現在卻被物語這樣的直接挑著痛楚說,怎麼可能不氣呢。
看著李今隴的臉都僵了,物語覺得好解氣啊。若是以前贏老爺聽到李今隴被物語這樣的嘲諷,肯定會重重的懲罰。可是現在物語有官位在身,而且李今隴現在已經年老色衰,不負當年的姿色了,所以為了她,贏老爺現在自然不會去罵物語,所以很自然的無視了。
看見贏老爺並沒有開口說的意思,李今隴的臉不禁更黑了。物語在心裡想著:“反正她的臉本來就黑,現在在黑一點也看不出來。”和李今隴交手那麼多年,隨著弟弟妹妹的長大,她得到的官位早就已經撕破臉了,所以物語現在對李今隴想嘲諷就嘲諷,因為她知道贏老爺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的,畢竟她現在是贏府未來的希望。
贏草敏可是不服氣了,本來她看到剛剛物語的面容已經是臉紅心跳,但是聽到物語這樣嘲諷他的母親,贏草敏不樂意了:“大哥哥,我的母親,也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母親呢?”
物語對於這個妹妹可一點也不喜歡,簡單幹脆的道:“第一因為你母親顏值不夠,第二則是她可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是顧家嫡女,身份高貴,哪怕早逝,也不是你母親這個出身普通的繼室所能比的。”
贏草敏被物語的這番話給駁回了之後,臉那叫個難看啊。
李今隴的臉已經完全黑了,贏老爺聽完物語這番對於李今隴堪稱侮*的話,覺得不能再那麼下去,好歹李今隴現在還是她的繼室。於是贏老爺看著面前的物語,嚴肅的道“在怎麼說,李氏也是我後來名門正娶的夫人,不管你的內心有何怨言,對她必須要有恭敬。”
物語聽到贏老爺的話,將目光緩緩的收回,然後放到了贏老爺的身上,對著贏老爺笑了笑道:“我原以為您是要對兒子去青樓的事情,要責問一番,沒有想到先開口的竟然是李夫人的事情,您還真的是情聖啊。”
贏老爺聽到物語這番堪稱嘲諷的話,臉上出現了一抹少見的尷尬。他自幼忽略這個兒子,將希望寄託在李今隴所出的那個男兒的身上。可是那個孩子被李今隴給嬌寵慣了,只會吃喝嫖賭不堪大任,所以他才將目光放到了物語的身上。本來想要拿捏一番,可是他的兒子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取得了官位,雖然不高,可是卻是前景很好的翰林院編書。以後說不定想整個贏家都是要靠他這個大兒子了,所以自然他不可能說什麼。
微微的垂下眼睛,贏老爺的眼眸裡帶著說不出的不悅,但是他知道他已經年邁了,和家族相比受點委屈不算什麼,不過好在他對她這個父親還算恭敬。
“為父只是提點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