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容,我想跟金晨晨求婚。”坐下後唐德旺的第一句話就驚得沈玉容差點跳起來,沒等她說話唐德旺抬手示意她暫且安靜,他還有話沒說完:“你先聽我說完再發表意見好不好,沈玉容,這些話在我心裡憋了很多年了。”
“我知道唐德旺暗戀金晨晨的事,所以……”沈玉容沒法知道金晨晨為什麼失蹤,但從沈攀第二次叫她過來詢問的是唐德旺的事情這讓她有些不好的感覺,所以沈玉容很懊惱,如果不是她幾次三番的勸說金晨晨,金晨晨原本是不打算出席這次同學會的:“我主要是想著金晨晨兩次婚姻運氣都不好,說不定唐德旺還真就是她的真命天子,那不然我不會摻和這種事的。”
“你不要胡思亂想,金晨晨的失蹤不是你的原因,我們警察肯定是要掌握全部的情況也才能做出判斷,我問你唐德旺跟金晨晨的關係並不是說唐德旺就是兇手。”看到沈玉容一顆接著一顆的掉眼淚,沈攀無奈的開始勸慰起來,事實上的情況也正如沈攀說的那樣,瞭解唐德旺跟金晨晨的關係並不等於鎖定唐德旺是犯罪嫌疑人,只是很多證人本身就喜歡胡思亂想,特別是女人,更是容易浮想聯翩。
安撫了好一陣子,沈玉容總算是停止了哽咽,沈攀搖搖頭,讓她繼續往下說。
沈玉容沒有第一時間回絕唐德旺的請求,這就給了唐德旺更多的勇氣。他果斷的拉開隨身的手包掏出幾張單子擺在餐桌上並一一介紹起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就不說空話,這是我來商山之前去銀行打的單子,這裡面有我在幾家銀行的存款金額;這個是我的雲海市的幾處房產的產權證;這是我三臺車的行駛證,你看上面都是我的名字。”
給了沈玉容一點反應時間,唐德旺氣勢愈發的足了:“我拿出這些東西不是炫富,我也算不上大富豪,我只是想透過你告訴金晨晨,我有能力給她一個富足的生活,這些東西上面的名字在我跟她領結婚證那天之前都可以過戶到她名下,我是真的愛的。”
“對了,還有一張體檢單。”說著,唐德旺又從手包裡翻出一張雲海市醫院的體驗單遞給沈玉容,他解釋道:“我才做的體檢,你看,我身體非常健康,我希望能夠跟她走完這一輩子,我的身體有這個能力,她不需要因為前面兩次失敗的婚姻而擔心任何問題。”
“真的,要是把金晨晨換成我,要是我沒結婚,要是有一個男人這樣對待我我也會答應嫁給他。”沈玉容抬頭看著沈攀,語氣非常誠懇樸實:“我跟金晨晨是好朋友,我也希望她有一個好的歸宿,唐德旺很有誠意的,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當時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哪怕唐德旺以後因為各種去世了,金晨晨有了這個物質基礎也能過得非常好,沈警官,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默默地點了點頭,沈玉容的話很有道理。只是,沈攀奇怪的問道:“既然是這樣,金晨晨為什麼會拒絕來參加同學會,我記得你剛才說的你勸了她好幾次她最後才答應的,對吧?難道金晨晨跟別的男人已經確立有戀愛關係?”
“我也不知道,但事實的確是這樣的。”沈玉容也想不明白這個緣由,她是懷著一種喜悅的心情專程去找的金晨晨,卻沒想到金晨晨的反應是那麼的劇烈。聽完沈玉容的轉述,金晨晨從咖啡館的椅子上直接就蹦了起來,嗓門一下也提得高高的:“不行,我對唐德旺沒興趣,也沒打算嫁給他,容容,這件事你不要再提,再提咱們朋友都沒得做。還有,我不會去參加同學會,沒意思,多少人連名字都忘記了,坐在一起不覺得彆扭得慌嗎。”
當時那一天沈玉容跟金晨晨是不歡而散,兩人還差點吵起來,沈玉容認為金晨晨太過孤僻,不理解自己的好心好意,而金晨晨則是覺得沈玉容管得太寬,則是她的私生活,她不想搞得人盡皆知,特別是同學會那種“陌生”的場合。
“我們畢竟是多年的好朋友,那天晚上我回家沒多久金晨晨就給我打來電話道歉,然後我們就又重歸於好了。”沈玉容越是回憶神情越是怪異,很顯然沈攀的這個問題讓她想起來許多不合常理的情況:“然後第二天第三天我們都有通話,都有談到這兩件事……就是唐德旺追求她的事和參加同學會的事情嘛……”
第二天金晨晨同樣斷然拒絕了沈玉容的提議,並且再一次明確的告訴她說自己對唐德旺沒感覺,就是當做普通同學來看待,結婚那是絕不可能的,再多錢唐德旺都不是她金晨晨的菜。
第三天沈玉容也就沒再提起這件事,哪怕是閨蜜兼死黨,有些話重複得多了也是影響雙方關係的,這一點沈玉容心裡有數。既然金晨晨自己不願意,強扭的瓜不甜